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龄紫第一次准备迈出试探的脚步缩了回来。
她想要的是被一心一意地对待,想要的是被捧在手心的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沈龄紫太缺爱了。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是在被否定中长大,父母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姐姐。
沈龄紫想过去找一个符合自己心目中男朋友标准的人,可她发现自己的眼光居然很高。她不喜欢长相一般的男孩子,不喜欢头发太长的男孩子,不喜欢穿紧身裤的男孩子,不喜欢牙齿不整齐的男孩子,不喜欢大男子主义的男孩子,不喜欢情商低的男孩子……
要求太高,以至于一直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
那次家里说起联姻的事情,沈龄紫下意识就是拒绝。她不想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余生都是后悔的。
一夜荒唐,沈龄紫却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满足了她所有的幻想。
他足够浪漫。
他足够帅气。
他足够体贴。
他足够干净。
沈龄紫不得不承认,她是被吸引的。
可这种被吸引并不能让沈龄紫觉得美好,她多愁善感,怕不是良人。果然,她看到他身边其他的女孩子。
沈龄紫能做的就是不去奢望任何,她得控制自己,不去想,也不去期待。
因为没有期待,便不会有失落。没有失落,便不用伤心。
现实荒诞,梦却很自由。
起码在梦里,他是温柔的,他是善解人意的,他是一个能够给她温暖的人。
沈龄紫笑看着眼前的梁焯,突然伸手摸了摸他刚毅的脸颊,“你刚才叫我什么呀?”
梁焯上去一步将沈龄紫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他问她:“我叫你龄儿好不好?”
靠得那么近,沈龄紫瞬间红了脸,她点点头,说:“好呀。”
“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喊你,别人都不行。”他霸道地说。
沈龄紫恍恍惚惚地点头,声音依旧软软糯糯的:“好呀。”
“龄儿。”
“嗯。”
这一刻,沈龄紫恍恍惚惚地想着,这是不是就是恋爱的感觉?
她看着他眉骨硬朗下颚弧线的脸庞,望进他漆黑深邃的双眸,抓住他骨节分明根根修长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是真的?
还是假的?
沈龄紫用自己的额蹭了蹭梁焯的额,低低地说:“那我叫你什么呀?”
梁焯低哄:“叫老公。”
沈龄紫摇头,说:“没结婚不能叫老公的。”
梁焯伸手摸摸沈龄紫的后颈,继续诱哄:“我们迟早要结婚。”
沈龄紫还是不肯,脑袋里已经想好了昵称:“我叫你焯焯好不好。”
梁焯哑然而笑:“你喜欢就好。”
于是沈龄紫大胆地叫他:“焯焯。”
她想记住这个称呼,怕自己会忘掉。
“焯焯,其实你长得好凶啊。”
他五官轮廓特别深邃,以至于不笑的时候眉宇间仿佛总是带着冷漠,看起来并不面善。
“怕我?”梁焯的声音似乎更柔了。
沈龄紫摇摇头,说:“不怕。”
接着,她主动靠近,怯生生地用自己的唇碰了碰他的唇。
刷牙漱口后的薄荷清冽慢慢探进了梁焯的唇内。
她尝试着去吻他,涩涩的,轻轻的,缓缓的。
梁焯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能轻举妄动。
于是他一动不动地任由眼前的人发挥,深怕自己的主动会让她退缩。
慢慢来吧。
他不着急,只要她肯主动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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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新文追妻火葬场《与你爱浓》by君子阿郭
【1】苏恩禾年少时被继母赶出家门,偶遇刚从拳场回来的宋越川,她走投无路,只能向他求助。
男人满脸是血,盯着她:“跟着我,不后悔?”恩禾坚定摇头。
谁都知道混迹拳场的宋越川像一匹不要命的野兽,擂台厮斗,遍体鳞伤,无人驯服。
只有苏恩禾有胆量靠近他,替他包扎伤口,问他疼不疼。
恩禾跟了他几年,有人开玩笑:“川爷这是养了个人美心善的小女友啊。”
宋越川只是轻嗤:“小屁孩一个,别做梦。”
苏恩禾听到这句,仍执迷不悟。
直到18岁那天,她跨过了两人的界限,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男人冷淡克制地捏着她的下巴:“小孩,谁教你的?”
【2】恩禾死心,直接离开,宋越川并不在意,旁人问起,他也笃定,娇养的猫会回来的。
【3】后来两人重逢,在病房。
苏恩禾一身白大褂替他包扎伤口,宋越川眼眶发红,将人按在怀里,声音哽咽隐忍:“你还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