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她一点甜(55)
程叙白抬头,望进一双明媚眼眸。
“你和我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退路,那时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你给我一条退路我也还你一条。”
阮棉说完,程叙白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清不楚的情绪。
她明白,他有着别人无法撼动的自尊心,也有着少年人的倔强,不可能一味接受自己的退步。
“工作室倒闭了,这些年赚的钱全部都搭在里面了,就算你不要我还这些钱,我妈还在医院,你家里一直在往里面投钱,我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我知道你爸的考虑,你我之间没有感情……”
“谁说我们之间没感情。”阮棉脱口而出。
程叙白挑起眉峰,脸上看不出情绪。
阮棉半认真半糊涂开口,“好歹也能算得上姐弟情吧?”
“哦。”程叙白垂下眼睫,“搁在小说里我们就是乱.伦。”
阮棉的假意洒脱维持不了太久,听到他这么说,情绪还是被激起来,“程叙白,你就不能做个坏人吗?”
“我但凡有一点坏心思你早就怀孕了,反正我们是合法夫妻。”程叙白口无遮拦起来没人比得过他。
阮棉面对的终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从他的眼中看出危险因子,连空气中微小的波动都能让人心颤颤。
她不敢再多说别的,有撩拨的心,没撩拨的胆,说的就是她。
“那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离婚,给个痛快话。”阮棉一向认为自己大方,可在面对程叙白时总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连和傅希礼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情况。
“现在离不离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你爸是为了你好,而且意义何在?阮棉,你真的想当一辈子的慈善家?”程叙白这话有试探的意思,但是阮棉并不打算跳坑。
她抬头,“我有我的私心,我还没有去见傅希礼,没有你我去哪里找这么合适的人选。”
“可我的身份并不能让你在那些人面前耀武扬威。”
“可你帅啊。”
阮棉毫不害臊,一路捧杀,反而是程叙白羞红了脸,连耳朵都变得粉嫩嫩的。
“我知道了,别说了。”
阮棉笑了,以前没发现程叙白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单手杵着一边脸颊,状态散漫,“我爸我妈那边我会来解决的,工作室倒闭了算什么,你有一身的本领怕什么,现在就是出去捡个垃圾一年都能赚好几万呢,而且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相信你心里比我有数。”
程叙白点头,手指却一直摩挲着合同,心事重重。
“你爸有再找过你吗?”阮棉提了一句。
程叙白停住手上的动作,没抬头,语气也是沉沉的,“没有。”
“我知道劝你不要往里搭钱不可能,但是程叙白,人总要长大,你是他儿子,不是他的影子,不必事事都要把那套孝道摆出来。”
程叙白并不是特别喜欢阮棉讲大道理,但是这次他句句都听进去了。
“我刚回国的时候你不是要我帮你量尺寸吗?那十万块我也拿了,总不能放掉这么大一个单子不做吧,明天来我公司吧。”
“好。”
阮棉终于反应过来今天他哪里不一样了。
他就像是一只故意卖乖的狗崽子,通过摇尾巴来博取主人的欢心。
阮父那边不好说,阮棉只能把重任交给裴月,“枕边风”可比别的管用。
周一上班,刚进门阮棉就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光不对劲,直到在她的位置上看到了程叙白。
怪不得一早醒来就没看到他。
没人敢在明面上说阮棉的八卦,都是私底下悄咪咪的。
程叙白来的时候是苏沫接待的,知道他是来找阮棉,就直接把他安排在她的位置上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阮棉自然能想象到他们眼神背后的含义。
她走到程叙白面前,语气故意疏离,“程先生,您好,让您久等了,请您跟我到工作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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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荆棘》by温遇
文案:
“在我荒脊的土地上,
你是最后的玫瑰.”
——聂鲁达
·长在野外的荆棘扎人最疼,
坚硬的刺是它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而一个被逆境包裹着的人,
就像这野蛮疯长的荆棘,
竖起了浑身的警惕,不容任何人走进他的世界。
简侵第一次在酒吧里看见黎妆,
就明白,不管是出于恨还是爱,
这女的往后指定能要他半条命。
简侵简老大,
拳场上的无敌手,名扬西山市,
却因为黎妆简简单单一声“喜欢”溃不成兵,
陪着人在天台上喝了半宿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