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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端玩家(45)

作者:金呆了 阅读记录

哭着哭着,眼泪止了,我的关注点转移到侧脸下的胸|膛,伸手抚了上去。

他见我缓了,鼓了鼓胸肌,我掖了掖泪,夸他:“真大。”

他笑了,搂我更紧了些。

他这么轻易拥美人在怀,可不得展示无限的绅士风度,追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删我?为什么哭成这样?”

糖糖也凑在一旁安慰,打气,

张铎凑近我,我脸稍避开,唇挨上脸颊。

我手隐在西装内,于无人可察的衣衫内撩拨,与他摩擦,将他点燃,嘴上小声说起正事:“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我一杯杯灌酒,张铎在一旁陪着。

我说完便再也不肯说了,而他估计也能猜到些什么。没到嘴的肉,没上勾的鱼估计是被别人先骗去了,好在“心”在他这处。

一瓶威士忌过半,我难过得好像杯子都嫌小,举起酒瓶对嘴干了。我一口没咽,但这个姿势让我看起来伤心欲绝。

张铎面色凝重得像被绿了。

一口闷尽手上的酒,用力摔了杯子,一点不乐意的火在酒精下燃了起来。终于,我在嘈杂嘶吼里听到他沉下声音,问道:“是谁!”

没有后顾之忧,不想与这种人有所发展,如此,玩弄起来便不会手软。

是这样吧,韩彻。

我觉得我变坏了,肉眼不可见地腐烂了。

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黄桃儿被有心人去掉天真的核儿,片成成人需要的形状,加入柠檬酸,拧上盖儿。尝起来还是黄桃味,但充满了人工计算的味道。

占有欲很可笑,泡妞还能有先来后到,男人有时候像个笑话。

但他们喝了酒又可爱的像少年人,冲动,易怒,暴躁,热血,我头也没抬,指向二楼正中偏右的卡座,“被我‘表哥’。”

糖糖一听,天哪,是那个色狼,那天他还看我胸了来着,幸好幸好。

“卧槽!畜生啊!”

我正要解释他不是我真的表哥,上次我是开玩笑的,因为太喜欢你,不知如何厘清我和别的男人的关系,怕你误会,所以信口胡诌的身份。

但没来得及,我连袖子都没碰到。张铎一撸袖子,晃着身体,像一只离弦的箭飞向了二楼。

我当下只有一个反应,跑。

我冲到酒吧出口时,听见内场忽起一阵大动静,人手直往一处聚,我加快脚步,心跳如雷,出了门拦到车:“师傅!快开车!友邻小区!”

出租车划过M市的声色喧嚣,我杀进被窝,将头埋进去好久,都没缓过来。

吓死了吓死了。韩彻会死吗?或者,张铎会死吗?

万一喝了酒下手没个轻重怎么办?

我拿出手机,百度挑唆打架有没有事,一条条往下翻,也没看明白。直至深夜一点,韩彻打来电话。

我攥着被角,看手机屏幕一明一灭,想,能打来电话,应该是没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不要骂我,要骂就骂这个龟儿子,渣男!混蛋!

我替你们骂,这样有没有可能不波及作者。(委屈.jpg)

我每次看你们猜测这个龟儿子溜林吻的理由,都觉得,哇,大家都好善良,玩咖泡妞或是约炮哪儿需要理由,凭心情或本能出击,凭睿智和经验圆谎,不就是家常便饭嘛。

第26章

【下来!】

韩彻又开始发号施令了, 我是一条狗吗,你让下来就下来。

我气得用力一摔,手机猛得被掼在了地上, 我被那声儿响吓得赶紧捞起, 果不其然,屏幕碎了,按了按home键,也没反应了。

人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当真祸不单行,我正在消化生活的剧变,生活却告诉我,我还没变完。

这年头手机就是半条命,门被敲响的时候我另外半条命也没了。

“干嘛!”我嚯开一条缝, 膝盖死死抵着, 生怕他强行进来。

楼道黯淡的昏光映出他的脸, 眼角擦了条未结痂的血痕, 半片淡淡淤青看着就疼。我喉头一紧,真的被揍了?张铎真爷们。

他冷眼瞥来:“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

韩彻痞起来我压根兜不住, 于是苦着一张脸披了件袄子跟他下了楼。

临关门前室友的门缝下那道光才缓现于黑暗的客厅。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坏了!”

我把手机送到他面前,他接过看了看, 发现还真是,“怎么坏的?今早不还好好的吗?”

我没好气地说:“它气坏了。”

韩彻的死人脸蓦地柔和了,嘴角噙起笑意。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今晚去酒吧怂恿张铎的事儿,却不想他拉过我的手,问:“疼吗?”

我垂下眼帘,心中冷笑, 这个男人的关心是真还是假,是一步棋还是下意识,我当真无从分辨,可我不想主动挑起酒吧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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