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宁点头。
“那您这柏帅司,就是柏帅了。”郭胜又是一阵笑,笑声了了,上身前倾,带着一脸神秘和关切,“看邸抄,皇上让您到任头一件事,就是清剿沿海匪患?特别是海上的?”
柏景宁爽快点头,都是抄到邸抄上的话,满天下能识字的人,都能看到,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柏帅这一趟往福建,走的是水路陆路,还是……海路?”郭胜神情有几分严肃。
“自然是海路。”柏景宁往后靠在椅背上,惬意而放松的看着郭胜笑道。
郭胜慢慢坐直,转头看向徐焕,徐焕迎着郭胜的目光,一脸忧虑的看向柏景宁,柏景宁看看郭胜,再看看越来越忧虑的徐焕,收了折扇,笑道:“两位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没什么没什么!”郭胜答的飞快。
“怎么没什么?明明有什么,不过也不能算有什么,这话……真不能算没什么……”徐焕折扇拍着头,看起来十分犹豫苦恼。
“这话,也是!”郭胜也拿折扇拍起了头,“怎么说呢,这事儿……”
话没说完,伙计扬声报进,又送了几样锅子汤品进来。
郭胜住口,看着伙计摆好菜品,退出了雅间,才牙痛般咧着嘴,一眼接一眼的看着徐焕,咬牙道:“柏帅在江南东路多年,照理说……这事不能照理说,我和表弟也是才知道,敢情往北往东一点点,上上下下,就都不知道我们南边这些海匪的事儿了,都当这海匪,跟那些土匪山匪一样,这中间,差距巨大,说天差地别,都不为过。”
“胡兄能不能仔细说说。”柏景宁端正坐直,微微欠身请教道。
“你先说吧。”郭胜示意徐焕。
徐焕也是一幅牙痛不已的样子,“我向来闷头读书,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平时会文什么的,听人说起,柏帅权且当闲话听听。”
“徐先生请讲。”柏景宁点头表示明了,示意徐焕,柏乔也专注的看着徐焕。
“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吧,都是些一鳞半爪的话儿。说是这些海匪,不全是咱们的人,还有好些不知道哪儿的人,都是荒蛮不通人话的,无法无天,胆子极大,爱吃人。”
顿了顿,徐焕苦笑道:“说是,是真爱吃,不是吓人用的,有一回,我们会文,在一个大海商家的后花园,有个老船工,在海上飘了几十年,说明州往南,有一伙海匪,连海匪都说他们不是人,都爱吃人,烤活人,清蒸必须要女童,五到七岁之间……”
柏乔听的眼睛都瞪大了,柏景宁眉头微蹙,倒没有太多意外,这件事,他得了任命之后,了解到的情况中,就有。这个徐焕,倒还真知道不少事。
“我总觉得这是假的,盼着是假的吧。”徐焕不再多说,连叹了几口气,“还有,说是大一点的海匪,在海外都有块地,一座岛什么的,有水有土,有家有院,有一年,还听说某一伙海匪要请个先生去他们岛上,教他们的娃儿开蒙念书。”
“啊?”柏乔脱口惊讶,“还开蒙念书?难道还要……”
“嗯,听说还真有不少很会读书的,说是,有不少悄悄送回来,托人收养,或是寄养在某户好人家,或是放到孤幼院,大约,也有考中了秀才举人的。”徐焕看着柏景宁,声音很低很轻。
柏景宁脸色变了。
“我和表弟也常说到这些海匪,朝廷当他们是匪,也对也不对,他们比匪不同,在海外有落脚地,虽说是普天之下都是王土,可那儿……这天下,除了咱们,还有别国别朝,那些海匪头子,在自己的岛上,自己的地盘里,都是称王称帝的,听说有些岛上,有国有号,律法齐全,这不是匪了。”郭胜说的慢而沉,一边说,一边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嗯,土匪也罢,山匪也好,毕竟在王法之下,好一份对官府的畏惧抹不掉,可这海匪……”徐焕跟着叹息感慨。
柏景宁紧紧抿着嘴,神情更加冷峻,柏乔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看着父亲,嘴张了张,却没能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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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生男妙方。先介绍出处啊,有本书叫博物志,晋代一个叫张华的人,写的,张华这个人,晋武帝司马炎的时候,他是中书令,度支尚书,做到司空的,正宗大官,而且,出了名的大学者,张华的这本博物志,也是极其有名的。介绍出处,是要告诉你们,闲这方子,那是极其靠谱滴!如下:怀孕三个月内,穿上你老公的衣服,平旦的时候,就是太阳将出未出时,找口井往左绕三圈,再往井里照一下,然后赶紧走,别回头,做这件事时,也不能让人看到,回去等着吧,必定生男孩!有要生女方的,容易啊,反过来用就行了,让你老公穿你的衣服,平旦去绕井,往右绕,照一下,赶紧回家别回头,别让人看到,行了啊,必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