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演先热,一个亮相便换来掌声一片。
叶上珠见她准备好了,给音乐。
伴随悠扬又铿锵有力的曲调,余之遇顶肩,压腕,左上一步,手在头顶交叉,再回拉一步,展翅飞,右手冲天,剑步横飞。当她勾脚,抬腿,双手拉开时,那一踹,豪迈而有力,掌声顿时又起。
《站在草原望北京》——她居然跳起了蒙古舞。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余哥永远是你余哥。
肖子校见她上下抖肩,提胯顶胯,腰肢柔软,最后转圈,身体一拉一挺,狂放洒脱,眼底的光燃得更炽烈深浓。
一舞之后,余之遇躬身谢幕。
叶上珠适时切换动感十足的音乐,众师生聚拢在篝火周围跳起了集体舞。
余之遇悄悄跑去停在角落的大G时,肖子校还没到,她孩子气地扒着车窗上向里面看,像是肖子校会躲在里面逗她似的。直到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她不及回头,身体已被扳正。
当余之遇的背贴在大G车身上,肖子校高大挺拔的身体压过来。
他没急着吻她,一手撑在车门上,把余之遇困在怀里,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她身前的蝴蝶结。衬衫下摆落下时,他掌心覆在她纤腰上,轻轻抚揉,唇则贴着她耳廓低声警告:“下次再敢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就像现在这样拖过来非礼。”话落,含住她耳垂。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谁看到《站在草原看北京》时笑了?”
余之遇:“我跳得好看吗?”
肖子校:“……只顾看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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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甜甜的一章 ,大家阅读愉快。
第五十章
你是我无二无别
如同惩罚一般,他摩沙她腰窝,长腿抵着她,让她动不得躲不开,吻则始终流连在她耳后,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到细密的亲吻,吻湿了她的耳垂,吻麻了她的脖颈,偏偏不吻她的唇。
余之遇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偏头,用脸轻蹭他的。
肖子校喉间微紧,收回撑在车门上的手,托着她后颈,吻她锁骨。将余之遇撩到不自觉攀住他,他才放过她,与她额头相抵,“以后听不听话?”
这说的是露腰的事?余之遇垂眸,见他喉结滚动,想了想,把到了嘴边的“听”字硬咽了回去,凑过去亲他喉结。
肖子校脊背一麻,身体明显僵住。
余之遇双手从他脖颈滑下来,落在他腰上,唇贴在他颈间,反问:“我怎么不听话了?”话落,她用手指勾住他皮带:“我要是就不听话,你能怎么样,办我啊?”尾音上扬,语调轻佻,不是询问,更似撩拨。
女朋友反撩回来,不止上头,能要人命。
肖子校难以自控,他唇覆上来,吻住那张使坏的小嘴,同时伸手摸出车钥匙,解锁车门,把人抱进大G里。
篝火的喧闹被隔绝在外,车里瞬间燃起了一团火,把两人紧紧包裹住。
余之遇在这一刻有种暴雨将至的错觉,尤其当衣领不知何时被不着痕迹地拉低,情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既渴望又怕,身体不自觉往后退。
肖子校感觉到了她的躲闪,他一寸寸紧追,直到将她抵在另一侧车门上,让她无路可退,才离开她的唇,嗓音喑哑地问:“怕了?”
余之遇捶了他肩膀一下,可惜没什么力气,倒像是撒娇。
肖子校闷笑一声,吓唬她:“不听话,真办你。”
余之遇把脸贴在他颈间,委屈道:“你明明说会让着我。”
肖子校握住她的手抵在某处:“都火上房了,怎么让?”
余之遇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感觉到那里的饱满,懂得了他的渴望与克制,顿时紧张得呼吸都滞住了。
肖子校咬她耳朵:“现在还敢再说一遍让我办你的话吗?”
余之遇用力抽回手,捂住了脸:“你别说话了!”
肖子校笑起来,笑声低沉而愉悦,他靠在座椅上平复了片刻,压下那股冲动后正准备把还在害羞的女朋友搂过来好好哄哄,忽地听到一声叫喊,紧接着又是一声。
其实有车窗阻隔,声音并不十分真切,所幸大G停在宿舍楼后,离操场有一段距离,没有受那边的干扰,静而空旷,突然出现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才能被听见。
余之遇隐隐觉得那熟悉的声音里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惊恐和凄厉。
忽然就有不好的预感。
哪里还顾得了羞涩,她猛地挺直背脊,条件反射地去开车门。
却被肖子校一把拉住。
他迅速把衬衣给她整理好,系上扣子,确认她没有任何失态,带她下车。
两人凭记忆和判断往声源处跑,然后就撞见从对面跑过来的林久琳。
见到肖子校,林久琳一把扑过来,抓住他手臂,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