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63)
腰封围得紧,衣襟扯开了却看不见自己想要的,记忆里画册画着的棍子。
那截棍子呢,没有那根棍子,那就不舒服了,就不能赶走小虫子了。
怀中温香软玉,倒腾着闹来闹去,郁肆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把打成死结的肚兜带子给解开了。
他也不好过,闹出一身汗。
“嘶......”他低头一看,闹腾的小婢女的脸正对他的腰封咬,甚至连他的皮/肉都不放过。
“就不能静一些?”
磨人的小嘴咬着东西依然不消停,还在叨叨叨念着什么,“棍子,棍子......棍......找......”
郁肆身上修炼了几十年的修养,所谓正人君子的气度,遇上她,面对她时,在她身上全数崩盘瓦解。
双手穿过胳肢窝,将她提起来,低头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熟悉的感觉。
一沾上就是狂风骤雨,没有一点收歇。
适才还仰着头的小娘皮,被对方倾倒压制的动作吓傻了,此刻开始往回缩了。
“唔...”
眼底冒绿光的男人丝毫不给机会。
倒退?不准!早有准备一手按住后脑勺,一手掐/住绮罗腰。
良久,嘴皮发麻,毫无知觉,尤酌怕到哭泣,推不开人,身上又痒,她找不到棍子。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流到唇齿依偎的地方,发狠的郁肆愣了抬头,停下有心惩罚的动作。
拉开一点距离,目光夹着寒冰,看着她红/肿的唇,一直落泪的眼。
声音低哑暗沉,问,“你哭什么?”
女人身上的酥痒没有缓解,反而更加难受,虫子越来越多了,“委屈了?”
要是敢说委屈,他一定会捏着脖子掐死她。
尤酌神智不清,哪里能够辨析他说的是什么话,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叫,“疼。”
郁肆顿了半响,忽而记起刚才动作确实凶残了一些。
这猫儿本来就娇嫩,嘴儿早就破了。
“痒......”她看到熟悉的白净,嘴里喊着,“棍子......”
目光落到了郁肆的骨节分明的纤细上。
退而求其次。
一双秋水眸瞳,含着化不去的春意,“呜呜呜......”
还在哭,郁肆不动,她根本也不会。
疼得皱眉直哭,娇得不成样子。
这是郁肆从未见过的一面,第一次的她张扬狂放,那个时候的她意识尚存,行径大胆,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而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小婢女已经哭给他看了,要不是狠不下心,他一定会掐死她。
为什么狠不下心呢?
他抱她进来,是想将她关在这儿,再去叫医,她中药神智不清,上次那样的事情,郁肆不想在同样的情况下,发生第二回 ,他不是她的解药,需要就找,用完就扔。
“疼...公子......”看着眼前缄默不语的男人,尤酌眨巴着泪眼,挂着泪花,还能认得出他,只是记不得两人之间的纠葛了。
谁知道后续发展成这个样子。
郁肆擦去她眼尾的泪,亲自动手,一字一句说道,“尤酌,你欠我的,醒来别忘了。”
“若是再逃,别怪我折了你的腿。”
手指一动挑事儿的猫就哭,“轻一点,疼。”
郁肆咬牙切齿,“忍着!”这点疼都受不了。
以后换了别的,他更不会停。“放松。”是个怜惜的诱哄调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动作很是轻柔,顺着记忆。
......
猫儿大叫一声,声音突破书房往外传去,守在院口的向真惊了个大颤抖,不敢回头看,心里对自家主子竖起大拇指,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半个时辰不到,猫儿抽着到点了。
郁肆抽手起身,小婢女大抵是水做的,能哭很久不会累,出来还能汇成一条小河。
郁肆吩咐向真往书房里抬了水,亲自给尤酌擦了身子,又换了被褥。
向真抢着来做,他摆手叫滚。
清竹苑发生的事情没有瞒过主院的侯夫人,前来禀告的人贴着耳朵说,公子的长随吩咐婢子抬了不少水进书房,这么一说,侯夫人哪里还不明白,她儿子晚上不入尤酌的门,白日压着她在书房乱来?
合善公主玉冯其庸也在,侯夫人陪着两人说好一会话了。
此刻就算有心关心自家儿子的事情,也不好说,只吩咐张妈妈避子汤快起端去厨房,千万不能落了。
至于此事,她的儿子必然是有分寸的,尤酌在书房伺候,两人本就有那层关系,忍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冯其庸也听见了传消息的婢女说的话,郁肆怎么就那么好命呢,他在清竹苑伴美玩耍,自己在这饱受纠葛。
今日若不是出了差错,在这里陪着合善的应该是郁肆,而他才是睡到尤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