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被自己的攻击打中，那还是很疼的。

托尼没办法把钢铁战甲造出来，这并不是他在网络上配合你的说法，他确实被现实宝石影响了。就像彼得无法造出蛛丝一样，但他脑子里的东西没办法抹去，而且托尼画设计图，也不是把整体画出来，而是一个部位一个地详细标注，最后才全部叠起来形成完整的设计图。

造不出来不是说他没有能力，而是无法成功，即使选择替代品制造成功也是会大打折扣。所以托尼干脆把战甲放下，专心和苏睿班纳研究幻视头上的心灵宝石。

在空余时间，他们也设计了一个专门用来训练的训练室，有贾维斯的帮忙，把复仇者基地的训练室复刻过来不是难题。而且还有振金，这训练室倒不是和复仇者基地的那个一样是一次性的了。

这群家伙的能力可不容小觑。

为了不被队长抓去思想教育，这科学组很自觉地练起了咏春拳，他们都不年轻了，没有打血清或者身怀绝技，在没有战甲没有变身的状态下，就是两个聪明的普通人而已。普通人没办法承受超级英雄高强度的训练，史蒂夫天天念叨他们也只是想让他们有个健康的身体而已。

谁都不想在战场上出现意外不是？

而苏睿被史蒂夫念了几次后，对这位道德标杆的思想教育产生了心理阴影，一到训练时间就自觉地跑下去找娜塔莎练习枪法。对于妹妹的改变，特查拉表示很欣慰。

无意中见识过史蒂夫教育苏睿的埃里克感到心情复杂，对这妹妹不由得多了一份怜悯。

居安思危是超级英雄的品质，他们都知道之前的任务完成得那么完美，都是因为有你在。但是史蒂夫，巴恩斯和托尼是有你一走就走二十年的这个经历的，尽管那二十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他们都能明显体会到有你在和没你在的区别。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经验，他们才不会松懈自己，他们很清楚，如果没有你，他们远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他们需要保证如果你不在——不管是那种意义上的不在——他们都不会手忙脚乱，无法解决。

大家闲聊的时候，山姆曾经提到过，你之前灵魂随着存在感变淡的事情。大家感到很担忧，托尼找借口给你进行了一次全身检查，结果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反而身体素质好到极点。

科学组给出的解释是你强大的力量由薄弱的存在感来维持平衡，但想起山姆说的，大家又担心你是物极必反，你存在感这么低，万一哪天消失了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办。

你倒是没有感觉什么自己要消失了，你只是感到奇怪，最近大家似乎对你非常上心，还特别关注你，连找你都可以一眼就发现了，甚至你突然开口，都没人被吓到了。

你自然是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的，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开玩笑：“你们怎么回事儿？那么需要我吗？要不是我在外面乱逛依旧会被人忽视，我都以为我的存在感上升了。”

英雄当然不会对你说出自己的担忧，你已经为他们做得够多了，没必要再给你平添压力。

山姆把你帽衫的帽子盖在你头上，你被他这么一按，顺势一低头，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到有人压低了声音，听不太出是谁，认真又带着笑意地回答：

“我们可需要你了。”

205

“你们要不要来一次实战啊？”某天训练中场休息时，你对那些喝水的喝水，擦汗的擦汗，喘气的喘气的英雄问到，“敌人就是我。”

克林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别了吧，跟你打，谁打得过？”

“我又没说一对一。”

山姆跃跃欲试地活动着肩膀：“群殴你吗？算我一个！”

“……你是不是早就想揍我了？”

“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史蒂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也算是战斗力天花板了，正好看看差距。”

“差距是一个宇宙好吧…”皮特罗小声逼逼，史蒂夫看了他一眼，没有表态。

“我没有战甲，我退出。”托尼举手双手做投降状，如果说有战甲的话，托尼还有可能来凑个热闹，但现在他没办法造出来，他也不是特查拉那种穿上战衣就能跟人互殴的类型，他更多的是用他的高科技武器狂轰滥炸。就算开战机也是差不多的效果，但是战机体型太大，很容易误伤队友。而且瓦坎达的战机驾驶，大多是远程操控的，跟打游戏一样，起不到磨练的效果。

对于托尼的退出，大家都没有意见，娜塔莎看向了班纳博士：“班纳，你退出吗？还是把浩克叫出来？”

班纳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突然想起什么，把眼镜摘了下来：“我把他叫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