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曾渣过他?(24)
情况变得很像以前,其他住户常常能见到沙迁,就白念几乎遇不到。
不过白念并不特别在意,见不着也好,见不着自然也就不那么好奇了。
白念用U盘里提前做好的报告交了差,空出来的时间便都去跟徐长夏见面约会。
这天,白念一下班就发现徐长夏在写字楼的停车场等她。
心里的喜悦蔓延上来。虽然两个人最近几天也就是见见面,并没有谈起复合的事情,但徐长夏这番表现已经表现出他对白念的在意,这让白念十分满意。
如此前一样,徐长夏把白念送到楼下。
两人准备进楼道时,一个身材高挑有致,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正站在楼道入口,拎着个名牌包,嫌弃地打量着他们这栋楼,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怎么住这种地方……”
说完,女人掏出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我来你住的地方了,你下来。”
大概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女人拒绝道:“不了,我对于参观你的新房子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赶紧下来吧。”
白念稍稍打量了一眼这个成熟的女人,没说什么地跟着徐长夏上了楼。
此时,背后又传来那个女人不太耐烦的声音:“你老想着请我吃饭做什么?我缺你那顿饭吗?快下来。”
白念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他们这栋楼,新搬进来的也就沙迁一个,女人提“新房子”这种字眼,难道是找沙迁的?
正一边爬楼梯一边思考,身侧的徐长夏轻笑一声打断她:“对了,你那个邻居,最近还找过你麻烦吗?”
白念回神,冲徐长夏笑笑:“不会的,我都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况且他平时根本不搭理我,以后应该也不会起什么冲突。”
徐长夏却用一种十分不理解的表情重复着白念的话:“不爱搭理你?”
“对啊,我跟他都算不上认识。”见徐长夏这困惑的模样,白念莫名道,“怎么了吗?”
身侧的人只是保持着一贯温和的笑:“没。”
终于到了五楼,白念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她转头问徐长夏:“要不,进来坐坐?”
徐长夏笑着摇了摇头:“还要加班,今天就不进去了。”
这么说着,徐长夏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又跟白念说了几句话。
此时,隔壁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沙迁从屋子里出门,冷淡地扫了门口的白念和徐长夏一眼,接而越过门口的两个人,快步下了楼。
白念对于沙迁这副态度也不奇怪,她继续跟徐长夏在门口聊了几句才道别进回屋。
在阳台洗衣服的温故拽着晾衣架就凑白念跟前惊叹道:“徐长夏转性了?以前你俩,告白是你来,交往是你提,分手也是你提,就连重逢都是你去找他,他就没主动做过啥,这几天这么主动?”
白念心里可美了:“可能那天是真的担心得不轻吧。”
托那晚副作用晕倒的福,徐长夏这一次的表现确实令白念只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
穿越前,徐长夏这五天里没有给白念发过一条信息,但这一次,同样的五天,徐长夏不仅每天信息不断,还连着约了白念五天,甚至有空时还会去接白念下班。
这么想想,揣着个系统真的是件美事,就连之前痛得要死要活的代价都显得无比值得。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徐长夏这么紧张她,仿佛一天都不敢缺席,生怕少见她一天,她就会变心一样。
温故挑眉:“也是,毕竟你穿着条睡裙从沙迁屋子里出来。长成沙迁那个水平的,谁看了敢大意。”
“呸,别胡说八道。”
“我可没胡说八道。”温故无实物表演了一个模仿柯南推眼镜的动作,“这几天你每次叫徐长夏进屋坐,他都不进,硬要站在你家门跟你说话,音量还显然比他平时说话的音量要高不少。你觉得……他故意想大声给谁听?”
白念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他不会是大声给沙迁听的吧?”
一想到这里,白念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长夏这绝对是在吃干醋了吧?他是不是看见异性接近她就觉得他们都有企图?沙迁明明是个把她当病毒一样,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的人,徐长夏竟连沙迁的醋也要吃?
白念越想越好笑,她倒在沙发上,乐道:“以后复合了,我要给他搬个醋王的奖状给他。真可爱。”
温故“啧”了声:“你每次看徐长夏到底是戴了多重的滤镜?我是没感觉出来哪里可爱。对了,你俩也是奇怪,他都接你下班了,你俩干嘛不去吃个烛光晚餐,好好培养下感情。”
白念抿了抿嘴,还是在笑:“我跟他说我在减肥,不想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