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有糖[校园](139)
夏正行果真是甜的。
每一寸都是甜的。
祁飞没忍住,趁着夏正行不注意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咬完后她立马就后悔了,因为夏正行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浓。
于是下一个吻就变得尤其炙热,几乎带着股撕咬的劲儿。
祁飞也不甘示弱、如同恶犬般咬住夏正行的唇角,互相厮磨着。
十指相扣,紧紧地攥在一起。
接下来的时光更加暧昧不清,甚至模糊。
他们互相探索对方的皮肤,如同松露融化般粘合在一起。
到最后祁飞实在是不愿回想起夏正行那些侵略性的眼神和动作。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似乎都摩挲完了。
夏正行平常看上去乖乖巧巧的,没想到...
祁飞不愿再去回想。
她这条恶犬,在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占到半点上风。
有点儿丢面儿。
最后夏正行忍住心里的冲动,轻轻地在祁飞的唇角蹭了一口。
为了报复他刚刚所有的动作,祁飞嗯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这样持续了三秒后,直到动脉的地方渐渐红肿起来,这才松开。
夏正行笑着看向祁飞,如同安慰小狗子一样轻轻地摸着祁飞的脑袋。
“你等着。”
祁飞气势汹汹而又虚张声势。
“我等着。”
夏正行低笑着,似乎更加幸灾乐祸。
“不过在此之前...”
夏正行站起身。
“我先上楼洗个澡...冷静冷静。”
夏正行上楼后,祁飞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太甜了,嘴里依旧残余着苹果糖珠的味道。
这让人...怎么舍得离开。
完了,一切都完了。
祁飞用手紧紧地攥住口袋里的刀。
不想离开,舍不得离开。
这个念头一出来,祁飞便如同惊弓之鸟般从沙发上站起来。
念头越发膨胀。
舍不得。
怎么可能舍得。
祁飞握紧口袋里的刀柄,心跳越来越快。
所谓枯木逢春,恶犬逢夏,想要苟活的心思爬出来。
想活着。
想和夏正行一起活着,想和他一起躲在光阴里。
可是一想到10月22日那个日子,祁飞的心跳却又渐渐冰凉。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手心的恶犬两个字。
到底...要怎么办?
在祁飞想清楚这个问题之前,自己的未来已经被卫风兴高采烈地提上了日程。
江仁说要赔钱,就真赔了,卫风还就真收了。
“不是20万吗,我全给你们院长了,那个武馆算是盘下来了,我们装修装修改成你和黄豆想做的样子,我正好认识几个搞装修的兄弟,你放心,这事儿我做保准没错。”
卫风说做就做,钱一到账他就开始忙活。
装修队上午到,他下午就已经找厂子把健身的器材订到手。
“我是这么想的,黄豆可以去考个证,教教泰拳,左边先用做健身区,等你有时间了你也可以来店里教教防身术啊之类的,等做大了,我们再谈接下去的事儿。”
卫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采飞扬,仿佛说的是他自己的事儿。
祁飞看着他嘴上的烟。
为什么在10月22日之前,所有的事都变得格外有未来。
“怎么,是不是发现你爸特别有执行能力?”
卫风单手握着方向盘。
“我跟你说,健身器材马上就能到,我这会儿用得是公司的车,后面除了家具还有一些兄弟借我试用的器材,我们先放到武馆里试试,如果行我们再去运货。”
“等会儿你们院长原野院的人都会来帮忙,还有刘云和夏正行,说是马上来。”
祁飞听了个大概,最后之抓到一个重点。
“谁是我爸”?
“我啊。”
“你不行。”
祁飞笑着摇头。
“我怎么就不行了?”
“你太年轻了,当当我哥还行。”
“我怎么就年轻了,我都快五十了,我都能当你大伯了。”
“看起来不像。”
就在他们俩为了到底像不像爸爸这个话题上争论的时候,卫风嘴上的烟突然掉落。
他身子往前,突然踩住刹车。
车停在了武馆外的巷子口。
而车前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
卫风立马拉下车窗,朝车前的许盈盈大声喊道。
“你有病啊?”
许盈盈站在车前,仿佛一个无坚不摧的女战士。
“你们没看见路口站着个人?”
她穿得很典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会堵车的疯子。
“你他妈不是神经病为什么要往车上撞,你...”
卫风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被他自己憋了回去。
从许盈盈身后的武馆里,走出来一群男人。
加起来大概有二十几个,手上个个拎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