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什么不好,专门盯·裆。
她回答不上来,就顾左右而言他:“哪里都挺好的,就是感觉衣服是不是有点紧?”
季清和轻嗯了声,这声“嗯”,尾音上扬,似带疑惑:“我问的是手表。”
沈千盏:“……”
季清和得逞,低低笑了两声,不再逗她:“我快到了,想不想吃东西?”
“快到了?”沈千盏惊讶。
季清和曲指敲了敲表盘,清脆的叩碰声里,他报时:“十点三十二了。”
“是不是我不打电话过来,你就不知道查岗?”
十点多了?
她醒来也没留意时间,看发布会又看了一个多小时,难怪夜深了。
她的沉默就是最直接的回答。
季清和迈出车门,换了只手接电话:“那我先回来,再决定你吃什么。”
沈千盏觉得这句话似意有所指,但没等她细细再品,他低声说了局“挂了”,就真的干脆利落的挂了。
随即,她便听见在楼下天井旁乘凉的孟大嗓门跟晚归的季清和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嗯。”季清和回应的冷淡,路过院子时抬头看了眼灯还暗着的房间。尚不知沈千盏已经踏着楼梯下楼,就在门后等他了。
孟忘舟见季清和目不斜视的径直往堂屋走去,热情的问道:“沈制片还没醒呢,要不要我激情陪聊啊?”
季清和理都没理的路过他。
孟忘舟不懈努力:“不陪聊,下厨做饭也行。”
季清和终于回头瞥了他一眼,说:“不劳烦,我带她出去吃。”
孟忘舟:“怎么的,我做的没外头好吃是吧?你给我站住,今晚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回房间。
结果,不等他把话说完,季清和一脚迈入屋内,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头的呱呱噪音。
他尚未适应眼前的这片黑暗,早在门后等着的人已经拥上来,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季清和一怔,随即无声地勾了勾唇,回抱住沈千盏。
沈登徒浪子在不动声色地掐了掐这把在视频里想摸很多次的窄腰后,微微后仰,抬眸看他:“我的外卖到了。”
季清和稍稍挑眉,立刻意会:“现在?”
沈千盏踮脚,凑到他颈窝处用力嗅了嗅:“有点凉了。”
季清和十分配合:“那热一下?”
他随手将手机扔进玄关的置物盒中,腾出手来将她抵在门后,一手撑在她颈侧的门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下来。
在无锡时,接连出事。
人的气运不佳,连带着环境都变得压抑起来。
酒店那仄小小的房间像是到处充斥着无形的压力,压得人喘不上气来。自然也没什么兴致做抵死缠绵的事。
回到北京。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上。
他厮磨着,啃咬着,像要把空窗期她欠下的都索要回来,又凶又急。
门外,孟忘舟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什么人啊这是?见色忘义,过河拆桥。”
“季清和你等着,等你结婚那天,我拉一车的酒缸来,不把你灌醉我孟忘舟三个字就倒过来写!我看你怎么入洞房,猴急猴急的。”
“不用他操心。”他此刻还有闲心,边吮着她的唇边低声道:“我现在就,入洞房。”
后半句,他把字咬得又轻又沉,哑哑的,像有根羽毛从她心尖扫过。
沈千盏感觉到他正抵着她,蓬勃的,像撕毁面前的这一切。
她这才有些害怕,喘着声,细声提醒:“还在楼下。”
“他不敢进来。”
但你会进来啊……
沈千盏欲哭无泪,揪着他西装时,还在拒绝:“不行不行。”
季清和不听。
他握着沈千盏的手解开他裤腰上的皮带,再沿着腰线往下,一点点的探:“衣服很合身,就这个地方太紧了点。”
沈千盏碰到他说的地方,唔了声,想躲。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偏头去咬她耳朵:“说。”
“盯它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默契的事就是,你说的话我都听得懂,荤段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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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每次坐动车都会碰上码这种情节的时候……羞耻到无缝可钻,全程警惕邻座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辣到眼睛了,是不是快瞎了……
然后,看在我最近都在爆更的份上,准个假?捂脸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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