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的大红火烛燃烧的正旺,宛若白昼,灯厨里还点着苏油灯,尧柔被段青山肆无忌惮的贪.婪的打量,她脸没处放,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了行动告诉他,赶紧把该办的事情办了,也好早些歇下。
于是,在段青山痴.恋灼.烫的盯视之下,尧柔抬起双臂,圈上了段青山的脖颈。
这无疑给了段青山最大的诱惑,见佳人如此主动,他如何能不配合?遂来不及细细品尝鲜嫩细滑,竟是直接冲入.巷中。
尧柔惊呼一声,无意识的仰面,那种撕裂酸胀的感受如同将她整个人掰开两半。
却就在这时,段青山一怔,他没想到尧柔如此青涩,方才仿佛碰触到了阻碍,更是没有想到......他初次冲锋上阵,竟然......瞬间溃败?!
尧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发现段青山一动不动,脸色委实难堪时,尧柔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
见男子难看至极,却又不进不退,尧柔不知如何宽慰,但她自己心里倒是舒坦了,这万一继续下去,她没法想象后果.....
尧柔深感庆幸,突然觉得段青山还挺可爱.....
两人四目相对,段青山原本打算好的展示男儿本色的计划,统统被一桶凉水浇灭,让他毫不láng狈。
尧柔见他眼神避让,俊美成熟的面容染上一层红晕,她实在没忍住,当着段青山的面笑了出来。
段侯爷活了三十年来,唯一的失败皆是发生在尧柔身上,今夜是他的dòng房花烛,如何能让这小妇人轻看了去?!
方才仅此那么一瞬,他也体验了一下极乐,段青山的唇突然凑了过来,狠狠在佳人耳垂上咬了一口,“夫人,为夫当真是经验不足,让你笑话了,为夫素来是越挫越勇,今晚夜还长,一会还请夫人莫要见怪。”
说着,段侯爷拿出了挥兵作战的所向披靡之态,势必要让这小妇人知道,他的夫君是何等的英勇......
***
两个时辰后,东边的天际隐现浅浅的鱼肚白,整个侯府依旧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大红色灯笼在晨风中摇曳高挂,空气里还dàng着昨夜未曾消散的酒香。
喜房外面,原本盼着尧柔与段青山夫妻和鸣,早生贵子的季嬷嬷,现在已经没法淡定了。
若是说旁人也就算了,可段青山十年前就丧妻,府上也无侍妾,这一娶妻还不是狠劲的折腾。
尧柔虽是嫁过人,但人如其名,柔弱纤细,如何能经受得起整整半夜的雨露?
季嬷嬷一直在外头守着,从昨个儿子夜开始,屋内就没有消停过,直至此刻,还有千工chuáng摇晃的声音传出来,真真是叫人闻之面红耳赤。
季嬷嬷在屋檐下急得踱步。
侯爷好歹已为人父,怎的还这般不知节制?!
又等了片刻,屋内终于消停了,季嬷嬷左右为难,正打算敲门时,门扉被人从里打开一条缝隙,段青山身上只披着雪白色中衣,臂膀露在外面,上面还挂着汗渍,男人开口说话时,嗓音餍足磁性:“备水!另外,吩咐后厨将炖好的燕窝端过来。”
一言至此,门扇又被合上。
季嬷嬷讪了讪,无言以对。
昨个儿段青山就吩咐了后厨,顿了一盅尚好的血燕,原来是留着今晨给夫人补身子的。
虽是làngdàng了些,倒也是个疼人的。
对此,季嬷嬷倒也稍稍放心,只盼着也尧柔在段家的日子能好过乔家。
***
尧柔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段青山到底折腾了几次,她只记得每次睡下了又被弄醒,实在熬不住又睡下,如此反复,这便到了天明了。
尧柔起初就不喜欢chuáng.笫.之事,原以为熬熬也就过去了,却是没有想到会这般可怖。
她被段青山扶着靠在了大红色绣鸳鸯戏水的迎枕上,又被他喂了半盏清水,这才稍稍清醒了一下。
段青山坐在chuáng沿,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问道:“为夫与乔二爷那厮,谁更勇.猛些?嗯?”
尧柔的嗓子gān涩火辣,她身上只着一件玫红色中衣,方才被段青山抱着去沐浴,里面还是空空如已的,段青山如此qiáng势的bī问,不给她任何回避的余地,尧柔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rǔ,说到底,段青山还是介意她嫁过乔二爷。
尧柔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才小片刻,下巴处就留下了一个拇指印。
两人四目相对,尧柔还未适应侯夫人的身份,男人的心思却是直接又热切,他一心认为,既然尧柔嫁给他了,这今后他就是她的天,在她眼中,只能有他这一个男子。
但很明显,尧柔脸上并没有和他一样的欢愉。
这无疑让段侯爷备受创伤:难道她不满意?所以夜间哭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