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法医的婚后手札(97)
时柏年无意识睁了睁眼,在黑暗中看到她躺下,一只手臂环上去抱住她的腰,颀长的身体侧翻紧紧压着她,他没有穿上衣,滚烫的男性气息满满萦绕着她。
任臻被他的动静惊了下,微微侧脸,“我吵醒你了?”
时柏年搭在她身上的手轻轻隔着被子捏了捏她的腰,他嗡声:“几点了?”
“五点多一点,天还没亮。”
时柏年的手慢慢探进被子里,近距离地给她按摩酸痛的腰,”那时间还早。”
虽然有些困倦,但他觉得做.爱这种事要比睡觉重要的多,这样一想,他瞬间就精神了。
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吻了吻任臻的唇,在被子里抚.摸她的身体,低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心地吸取着妖精的灵气,“衣服怎么扣的这么紧”
任臻的脸颊绯红绯红的,她没有回头,只看到自己胸前的被子一鼓一鼓的,几秒后,他终于除掉障碍,手感像装了水的气球,有种飘飘欲仙当神仙的快感。
时柏年的掌心的走向再往下时,被任臻一把扣住手腕,他的嗓子也哑了,有些受不住,“让我摸摸…”性感禁欲的嗓音低喃在她耳畔,又纯又欲,她从来没有见过时柏年这样安耐不住。
“不行,我有话要问你。”
意志还是打败了任臻身体中躁动的因子,她翻了个身面对她,时柏年立即低头亲吻她的唇,有点不依不饶,甚至还轻咬了一口,作为她中途叫停的惩罚。
任臻按开床头柜壁灯,夜色朦胧,比起白天的冶容秀色,任臻在鹅黄的照明灯下,更显的妖媚温柔,别有一番风味。
“你说。”他的嗓音像是含着砂砾,沙哑的不像话。
“时柏年,你喜欢我吗?”躺在一张床上说这些话本就比较难为情,如今还开着灯,他可能不知道自己说出这话用了多大的勇气和胆量。
就只为了满足她多日以来的好奇心和一点希冀。
时柏年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牢牢撑在她脸颊两侧,他凝望着她,黑漆漆的眸子很深,像是一把钳子紧紧抓进她的心里,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喜欢。”
“那你呢?”时柏年贪恋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磨挲着她的红唇贝齿,慢慢伸进一根食指到她嘴里搅了搅,“你喜欢我吗?”
‘喜欢’两个字,加上这个极具暗示性的动作让任臻大脑一阵眩晕,她在错乱中狠狠咬住他不安分的食指,顶着近乎熟透通红的脖子,像是痴傻般:“我也喜欢你。”
“呵……”时柏年突然低头,缓缓地笑了,他的笑声很有磁性,也十分悦耳,想春日里消融的冰雪,听到耳里很是舒服。
“你,你笑什么?”任臻看着身上的人。
“我开心。”时柏年抬起眼皮,深深地看着她,“我是不是还没叫过你老婆?”
“叫…叫过的吧。”那天他喝醉,在沙发上抱着她的腰,叫了没有一百声老婆,怎么也有三五十声。
“老婆……”
在他炽热的目光下,任臻感觉自己羞的无地自容,脸颊微微发烫,她目光游离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连忙转移话题:“爷爷说,月底叫我爸妈商量我们的婚礼,赶在年前办完。”
时柏年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语调含糊在她嘴里:“听你的。”
他jin虫上脑急促地喘息,此刻已经懒得听她讲这些跟床上无关的事情,按住她的手在头顶,肌肤碰到的时候,任臻明显感觉到他体温上升。
“等等!”她迅速叫停。
时柏年却置若罔闻,技巧地研磨着浪涛江水,品尝着眼前这道甜糯的点心。
“我来大姨妈!”任臻见他不停自己说话,嘴里唔地低吼道。
时柏年身体一顿,终于舍得分开甜蜜的吻抬首看着她,男人粗粝的食指轻轻抹掉她嘴角的银丝,另一只手去探究她话中的虚实。
也终于,背脊一僵。
沉重的大熊像是泄了力,倒在她身上,束手无策十分憋屈的样子竟有些可爱。
任臻低低地笑:“刚才觉得肚子疼,就去厕所看,提前了三天。”
“刚刚怎么不说!”时柏年惩罚似得咬住她伸来的手指,很轻,但也没松开,“你想故意看我出丑?”
任臻没有否认,只说:“我想把你又欲又纯的样子记住,省的被人还以为年科长你性冷淡。”
“不许说出去!”时柏年紧紧抱住她,“床笫之事,不可外传。”
“去你的!”
本以为抱着能纾解一下他的欲/望,但时柏年的身体越来越热,又不得不下床去冲澡,穿拖鞋时听到任臻幸灾乐祸的声音,他无奈却拿她没一点办法,只能装作愠怒放下狠话:“日后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