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不久后的义拍会上有不少小姑娘喜欢的东西,想着到时候领温凝过去,她看上什么,花点钱买了送她便是。
没有女孩子能抵挡得了物质,能花钱解决的问题,在江恕这都不成问题。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个周末。
慈善义拍宴会定在周日下午六点。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恕难得提早回了御乾湾,这么多天都没在餐桌上看到的男人突然回来,温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表情讨好小心翼翼给他盛了碗饭。
江恕倒也没拒绝,接过后便吃了起来。
饭过三巡,他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明晚陪我去个宴会。”
隔天傍晚,任天高带着造型师来到御乾湾。
温凝没见识过这种场面,只得老老实实任由摆布。
毕竟是个美人胚子,平时不打扮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惹眼,此刻头发烫到微卷披在肩头,钻坠的吊带勾勒出完美的肩颈曲线,身材玲珑有致,细腰盈盈一握。
傍晚五点半,任天高将温凝送到江氏大厦楼下。
江恕从公司里出来,径直走向黑色迈巴赫后座。他今天召集高层加班开了一整天的会,此刻多少有些疲惫,坐进车里时,单手拧着山根微蹙着眉,一时没注意身边的小女人。
等到松了手睁眼往边上瞧,顿时燃起股无名火,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里的燥热。
男人抬眸对上任天高那不断从后视镜里瞥过来的眼神。
“任天高。”
“是,江总。”
“我很缺钱吗?”
任天高:“?”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江恕手指捏着温凝身上礼服布料一角,表情略带嫌弃:“穷得就买得起这么点布?”
说完,手下意识往温凝腰间露出来的一小处白皙部位摸了摸,脸色更是难看:“这地儿怎么连块布都没有?”
任天高那叫一个冤枉,太太这条裙子光是肩膀处吊带的缀钻,一颗都得十来万……
温凝被他摸得耳垂都红了,可也没胆子躲。
江恕:“穿成这样不冷?我看着都替你冻得慌。”
裙摆就那么短一点儿,两条白晃晃的小细腿半点遮掩都没有。
温凝小声嘀咕了句:“现在还是夏天啊……”
任天高差点没忍住笑,有一种冷,叫做你老公觉得你冷。
江恕冷嗤一声,不悦地扫过任天高,眼神里似乎藏着无数冰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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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能来的都是寒城各界名流,地点定在江氏名下一处五星级酒店顶层。
会场门口,侍应生礼貌地鞠着躬核对入场邀请函。到了江恕的时候,立刻褪去公式化表情,换上笑容:“江总晚上好,您从这边走就好。”
温凝没见识过这种大场面,跟在身后心里总有些拘谨,等到要进门时,被一把拦下。
“小姐,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温凝一脸茫然看向江恕,然而男人神情漫不经心,薄唇微微勾着,居高临下,似乎并不打算出手相救,她紧张地攥了攥手心,不知所措。
好像自始自终,她就没有身为江恕太太的底气。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追上江恕,伸手挽上他臂弯。
在外人面前这么亲密还是头一遭,温凝总觉得四面八方都有人在注视自己,心脏跳得越发厉害,双手下意识将江恕的手臂攥得死紧,没一会儿,身边男人忽地笑了:“手劲松点儿,跑不了。”
温凝脸颊红了红:“噢。”
迎面走来两个女人,从年纪上看,像是一对母女。
“江总您好,真巧。”年纪较长的那位冲江恕开了口,笑容满面不失优雅。
江恕性子傲,随意点了个头。
陈太太倒是自来熟,继续恭维:“江总年轻有为,在咱们这个圈子里都出了名咯,今天能在这儿遇上江总,也是我们的缘分。”
她说完忙拉过身边的年轻女孩:“这是我妹妹家千金,叫吕诗,小诗啊,快和江总问好。”
吕诗笑得娇滴滴:“江总好。”
江恕神色漫不经心,只淡淡嗯了一声,却惹得吕诗和周围偷偷侧目的名媛千金们一阵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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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拍很快开始,温凝跟着江恕落座。
男人兴致缺缺,翘着个二郎腿,慵懒地倚靠在贵宾席,偶尔偏头看看她的反应。
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这丫头看什么都像是在凑热闹,他索性不时地举举牌,横竖也是做慈善,不差这点钱,挑不出她喜欢的,全买下来就好,懒得再花心思。
接二连三高价拍下几样藏品,不少名流为了博个面子,也跃跃欲试举牌相争,只是看到竞争对象是江恕时,就立刻讪讪收手,人人都清楚,江恕若是有心想争,在座所有人掏光家底也争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