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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74)

他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过来就是要跟您汇报一声,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并且永远不会再干预聂门的事。”

“轰隆隆……”天上响起了一声闷雷。

聂仁君的脸上表情意外的平静,这点有些出乎聂痕的预料。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理会聂痕,径直钻进了车里。

秦管家和聂痕施了个礼之后,便发动了汽车。

后视镜里,聂痕的身影越来越小,秦管家还是很谨慎地关心了一句:“先生,尝试过和少爷心平气和地谈谈吗?”

聂仁君冷笑了一声,随后从兜里拿出了电话

“办事。”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便合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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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

冷桑清张大了嘴,娇嫩的小脸上挂着不安的尴尬。

“我,不是说错话了吧……”

聂迹看着冷桑清的小模样,发自心底地哈哈大笑起来。

“喂,双胞胎,你长得这么英俊,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到处宣扬的人对吧?”冷桑清心中忐忑起来,脸上不自然地笑着。

聂迹无奈地摇着头,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这种事情很难说,按道理我是必须要通报父亲大人的,不过这和我的英俊是没有关系的。”

冷桑清一双秀眉蹙了起来,满是不高兴:“把话放在肚子里又不会生病,难道你的度量就这么小,连一句话都搁不下吗?”

聂迹深呼了口气:“怎么,痕的一句话在你心里都那么重要吗?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应该还是陌生到连彼此的生日都还不知道呢吧。”

一句话让冷桑清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没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脑子里就尽是想着那个男人,如何让他开心,如何让他更爱自己……

慢慢的,也的确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性格。

也许只有上帝才会相信,这是她从小到大除了大哥和二哥外第一个如此在乎和关心的男人,似乎不需要时间来验证,也不需要事物来支撑,只要一接触便可以天崩地裂,只要一投入便完全深陷其中。

一切似乎发生在聂痕在密室里挡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不……

也许……

还要更早……

是在飞机上……

她有些恐慌地低下了头……

可是,正如聂迹所说,那个男人她甚至连生日都不知道,她和他算是有关系的人吗?她竟然可以和一个称得上是陌生的男人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却又彼此陌生着。

聂迹看着她的眼睛都快要哭出来了,赶紧安慰道:“开玩笑的,别那么委屈,不知道生日也是正常的,我每一个女朋友的生日,我都不记得的。”

冷桑清依然低着头,没有说话。

聂迹见到她没反应,着急地挠了挠头:“痕是一个值得女人深爱的男人,你为他做的所有事情,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只是他不说罢了。”

冷桑清整个人阴沉沉地,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聂迹一脸沮丧:“好吧,我忘记刚才我所听到的一切,你也忘记,好吗?就当你刚刚走到这里,回到我依然还是在打高尔夫球的那个时候。”

冷桑清终于抬起头来,强挤出来一个妥协的笑容,表示赞同,可眼底却遮不住那莫名其妙的恐慌,她没有再说话,蜷起身子坐在了草坪上,两只手臂环着膝盖,呆呆地看着天空。

一片不大不小的乌云已经挡住了炙热的太阳,云朵的边缘就像是镀了一层金,闪耀着绚丽的光芒,给人带来了阳光的另一种诠释。

这份精彩,究竟是因为阳光的恩赐,还是因为云朵充当了介质?为什么两个矛盾的事物,在交替的时候非要碰撞出这般绝美?

冷桑清的心,也有镀着金的边缘。

聂迹在一旁,有心无心地挥动着手里的球杆,眼神随着球杆的顶端,从地面,抛到远方,再回地面,再抛向远方……

流线顺畅的肌肉,在此刻看起来似乎没有了平时的张狂不羁,脸上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着,一双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毋庸置疑。

“轰隆隆……”天上响起了一声闷雷。

把此刻的安静衬托的更加肃寂。

……

“喂!”聂迹先开了口。

“恩?”冷桑清被聂迹打断了思绪。

“上次痕离开家,到现在再次回来,一共是十二年。”说话间,聂迹没有离开球杆的方向,深邃依然。

“十二年?他不是住在这里的吗?”冷桑清有些吃惊。

“不是的,他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情。”聂迹停下了动作,右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

“那这个不孝顺的家伙,居然十二年都没有回家,他究竟是有多忙。”冷桑清虽然在数落着聂痕,但话语里怎么都能听得出一些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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