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那你就没想着让他负责?”
明绯绯(= =|||心虚):“负啥责?这年头你情我愿的,咳咳……有些事,他干,我还不干!”
……
等明绯绯挂了电话,走进卧室一看,床单、被罩、枕套来个齐全,而危成正光着上身,下面穿着明爸留这儿的睡裤。
明绯绯抱怨:“你说咱就住一天,有必要浪费新的吗。”
危成招招手:“绯绯,来试试。”
明绯绯不明所以,往床上一躺:“这还用试?这牌子肯定舒服,我都舍不得用。”
危成顺势往上一压:“我是说让我试试。”
明绯绯望着那暗光流转,体温迅速攀升。
危成一路啃咬到一隆起处:“据说椰子就在这个位置。”
那椰子极配合的“扑通扑通”。
危成的牙齿继续往下寻摸:“哪儿被耗子咬了?这里吗?”
明绯绯哎呦一声,连忙捂脸。
危成最后进攻:“有些事不用你干,我心甘情愿。”
于是这天晚上,明绯绯被危成一啃二扯三扭打的给办了。
小白菜的新婚之夜浪滔滔、云翻翻、雨覆覆!
Chapter 28
第二天,明绯绯坚持自己上班,并决定从这天开始算起,便是他们三个月的保密期。危成只耸了耸肩,径自先打车走了,却临走时留下暧昧不清、意味不明的一眼,以至于当她算好时间,掐着八点四十到达公司大门外的时候,右眼仍跳个不停。
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果一大早就连续遭遇公司大、小喇叭也算是不幸的话,那么她的右眼绝对有理。
“明经理,等等我!”明绯绯回身一看,正是阿KEN:“早啊!”
明绯绯正在赞叹灾难如此奇妙,却又见朴羊羊从另一个方向飞奔过来,气喘吁吁的。
阿KEN很好奇:“朴经理您这是怎么了,大白天遇鬼了!”
朴羊羊一边喘一边搭上明绯绯的肩:“何止是鬼,简直瘟神投胎。”
阿KEN似乎颇有兴趣,明绯绯又斜了一眼他,突然觉得此人很像《好奇害死猫》中的那个保安,以好奇心为根本,却用了个最烂的借口接近、了解女主,终应了片名成了猫。
朴羊羊抹了把汗,长叹一声:“今儿早上,我正在地铁里看《当落米欧遇到凉山伯》结伴逛勾栏那一段,结果被当初抛弃我的初恋一脚踩破了丝袜……哎!如今他是一毛不拔光秃秃,五短还穿了增高鞋。不过据我分析,他是因为啤酒肚过分圆润饱满,鞋底太厚着地失了感觉,才会人有失蹄。我很想不拘小节,可丫却与我争论落与凉故事的真伪,于是我立刻踩了回去撒丫子就跑。”
明绯绯点点头。关于初恋再见她可说不出恭喜的话,小说里或许有再见之后男主更帅,女主更美,男主镀金,女主漂白,然后再谱幸福像花儿一样的美好续曲。可是现实生活中,初恋再见面多半是不堪回首,说不定满脸是坑、一脸是痘,外加二等残废、人格颓废,瞬间就将以往美好的回忆一并抹煞。
阿KEN疑惑了:“罗密欧?梁山伯?我只知道前者跟朱丽叶殉情,后者跟祝英台化蝶,他们不同国家、不同年代、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种族、不同语言,莫非考古界已经对这段历史研究上了?”
朴羊羊蒙住了:“不不不,你说那是前传,这是作者续写的后传,一个斯文一个腹黑,绝对攻受相配。我说你还混咱文化圈呢,连落攻、凉受都不了。”
阿KEN完全愣住,明绯绯想他也该愣住,话说这书中的落米欧出生于文化复苏期,整天被折磨于家族恩仇中,已经腻歪了好一阵子。哪知道毒药一服下后,恰好穿了且遇到没化蝶成功的凉大伯,大伯不愧才子,精通英文,并在第一时间充当了落米欧的导游。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相谈之下得出女人乃穿肠毒药的结论。于是,两人便结伴一起游遍了大江明川,最终于泰山绝顶拜了把子。
朴羊羊围着阿KEN转了一圈,嗞嗞有声:“受者细腰窄跨,攻者宽肩窄腰。你离万能攻还差点,算是受气型的,不过咱们危总那绝对是总攻级别。”
明绯绯听得一身冷汗,突然觉得若是再听下去便会患上新婚恐惧症,可就在她迈开脚步准备脱离战场的时候,一道手臂揽了过来。耳边那低沉慢悠悠的嗓音,不但成功打住了朴羊羊的论点,还使得明绯绯脑中顿时浮现昨晚总攻的宽肩窄腰。
“不早了,再不上去要迟到了。”
语出关怀绝对是个好上司,可是勾肩搭背,外加利用空气流动戏弄她的耳廓,就有骚扰的嫌疑了。
明绯绯往旁边侧了侧身,躲过了肩膀的压力与耳朵的燥热,那手又往她秀发上抚来,语气宠溺:“这里风大,小心着凉。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