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怎么了？”蒋晨还是没明白余墨的话。

“我想你去问你的追求者会更清楚一点。”余墨顿了顿，“不用对舒染抱有幻想，因为我不给你这个就会。”

蒋晨傻楞在原地，突然想起年前林晴想他表白，他如实告诉了她喜欢舒染的事，又想了想从写生以来林晴对舒染的态度和昨晚的事蒋晨大概明白了。

下午两点的时候五人一组到展厅值班，舒染，林晴，班长，蒋晨还有一个男生一组，余墨下午没课就陪着舒染过去了，值班也就是坐着待着而已。

蒋晨不知道如何面对舒染，既不能像之前那样自然的以朋友的身份，也不能用追求者的身份，那层窗户纸好像捅破没有一点好处。

看着坐在对面的舒染和她身边的余墨，最后还是站起来走到舒染对面，隔着桌子轻声道：“舒染，对不起。”

舒染抬头看着蒋晨又看看余墨满眼疑问，“干嘛说对不起？”

“我……”蒋晨支支吾吾到。

舒染笑了笑，指了指旁边余墨，“我男朋友，余墨，你不说我们算是朋友，所以我和余墨在一起的时候你是第一个知道的，连景玥都没你早知道。”

想了想又继续说：“朋友嘛，互帮互助，听说你昨晚因为我和李韶春打架了，这个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一字一句道：“我和我男朋友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也没想过分手，至于老牛吃嫩草，我男朋友确实算得上嫩草，而且还是长得很好的嫩草，所以我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下次你不用这么两肋插刀。”

听着没想过分手就明白舒染间接的拒绝他，只是不想让他太难看，笑了笑，“我知道，只是他太欠揍而已没忍住。”

余墨在一旁听着舒染这么对别人说心里乐开了花，等蒋晨离开后，余墨凑近她，“染染，我也没想过分手，而且很乐意当一棵嫩草。”

舒染这才想起刚刚说的话，害羞的低下了头，低声道：“余墨……小学弟。”

“染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说着就伸手捏了捏舒染的脸，又离她近了点，“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昨天的事？”

“这样他会难堪的，而且他没有做错什么。”舒染想了一晚上一开始她也想当着林晴的面打电话告诉蒋晨自己不喜欢他，可是这样大家都会难受，自己也有偷偷喜欢过人的时候，知道那种感觉所以不想让蒋晨太难受。

“染染，你不要对别人这么好。”余墨语气酸酸。

“你想太多，我很记仇的，也不是对谁都好，你和小玥就够了。”

“那我可不可以比景玥多一点点。”余墨有些委屈的看着舒染。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徐弋阳比我少。”舒染笑了笑。

林晴看着舒染对余墨和蒋晨的态度截然不同时也很尴尬，昨晚说完之后她也挺后悔自己的言语，想到到蒋晨因为一句话就和别人大打出手时除了羡慕还有妒忌，自己一个默默的坐在展厅的另一侧。

舒染越来越少回宿舍，除了图书馆就是上课，整个五一基本都是在图书馆和余墨度过。

景玥回来的时候已经五月中旬了，打开一行李箱的地方特产和纪念品，“染染，你喜欢什么？”

舒染看着行李箱，“你走的时候带的东西呢？”

“我就带了生活用品，一套衣服，一台相机，一个本几支笔啊。”指了指箱子的另一边不都在这吗？

“你这十五天就这样过得？”晓萱惊叹道。

景玥笑嘻嘻的说：“我想着衣服啥的可以现买，而且每个地方气温不一样，衣服还在快递的路上。”

晓萱感叹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舒染拿起了一本《仓央嘉措和纳兰容若》，很中国风的书封，她略翻了一下里面都是诗和注解，甚是喜欢。

“染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们去了一家超级大的书店，以后有机会带你去，我进门口就看到这本就想买给你。”景玥凑到舒染旁边开心的说。

“谢谢小玥。”舒染眼袋笑意。

“不客气。”又看着晓萱，“你也挑挑你喜欢的。”

晓萱不客气的拿起两袋零食举到景玥面前，“还是这个比较适合我。”

“喜欢就好。”看着坐在一边的林晴想了想还是算了，她还没有大度到被人那么说还要上赶的讨好。

景玥拉着舒染坐在一边，“染染，我不在的宿舍的时候你有被欺负吗？”

“没有，小玥。”

林晴最后受不了宿舍的氛围夺门出去了，“砰”的一声剩下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又犯什么病？”景玥说到。

晓萱摇摇头，从上次林晴那么说她俩以后，除了必要的言语晓萱也不怎么和她说话，舒染常不在宿舍，整个宿舍的氛围到了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