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145)
就很不错。
对待眼前这名和善的老板,我微微笑了笑,“老板好眼力,我正是从京城而来。”
“姑娘独自一人前往曲州可是为何啊?”老板有些疑虑的问道。
我微微端起手边的茶水,小抿了口含蓄的答道:“不瞒老板,我是寻夫至此,夫君常年在边疆经商,己有数年未回家中,家中父亲抱病挂念,我不忍老人家挂念伤身,便只身一人寻来边疆,盼着夫君能与家人早日团聚。”
老板轻轻一叹,替我添了壶热茶,“如今像姑娘这般教训贤惠的妻子己然是少见了。”
我难免心头有些羞涩之意,微微垂了眸,“老板抬举了,敢问老板这曲州离边疆还有多远?”
老板手握茶壶拧眉好似细想了一番,展眉回应道:“姑娘可从曲州一直向北,过了沙龙峡就是边疆了,只不过现在北漠犯境,边疆几个地区都己失守,沙龙峡也是岌岌可危,姑娘可得小心才是。”
听到失守二字,不由得心底一怔,为了不在外人面前显露面容情绪变化,只能怀笑着点了点头,“多谢老板提醒,还请老板给我一间房,今日我得在此留宿一晚。”
“没问题,我这就给姑娘安排。”老板笑着而去。
待我准备喝完手中茶水起身之时,只闻右侧一丝急切的叫喊声而来,“老板,来壶酒,两盘羊肉,要快。”
我闻声望去,三名路人正坐在我的右侧,看他们的着装打扮也不像这曲州本地人士。
“来啦,两盘羊肉,几位客官慢用。”小二堆着笑脸把酒给他们满上,搭讪了两句,“三位客官这是赶往哪去啊?这天气己晚,要不在小店住下可好?”
其中一名的男子啜一口茶,润润干渴的嗓子,高兴的点了点道:“不劳烦小二哥给我们安排房间了,我们这是忙着送货回边疆,唉,这两年北漠国在边境闹事,弄得咱们老百姓苦不堪言,幸亏这齐王神勇,一来便将那北漠太子重重一击,不然,我们一家老小都得死在那边疆了。”
小二边上酒菜,边笑着道:“早就听闻齐王了不得,听客官这一说,我们边疆的百姓倒是有救了。”
“这可也说不定,那北漠太子也是骁勇善战,而且听说用毒是极其厉害,这边疆的好几个地区都是他打下来的。”其中一名壮汉接了话。
而此时又有一名旁人一口气喝干碗里的酒,笑着
嚷道:“他北漠太子再厉害也不管用,碰上咱们齐王,照样得打回老家去?”
“这位兄弟说得极是,来,咱们走一个。”另外一桌的一名中年男子提起手上的酒杯赞许敬酒。
瞬间整个客栈因同一个话题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我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畅所欲言,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安定下来,战天齐打了胜战,至少这样他的性命暂时无忧。
也不知为何,心里的那一丝平静在方才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之时,内心不禁泛起些许激动。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没有再听下去,便在小二的安排下入了房间,疲惫不堪的我只想早早歇息,天一亮便继续前行。
就在我微微解开左侧衣带之时,窗前几声响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收紧衣带,推开了窗子,眼前一亮,是长姐的信鸽。
早几天让信鸽传信给她,想必她是收到了,找开信鸽带来的纸条,只有几个字,“一切安好,勿念!”
我将手中的纸条至烛火间烧成灰烬,便找来笔墨纸砚报平安,告知她我己到曲州。
看着信鸽渐渐离我远去,我内心深叹,只盼这一
切能安然结束。
漫天无际的一片,分不清是沙还是土,一条长道也不知通往何处?
几乎没有人迹,半个落日似乎在天的另一边。
残阳如血,把整个天渲染开来,似是一副惊艳之画,画上又似乎透出陆野的粗犷和豪迈。
这里没有江南的美,没有京城的华,只有尘土飞扬。
尘沙漫天,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在黄沙道上摇晃前行,而我正躺在这辆破旧不堪的马车内。
黑暗也不知何时将我覆盖,直到身子上没有停顿的颠簸感令我不适的睁开了眼睛。
由于刚刚睁开的眼睛我似乎还不能适应光亮,稍微眯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冰冷,头隐隐发疼,一阵一阵的眩晕泛上来,像浪一波一波地要将我涌倒。
而此时我的手脚己被麻绳固定,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这是何处?困惑袭上我的心头,待我细看清周围之时,心底无端冒出的警觉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立即瞪大了眼,不详的预感重重的向我压来。
记忆中仍是客栈中欢快的畅聊声,还有客栈和善的老板,热情的小二,畅所欲言的壮汉,再到雅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