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默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渐渐地浮起一丝微笑:“你不是说,不论我是男是女,我言非默都是你的人吗?又何必多问一句。”
萧子裴顿时呆了,眼看着言非默推开他往门外走去,他这才回过神来,强忍着心中的狂喜,语无伦次地说:“非默,你此话当真?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对,就算你不是男子汉,不,万一你不是男子汉,你言非默也胜似男子汉,更是一言九鼎,决不能反悔!”
言非默打开门,回眸一笑:“子裴,我只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吃一堑长一智,你都吃了两次亏了,记着,下次千万不要拿迷药对付我,我研制迷药的时侯,你可能还不知道什么叫迷药呢!”
萧子裴一个晚上没睡着,只是在清晨十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梦见言非默站在百花丛中,清冷而孤傲,看到他冲着他微微一笑,顿时百花都失了颜色。醒过来的时侯萧子裴还觉得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萧子霞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见他出来,立刻窜了上去,拽着他的胳膊压低嗓门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萧子裴装傻。
“你!”萧子霞气结,威胁说,“你不告诉我,我立刻跑去告诉娘!”
萧子裴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许说!我要想个万全的主意,他这样,十有八九是欺君大罪。你要是嘴不严,那就是害了哥哥!”
萧子霞瞪大了眼睛,呜呜叫了几声,飞快地点点头。
萧子裴这才松开了他的手,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一眼,整理了一下朝服,上朝去了。
一整天,萧子裴的眉梢眼角都透着喜气,几个相熟的好友都有点纳闷,问他有什么喜事,他只是神秘地笑笑。风武阳却没凑过来,只是在一旁略带怅惘地独自沉思。萧子裴的心忍不住被刺了一下,骤然高兴不起来了。
下了朝,萧子裴和风武阳一起出了殿门,忍不住问:“武阳,你怎么了?看起来郁郁寡欢的。”
风武阳叹了一口气,说:“我昨天去了红袖楼,想去看看烟墨姑娘,她还没有回来。”
萧子裴心想:她回得来才怪呢。“武阳,说实话,那个烟墨姑娘长相普通,又出自这个红袖楼,武阳你就不要一直挂念她了。”
风武阳有些不悦地说:“子裴,你怎么也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烟墨洁身自好,才艺出众,我心里喜欢的紧,就算她是个丑八怪我也不在乎。”
萧子裴怔了一下,违心地说:“可是,伯父伯母必定不是这样想的,你家52书库,怎么可能可以接受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做妾,只怕也会被你父母打出来……”
“我……我没想这么多,”风武阳喃喃地道,“只是现在我连她人都找不到。凤嬷嬷说了,她可能不会回来了,怎么办,子裴,你帮我想想办法……”
萧子裴目瞪口呆,心里那个后悔啊,自己凑什么热闹把烟墨请到言府,这下好了,风武阳真的喜欢上烟墨了!“这,这有什么办法?我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只知道一个西都府,上哪里取找人?”
“对啊,”风武阳眼睛一亮,“西都府!听说皇后娘娘是西都人,非默一定对西都很熟悉,我去找他!”说着,他拔腿就想走。
萧子裴心里叫苦不迭,赶紧拉住他说:“武阳,非默今天一定很忙,你也不急在一时,等过了寿筵再问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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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睿帝萧帧四十大寿无比隆重,大衍边陲的几个附属国各自派出了使臣和贺礼,大楚太子的到来更是为寿筵增色不少,两国国力相当,国交和睦,可能也只有愚蠢的西凉人敢来撩大衍的虎须。朝臣们也各自送上了的寿礼,有书画、珍宝、绣品,五花八门。
萧帧坐在上首,左右各是萧鸿和萧可,看着这君臣同欢、四海升平的景象,不禁心里也微微有些得意,不免多喝了几杯。萧可看着不远处几个附属国奇形怪状的打扮,不免有些好奇,问:“父王,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萧鸿在一旁略带不屑地说:“边陲小国而已,小可这么关心干什么?”
萧可笑着说:“皇兄见笑了,我看他们打扮奇特,所以问问。对了,上次皇兄送给我的那把刀,也是很奇特,我偶尔在皇兄的府上看到了一套拳法,觉得和这把刀很相配,自己琢磨了很久。”
萧鸿心里不免有点鄙视:黄口小儿,每天琢磨这些东西!面上却笑着说:“哦?小可居然能自己研习刀法,不如练给我们大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