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倾降下汽车挡板,跨坐在傅既沉腿上,指指自己发酸的肩膀,“傅老板,我鱼骨头不舒服,给按摩按摩。”
傅既沉把她往怀里收,握着她两肩头轻轻给她揉着,“那些气球碍你什么事儿了,你非要一个个把它拽下来。”
吃过饭,季清远家的儿子睡着了。
她开始玩气球。
踮着脚尖,用力够。
四五十只气球,她全都拽下来,用丝带系在一块,扣在自己手腕,然后在客厅走来走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卖气球。
傅既沉不解:“气球有什么好玩的?”
俞倾:“我哪是玩气球,找个东西打发时间,你们在那聊天,我怕我一过去就破坏气氛。毕竟,你们加起来也说不过我。”
“对了,”她问:“有没有在我家人面前夸夸我?”
傅既沉:“没机会。他们一直在吐槽你,同情我,我当时被他们说的,也感觉自己挺可怜的。”
俞倾笑,抬手环住他脖子,“你哪里可怜了?你拥有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我。漂亮,聪明,不黏人,能干,幽默,会赚钱。”
傅既沉插话:“横批:小鱼的嘴,骗人的鬼。”
俞倾笑出来,捂住他嘴,不让他说话。
傅既沉亲了一下她手心。
笑闹间,汽车拐上公寓门口那条道。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一件事,去药店。
傅既沉升起挡板,吩咐司机就在门口停。
之前短暂分手,俞倾搬家时把避孕药也扔了。现在还要再买。
下车后,傅既沉让司机回去,他和俞倾走回家。
俞倾跟傅既沉一道去药店,她直奔货架拿了常吃的那款药,傅既沉拿了几盒套,结账时,两人对望一眼。
当着收银的面,谁都没多言。
自打他们在一起,她就一直吃药,省去各种麻烦和担心。她不打算结婚,更没想过要孩子。
到家,俞倾把美人鱼巧克力放冰箱,回卧室洗澡。
在这里住惯了,轻车熟路。
连卧室的味道,都让人安神。
傅既沉在楼下抽了一支烟,之后也在楼下浴室冲了澡。
他拿着刚才买的药和套,上楼。
俞倾刚好从浴室出来,赤脚,这里没她衣服,她穿了傅既沉浴袍,整个人被包裹在里面。
傅既沉关门。
她站在那不动,把头发扎起来。
傅既沉把药和套放床头柜,他盯着那瓶药看了数秒,怎么看怎么碍眼,直接塞抽屉。
“傅总,你家地板好凉呀,脚都冻麻了,走不动路。”
傅既沉回头跟她说:“地暖开着呢。”
俞倾等他过来抱她,“看来脚真出了问题,都已经开始冷热不分。”
傅既沉:“不是你脚有问题,是你心坏了。”
俞倾哈哈笑,头发扎好,她伸手,“抱抱。好久没来,找不到去床上的路,怕走丢了。”
傅既沉解衬衫纽扣:“放心,丢不了。你眯着眼都能找到。一直往前走,等你撞到东西,没法走了,那就是床。”
俞倾:“……”
说着,傅既沉几步走过去,弯腰,抄起她。
俞倾喜欢他公主抱抱她时,他的臂力和力量感。
傅既沉垂眸看她,“以后别穿我浴袍,把你好看的地方都挡住了。”
俞倾用鼻尖蹭着他下巴,“傅总,你太肤浅了。我最美的地方,难道不是我有趣的灵魂?”
“这个时候要是还有空再想着你灵魂美,十有八九,肾出了问题。”
“……”
傅既沉把她放床上。
俞倾抬腿,脚踩在他肩膀,“我的脚是冷的还是热的?”
傅既沉把她脚拿下来搁床上,她双腿弯曲,他站在床边,轻轻摁住她两脚脚背,低头亲上她。
俞倾一个激灵。
忘了脚到底是冷还是热。
她顺手拿过他的枕头抓住,分散他给她的情迷。
鱼水之欢,两人暂时忘了灵魂美。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人就像被一阵风顶着,轻轻飘上云端。
她无意识绷直脚背。
俞倾睁眼,傅既沉两臂撑在她身侧,正安静看她。
她抚抚他手臂,肌肉坚实,线条流畅。
傅既沉额头上一滴汗正好落在她眼睛上。
这是今天夜里,他们的第三次。
好长时间没像这样疯狂。
俞倾侧脸,床头柜上没水。
“给我倒杯水,我吃药。”
不管什么时候,她再累再困,都不会忘了吃药。
傅既沉跟她商量,“别吃了,我今晚用了T。”
俞倾摇头,“T也不安全,还是有风险。”
“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反正,”顿了下,俞倾说:“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从没想过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