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师母,下次再来家里吃!”
话音未落,人就跑没影了。
师母难得看到童时誉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不免嘀咕:“这孩子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
张树权冷哼一声,“谁知道呢!鬼才信他说队里有急事!”
——
其实从青陵回来,童时誉一直都想联系沈君瑜。可他又想等沈君瑜主动联系他。于是就在那儿一直等。看她究竟能不能记起自己。
有些时候,男人在某件事情上就是偏执的过分。明明一条微信消息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就是要等沈君瑜主动。
想想他这种男人真的很难追到女人呐!
好在老天爷没辜负他,他终于等到了。
从城东绕到城西,他也不闲麻烦。
见到沈君瑜家的小别墅时,咱们童队不禁感慨,这姑娘确实有钱。这么洋气的小别墅,也只有那些真正的有钱人才住住的。
实力悬殊,任重而道远呐!
抬手摁了门铃,安静等待主人来开门。
听到门铃声的沈君瑜踩着拖鞋来开门。
“你这么快就到了?”看到门外是童时誉,沈君瑜很是吃惊。
“我离得不远。”童队口中的“不远”是城东到城西,绕了大半个城市,可以说很拼了!
“请进,家里有点乱!”
家里其实一点都乱,沈君瑜刚刚进行了大扫除。这只是主人的谦虚而已。
小别墅外表奢华,里面倒是挺普通,看不到太多奢华之处。
两层半的小洋楼,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三个卧室和书房。装修得极为精简。
童时誉大致打量了一下。
“喝点什么?”沈君瑜问。
“白水就可以。”
沈君瑜给童时誉倒了杯白开水。
“这房子是我父亲买的。”
“看着还不错。”
“就你一个人住?”
“嗯,老早就把保姆给辞退了。”
童时誉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呡一口,无比气定神闲,一派泰然。
两人面对面干坐着,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沈君瑜觉得也是神奇,这人二话不说就来了自己家。她甚至都没告诉他她家的地址。他竟然也准确无误地找到了。
她自己也很奇怪,明明不善于和男人打交道。竟然也让童时誉这么堂而皇之地来到自己家。
他们是朋友。朋友来自己家是应该的。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么安慰自己了。
就这么干坐了一会儿。沈君瑜起身回卧室拎出了一只白色的纸袋。
她掂在手里,“你的两件衣服我都洗好好了。”
“嗯。”男人平静地接过,转手放在手边。
然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故作可惜地开口:“抱歉,忘记把你的伞带过来了。”
沈君瑜:“……”
她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原谅他了!
她扯了扯嘴角,大度地说:“没事,一把伞而已,也不常用。”
童时誉双手抱臂,主动提议:“宛丘今年的雨蛮多的,我过两天给你送过来吧。”
“不用那么麻烦。”她忙摆手。让人家特意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给她送把伞,她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不麻烦。”
沈君瑜:“……”
这人是听不懂这是婉拒?
玻璃杯里的白开水见了底,沈君瑜又立马体贴地给童时誉续上。
童时誉:“谢谢。”
沈君瑜:“不客气。”
明明之前在堰山两人还挺熟悉的。怎么半个月过去,他们反而越发陌生了?
童时誉想不明白。
尴尬,近乎诡异的气氛环绕在两人中间。
童时誉没话找话,“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怕么?”
沈君瑜坐立不安,也给自己倒了杯白水。
听到童时誉的话后,淡声道:“习惯了。”
她把自己的马克杯握在手心里,轻声问:“看电视么?”
“可以。”男人一副什么都不挑的模样。
她迅速找来遥控器,打开客厅的液晶电视。
电视一开就是央视的新闻。
男人一般爱看时政新闻,关心国家大事。何况童时誉本身还是从政的。见是新闻,沈君瑜就没换频道。把遥控器往茶几上随手一扔,就完事儿了。
谁知男人绕过她径自拿走遥控器,调了频道——云陌台,正在播放这两年大火的青春剧《蝉鸣》。这部剧已经在云陌台重播了一遍又一遍了。光沈君瑜有印象这已经是第四遍了。
只听到男人悠悠道:“看新闻多没意思,看点烧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