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炘捏起一撮花粉包入手帕揣进怀里,转身向雨涟躬身行礼:“请娘娘这段时日切忌要紧闭此窗,白日亦不可透有半分缝隙。微臣自有它法为娘娘调养凤体。”
这时,一直守在床榻旁的明姑姑半跪回道:“请院判大人放心,奴婢必会日夜守候。”
虽然墨夷炘仅仅交代要关窗、要按时服药,未有其他。但是墨今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看墨夷炘脸有异色,分明是有所隐瞒。
墨今相信姐姐凤体违和绝非因为几朵兰花那么简单。所以,墨夷炘告退之时,墨今便以恭送为由一直跟到院中,正要拦下墨夷炘……
墨夷炘似乎已然料到墨今必是有话相问,走几步便停下回身道:“此处已无他人,小主有话问下官大可直说。”
墨今半伏身,垂着头,语气诚恳:“贵妃姐姐凤体一日不如一日,墨今甚为担忧。据墨今观察,墨夷大人面有难色,想必姐姐病情决非如大人刚才所言,仅仅是花草之过,必是别有内情,可否请大人告知?”
墨夷炘别开眼,微眯眼眸沉默不语,墨今就站在那等他回话,盯住墨夷炘半分不肯退让。墨夷炘越是犹豫,墨今就越是想追问下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僵局:“咳咳。”
墨今心里一惊,忙转头看去,只见文权伏身行礼:“奴才参见墨才人、墨夷大人。”
而文权身后那人赫然是……宇文綦!
墨今、墨夷炘连忙行礼下跪,心中都有些悔然。
墨今只一心专注在姐姐病情上,根本无暇注意旁人。
为何皇上来明雪宫,却无人通报?墨今不知刚才她与墨夷炘之间,女子逼视,男子躲避,在外人看去甚是暧昧,怕是会以为两人有何不可告人之事,否则墨才人何以会一副相逼的姿态?
而墨夷炘亦自恼方才的恍然,连圣驾驾临都为有所察觉。
“平身。”宇文綦语气冷淡疏离,威严之中带有倦意:“朕听闻贵妃抱恙?卿家诊断如何?”
“回皇上,贵妃娘娘并无大碍,假以时日必会再度体态康健。”
“恩。”宇文綦转身行往殿内,走到门口处,丢下一句“墨才人”就大步走了进去。
墨今一惊,这才想起自己只顾着发愣,忽略了皇上。
墨今连忙跟上前去,一路小跑的紧追宇文綦。追到拐角处才算跟上随后的文权。宇文綦边走边问,语气更显冷意:“墨才人似乎很慌张?”
墨今惴惴不安,小心措词:“臣妾忧心贵妃姐姐病情,一时慌乱,臣妾……”
未等墨今说完,宇文綦一转身拉起墨迹的手,使劲握了握,随即瞄向墨今微怔的双眼:“朕的才人手凉如冰,可是夜路难行所致?”
作者有话要说:姗寨版短歌行:
对文当歌,码字几何?
譬如灵感,去日苦多。
读当以霸,姗姗难纾。
何以解忧?唯有分多。
隐隐霸王,评评我心。
但为霸王,沉吟至今。
呦呦偶呼,食文之思。
霸王我有,鼓吹言留。
评评如星,何时可掇?
评丛丛来,不可断绝。
阅文度评,枉用相存。
契阔谈剧,心念日更。
日评分稀,霸王漂浮。
绕文三巡,何章可呼?
分不厌多,评不厌盛。
读者吐哺,榜单归心。
二一、初次了解
未等墨今说完,宇文綦一转身拉起墨今的手,使劲握了握,随即瞄向墨今微怔的双眼:“朕的才人手凉如冰,可是夜路难行所致?”
文权悄悄退下,只留待他们二人独处。墨今震惊的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宇文綦,所有的礼数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墨今望着宇文綦幽深的双眼,深邃如墨潭,难以探寻。她只感觉自己被吸入进去,心神恍惚起来,难以自拔。
宇文綦指尖轻抚墨今的嘴唇,眼睛低垂。墨今被他手尖的温度与深幽的眼眸所蛊惑,只感觉浑身阵阵发麻,轻飘飘的。双颊也渐渐发热。这股热度极快的蔓延至耳垂、脖颈。宇文綦的手循着摸向墨今的耳垂,来回抚摸,暧昧至极。
正当,墨今魂游天镜的时候,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她睁大眼睛的看着宇文綦,一手捂住耳朵,那表情仿若见到鬼怪一样的可怕。墨今如何也没想到,宇文綦会弹自己的耳垂。这……算不算是调情?还是戏弄?墨今的脸涨的更红了,尴尬的僵在那儿。
宇文綦轻笑了下,有趣的看着墨今:“朕在问你话,墨才人居然敢走神。恩?”半带威胁的语调透着宠溺的味道。
墨今正要下跪请罪,就被宇文綦揽住腰身带进怀里,他戏谑的嘴角更讥诮的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