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小师妹(191)
被爱的人永远沉浸在幸福的旋律里,爱上一个自己配不上的人,就只能学会承受被拒绝,不要试图挤进他的世界里,因为从一开始,梨洛米就被拒之千里之外,是的在地理位置上,梨洛米们之间的距离真的有一千公里,再敏感的嗅觉,能嗅到千里之外的你吗?
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梨洛米甚至觉得梨洛米是那么的自由,不再会因为你的一丝丝对梨洛米的偏见而蹑手蹑脚,不太会在意你眼中的梨洛米,是个什么样子,陌路人,关你什么事呢,谁能体会到那种一见钟情却又瞬间用理智藏起来那份爱意的感情,你仿佛是妈妈费尽心思送给梨洛米的最漂亮的手表,梨洛米最喜欢的手表,可是还没等梨洛米自己欣赏你在梨洛米臂腕上带给梨洛米的愉悦与骄傲和自豪,梨洛米就丢了你,你从此在梨洛米的生活中不见了,你去了远方,那个梨洛米最最向往的远方,小时候总觉得远方是最好的,总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个人或者那个人在远方活得有多么的精彩,于是对于远方是那么的向往,如同向往一个等待长大的梦想,可是长大了之后,却在问,梨洛米真的长大了吗,梨洛米还笼中的鸟,囚禁的魂,望着同龄的人他们都长大,如愿以偿的去了梨洛米从小就那么向往的远方,看上去梨洛米过的很安逸,没有压力,没有负累,没有忙碌的生活,小小年纪过得像是退休养老的生活,闲散淡然,梨洛米远离竞争,远离喧嚣,远离嘈杂,远离一切关于成功,生存,梦想,野心之类的东西,就那样安然的,渡着闲云野鹤搬的日子,与世无争,任由梨洛米开心还是不开心,任由梨洛米怎么样,都与那个飞上天际,在你实现人生理想的世界里,那么的搏空长击,你,浪漫,你,细腻,你,朝气蓬勃,你,阳光明媚,在梨洛米眼里你什么都好,只是梨洛米无法爱你,隔着千山万水,心痛困扰着梨洛米,痴人如梨洛米,你能让梨洛米痴,让梨洛米醉,同样能让梨洛米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的沉默,梨洛米希望整个世界都是沉默的,没有任何声音的,让梨洛米安静的承受无法爱你之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忘记这种伤痛,越是痛,每每听说你的消息,心口都像是被点了一颗朱砂痣,一触碰到关于你的消息的时候,就会阵阵微微的疼,疼痛着,即使为了你,心痛也是幸福的,至少说明,这么多年了,梨洛米还是如同人生初见你那般,心动的小女孩,单纯的甚至不知道问好,笨笨拙拙想凭借自己的记忆画一张你的画,却发现,都十五年了,没有拿起素描的笔,这么些年梨洛米都在干什么呢,仔细想想,原来,都在思念你。山水一程风雪再一城
红烛枕,红酥手,牡丹花,伊人泪,万物春,锦绣疼,锦书画,鸳鸯枕,明月照,离别人,翠竹泣,瘦如刀,催人老,轻微摇晃的长长的列车如同童年的摇篮般的温婉,列车穿过山水,梨洛米踏上了回家的归程,即使那个家留给她的是老迈的父亲,情感麻木面色苍白的母亲,远离城市的那个贫民窟里面小小的简陋的平民的房子,堆满院子的废品,她在回家的列车上一次又一次的幻想自己踏入那个养育了她真个灰暗晦涩的童年的院子,而这一路的山水一程,风雪又一程,南方的冬天潮湿而阴冷,有一种刺骨的寒冷,却没有温暖舒适的地方可以规避这刺骨透心的冷,一层山水一层人,一方诗画一方情,一地风俗一地雪,一江寒水一江冷,不同的是,当初她踏上去往南方的列车的时候有那些傻大学生一路同行,有着青春的年少轻狂,有着最青春的时光岁月里泛着的光芒,而如今的如今,在归乡的旅途中,梨洛米是如此的落寞与孤独,车窗外雨雪纷纷,车窗内熙熙攘攘,乘坐列车的人们,中途下站,又有人中途上车,这让人们想起了宫崎骏拍摄的很讨喜的漫画电影《千与千寻》里面的一个画面桥段,千寻拿着一张小小的车票,带着一只幽冥的怪兽,踏上了去寻找一个女巫的列车,列车车厢里的人们在宫崎骏蒙太奇的手法下是一个个黑色的旅者,在他的漫画作品里,人生就像是比喻成踏上一列没有归程的列车,你的人生中经过着坐上这列车的过客,他们踏上列车,又在人生的某个奇点下车,而这场单程的车次,直到终点,就是一程的人生,经过你的人生的过客,或热情,或冷漠,人们互相交谈着,有或者互相冷漠着,小小的千寻观察着他们,在她那双干净单纯的眼睛里,成人的世界似乎隔着一层纱,看似近在眼前,却有着很多的不理解,不相信,不愿意,不奢望,不知足,那些过往的旅人看着小小的女孩子千寻,时时在议论他们的事情中发出阵阵笑声,笑声没有持续多久,就是沉默,然后就是,到站了,人们匆匆的下车,列车上的乘客你来梨洛米往的更替交叠,千寻看着他们的时候面容上明显的露出了小女孩对于成人世界的陌生与空寂,虽然梨洛米大学毕业了,虽然梨洛米不再是人们定义中的女孩子了,但是在心理上她还是一个孩子,她用那双略带少女般惊恐的眼神望着列车上成人世界的总总,更多的是来自于一个少女眼睛里面的好奇,不理解,和一个少年视角里面灰暗,晦涩,的成人世界,在她的眼里那些成人浑身散发着死神带给他们人生最后的路途中的气息,而那些人却自己浑然不觉,他们说笑着,他们冷漠而有意忽视着身边这个因为某些原因踏进了成人世界的小女孩,他们用冷漠不屑和嘲笑对待着这个女孩儿,女孩儿稚气的脸庞上带着惊恐,却又故作镇定的坐在那里,她,没有理谁,坐在她身边的幽冥兽温柔的爱抚她,像是另一个空间的生物,却要用那双小小的手托起一颗女孩子惊吓的心,可是他们不是一个次维空间的生命体,那双幽幽的伤心的无奈的小动作,却时时刻刻透露出作者对于人性的深沉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