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没什么具体的,我俩也就好了一阵,真的!你看他现在镀金了,人也红了,不过听说跟老婆感情不咋地,所以这说明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要不然现在还不是弃妇一名?”
“是吗?”危成问着就往她颈侧吻去,坏心眼的啃出个吻痕:“其实那都是婚前的事,我不会介意的。毕竟现在你是我老婆,以后咱们的日子还很长。你也说过要互相尊重、互相看好人品,互相信任才能成事儿,所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危成边吻边说得诚恳,明绯绯越听越觉得还是有必要坦诚,于是一念之差下:“其实,我们也就是亲过几次……都是不会试着玩儿的,哈哈!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说到这,颈间的啃咬停止了,明绯绯却敏感的发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热呼呼的喷洒着。
“试着玩儿?都试过哪儿了?”
终于意识到婚姻是经不起考验的明绯绯傻眼了:“嘴……嘴……嘴巴。”
就见危成眼神锐利的要吃人,死死的盯着她的唇,待俯下身的时候还解释了一句:“消毒。”
拿破仑在征俄惨败时说过一句名言:“从伟大崇高到荒谬可笑,其间只相差一步”。此时,明绯绯要说:“从甜蜜温馨到饱受蹂躏,期间只相差一念。”
可最终,明绯绯得以逃过一劫,全因那句娇羞的“我大姨妈来了……”
于是,这天下午,两人在房里一直处于一审问、一坦白的交心谈话中,最后明绯绯终于难以抵挡,便开始转移话题:“其实我上次去医院看到你跟妈了。”
危成慢悠悠的勾起嘴角:“这么巧?”
“是啊是挺巧的,所以后来我还去照了心电图。”
危成一愣。
眼见话题被转移成功,明绯绯话匣子也开了:“因为你俩真是太亲密了,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不务正业的小白脸呢……谁叫妈这么多年都没第二春,你说妈这么出色咋的就没再婚呢?我就琢磨着是不是你俩有奸情呢,害我心跳加速哈哈!”
危成彻底愣住。
明绯绯看他半天没反应,抬头一看就见危成将视线定于她后方,待她转头看去……
时美仑的语气冷冷淡淡:“开饭了。”
在婆婆那冷气直逼的背影下,明绯绯首次感到不安。
何谓天崩地裂?当新媳妇第一次与丈夫交心,却口出曾怀疑婆婆有问题还保养小白脸时,婆婆却在身后听个一清二楚。于是,明绯绯不得不说,所谓毁灭艺术,就是当自己以开玩笑的语气道出事实,却被当事人视为人格的讽刺,而此人正是上司兼婆婆。
Chapter 33
由于前一天明绯绯遭遇了毁灭艺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她都没敢跟时美仑说上半句话。那天晚饭中,气氛静谧的可怕,时美仑神情严肃,危成面无表情,明绯绯也不敢随便跟婆婆搭话。
到了早晨,她随便捡起两片面包便要出门,却被时美仑以“再喝杯牛奶”为由多留了五分钟,随即她便在大BOSS的厉光下的咕噜了500cc,而后一路狂奔到公司,创下了她五年来最早上班的记录。
一整个上午,阿KEN来来回回进出明绯绯办公室的比去WC还勤,废话不停地围绕着晚上锋万集团内部酒会的事儿,话里话外自然是离不开沈哲浩的近况,若非知道他是个热心肠,明绯绯还真会以为他暗恋陈世美,犯了相思病。
从他口中明绯绯得知,沈哲浩最近健康状况萎靡,工作更忙了,连连在公司加班,已有半个多月不着家了。不过她却以为,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越不着家,就越说明外面有个三四五,有时还会看看脱衣舞。
咳咳,但是据阿KEN说,这或许是因为他们夫妇正在闹分居,而年青青愈发的撒泼耍痴,沈哲浩不愿与她一般见识罢。
不过对此,明绯绯只淡淡的应了一句:“哦,结婚五年就是一个坎,过去了就好了,过不去咳咳,更好了。”
阿KEN很失望:“我说绯绯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哲浩现在的境况……就是朋友也该同情一下吧?”
明绯绯摇头嗤笑:“可我跟他算不上朋友吧。时间嗖嗖流逝,爱情哗哗消失,但是有一样不会……呵呵,你猜?”
阿KEN不语。
她挑起眉:“是债务。欠钱了,那是钱债,欠情了,就是情债。”
阿KEN顿了下,意味颇深的笑了:“你心里还介意这事儿,说明你还想着他。”
明绯绯斩钉截铁的将其打断:“错了。这话不仅对我说,也是对他们两口子。我之所以放不下过去,是因为它是我人生最羞耻的一页,我刚要翻过去又被你翻回来,我说李红军你的革命意识咋的就这么重!再者说了,你就是想革上一革,也别找我是吧?沈哲浩夫妇闹的再热闹、再翻腾,也与我无关吧?我这人一向小心眼惯了、自私自利惯了,生不起、死不起、爱不起、恨不起,所以这个‘再见还是朋友’的说法,我也要不起。听明白的话请代为转达,出去的时候麻烦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