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渊却浑然不觉,这几天来,她星夜赶路,又女扮男装不敢在萧泠面前露出半点破绽,纵然有余定风帮着遮掩,也一直神经紧绷,现在这这个大大的浴桶让她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暂时的放松,萧可的怀抱又是这么温暖,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情不自禁地就往萧可的身上蹭着。
萧可定了定神,用水拍在了方文渊的脸上,然后随手撕下方文渊的一片亵衣,就着水在她的耳后慢慢地擦了起来,好一会儿,那白布上慢慢地染上了一层黄色,一些药膏剥落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也慢慢地露了出来,方文渊的脸终于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谁帮你化的妆?我要办了他!”萧可恶狠狠地说着,心里明白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神医余定风。
方文渊没有说话,她半坐在萧可的腿上,侧过身来,环住了他的脖颈,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喃喃地说:“小可,我心里真快活,就算现在死了,我也甘愿……”
说着,她仰起脖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又伸出舌来,舔了舔萧可的唇,咂巴了几下,困惑地皱起了眉头:“奇怪了,话本里说这唇甚是好吃,我怎么一直没觉得?”
话音刚落,萧可的唇便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那唇瓣柔软,萧可用力地吸吮着,仿佛想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了,紧接着,他用力地撬开了她的齿关,把她的惊呼吞入腹中,舌尖在她的口腔中来回地梭巡,仿佛在宣告着对她的主权;炽烈的气息在两人唇齿之间流窜,萧可紧紧地扣着她的脖颈,断绝了她的所有退路,她的整个灵魂只能跟着他的舌尖上下起舞。
良久,萧可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变得嫣红的唇色,腹中的热意越来越重,忍不住喃喃地说:“你这个小野猫,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方文渊被他一松开,顿时人在水中晃了晃,差点溜到了水里,慌乱间随手一按,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由得奇道:“咦,怎么水里还有石头?”
萧可闷哼了一声,浑身一阵酥麻,差点没叫了出来,几乎怀疑是眼前这个人在故意报复他,咬牙切齿地说:“方文渊!你快松手!”
方文渊的手一颤,慌不迭地松开了手,却再也平稳不了身子,整个人都掉进了水里,呛了一大口水,咳嗽着扶着桶壁站了起来,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亵衣紧贴在肌肤上,露出了玲珑有致的身躯。
萧可诅咒了一声,只觉得这惩戒实在是太失败,赶紧拿来了旁边的浴巾,帮她把水擦干,帮她把亵衣换掉,又把她抱到了床上。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这一路折腾下来,只忙得满头大汗。
等宫人们把浴桶和杂物都收拾干净,萧可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再去看床上的方文渊,却发现她已经仰躺着睡着了,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睡颜,良久,神色复杂地叹了一口气,俯□,一下下地吸吮着她的肌肤,从脖颈到胸口,又辗转到了小腹……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印记……
末了,他仰躺在床上,喘息着,双眼直瞪瞪地看着床顶,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只是象猫似的哼哼了两声,缩在他的身旁,把一股浅浅的香味直送入他的鼻中……或者,命中注定,这是一个甜蜜却残忍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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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大亮,方文渊这才揉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昨夜一夜无梦,十分香甜。她伸了一个懒腰,忽然整个人都呆住了:自己盖着一张毯子,毯子□无寸缕,躺在萧可的床上!
她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入手是滑腻的肌肤,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昨夜的印象依稀地涌上脑海,大大的浴桶、裸身的萧可、迷乱的亲吻……她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和平日里一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不知怎地,一丝遗憾隐隐浮上心头:如果昨晚真的成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死而无憾了……
床边放着一整套衣服,还有长长的裹胸布,显然,萧可只是想让她恢复方文渊的身份,她慢吞吞地换起了衣服,总觉得身上有些麻痛,仔细看了看,发现皮肤上尽是一颗颗暗红色的小点,不由得挠了挠头:咦,难道是起了红疹?
下了床,她方才觉得脑袋有些发胀,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往外走去。帐外依然守着杨名,一见她出来,伸手一拦:“公子请留步,陛下说了,你不得外出。”
“陛下人呢?”方文渊一出口依然是那个刺耳的声音,杨名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呐呐地问:“公子,你的声音,难道,就只能这样了?”
方文渊忍不住想逗他:“对啊,是不是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