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姐，我和徵羽一共四个账号都收到了这样的要求。”宫玦笑眯眯地说道，“今年年底我们肯定赚翻了。”

澹台悠仪无语地看着她们两个人，最后只是叮嘱了一句“不准刷的太过分”。

两个人笑嘻嘻地答应了，只是宫玦看着她一点动作都没有好奇地问道：“悠悠姐，你不是看好计嘉方么，不投票么？”

听她这么说，澹台悠仪摇头。她最开始记住这个人的名字也不过是因为眼前一亮，但是自从见过真人之后她反而是没有兴趣了。

这么想着她开口问徵羽：“人设这个东西是不是每个明星都会有？”

“嗯？”徵羽听见她这么问，手上动作没停，嘴上却道，“不敢说全部，但是现在大部分都是。人设这种东西就是为了吸引住粉丝而存在的，他们喜欢什么样子的，明星们在镜头前就是什么样子。”

“那……”澹台悠仪犹豫了一下又问，“像柯乙他们也会么？”

徵羽答：“他们这样的或多或少也是有的。”

“所以对他而言粉丝很重要对吧？”澹台悠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徵羽听见她的话，手停了下来，认真想了想才理清楚其中的关系然后回她：“柯老师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跟粉丝互动了，所以他这个不是很好说。”

“为什么？”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悠悠姐你等等我忙完再跟你说。”徵羽苦恼道，“我现在有点忙不过来。”

澹台悠仪不说话了，她捧着水杯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她们忙碌。

她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单子，以往找她的都是一些学生，而且都是那种临近截止日期结果发现作业写不出来的。最开始的时候她写完了还会附赠一份思路文档给他们，但是在遇见了一个接了她的答案还骂她傻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干过，同样连带着对于接单也没有兴趣了。

徵羽和宫玦两个人配合默契，但就算是这样子她们也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得了空闲。

“刷完了？”澹台悠仪问她们。

宫玦摇头，整个人靠在徵羽身上说道：“没呢，我们分了好几个时间段，不然会被机器检查出来的。”

“唉，我以后再也不接了。”徵羽也苦着脸说道，“以前也就那么几个人，现在全民参与后我们根本忙不过来了。”

“都怪网络时代。”宫玦吃了一口苹果干说道，“网络让我失去了太多乐趣。”

澹台悠仪看着这两个一个小时前还兴致勃勃现在却瘫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笑道：“这种事情本身也对其他选手不公平，以后别接了。”

“不接了不接了。”宫玦摆摆手如此说道，“我宁愿去帮大学生写代码。”

“对了，悠悠姐你刚才是在问柯老师的事情么？”难为徵羽一个小时后还能想起这件事情，见澹台悠仪点头后她便说道，“柯老师刚出道的时候还是挺喜欢跟粉丝互动的，但是后来互动的多了有些粉丝就利用他回复的只言片语去推断他的行程之类的。最开始只是跟行程，后来就演变成了跟车跟人。当时还闹出了一群人看见他的车再开还往上面撞的情况，这类事情有很多，你随便去查查都可以找到。”

她一边说还一边甩了甩自己有些发酸的手。澹台悠仪毕竟跟着柯乙一段时间，这些事情她不仅知道而且还亲身经历。正想着她又听见徵羽继续说道：“所以后来柯老师也就不跟粉丝互动了。工作室也把他的消息锁的死死的，有一段时间不管是综艺，电影还是电视剧我们都是等到官宣了或者上映了才知道。专辑就更加了，就突然出来了，根本来不及帮忙宣传。明明别人的官方群都可以知道第一手消息，我们那个群跟没有一样。”

“当他的粉丝很累？”澹台悠仪问她。

徵羽想了一下说道：“老实说最开始很累，但是后来大家都习惯了。虽然私生不算粉，但是在外界看来这个锅就是我们背的，而且很多时候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消息。不过悠悠姐，那天看见他说他有一群很好的粉丝的时候我和其他小姐妹哭了一个晚上。当时想着就算是工作室要求他这么说的也觉得值了，毕竟是一路追过来的人。”

听她提起这件事情，澹台悠仪也想起来了那天柯乙抱着她一直在说谢谢的那一幕。

果然还是重要的。她这么想着，于是她也开口说：“那是他的真心话。”

然后没等徵羽说话她便将那一天的事情说了，末了还不忘记补充一句：“而且第二天我看着徐修气冲冲上门的，所以这件事情他们一开始都是不知道的。”

“哈哈。”徵羽笑了，“这件事情我得去跟群里面的小姐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