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起暄看到她们在打趣逗乐,更加肯定夏雪的亲生女儿是苏恬无疑。哪有母亲在亲生女儿结婚时,面容严肃,一本正经,要叮嘱的话只是干巴巴的“少说话,多做事”。
“起暄,这是我妹妹,苏恬。”奕宁领着周起暄来到苏恬面前,粲然一笑。
苏恬露出大大的笑容,挽着周起暄的胳膊,甜甜地喊了一声“姐夫”。她得到夏雪的真传,知道男人越是愧疚,就会对你越好,这样上位的机会就越高。
周起暄怕苏恬心里难受,一直不要她来参加婚礼,但苏恬坚持要来祝福他和姐姐。即便姐姐再对不起自己,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姐姐。苏恬说这话时,眸子里盈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姐夫,一定要让姐姐幸福。姐姐要是不幸福,我一定不饶你。”
周起暄别过头,怕是再看苏恬一眼,就会不顾一切地牵起她的手离开。他疯狂地想把世间最好的爱都堆放在这个女孩面前。这个女孩纯洁、善良,默默地吞下一切委屈却还能笑着祝福。
……
晚宴在周家的别墅举行。当苏恬目睹到雍容尊贵古典高雅的欧式城堡,震撼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她,苏恬,一定要成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不管是谁挡路,她都会毫不留情地一脚踢掉。
周福生很不喜欢夏雪,对苏恬更是没有半分好感。若不是看在奕宁的份上,他恐怕连个笑脸都不会施舍给她们。于是借口身体不适,把派对交给年轻人。
奕宁想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和苏恬修复下早已恶化的姐妹感情,走了过去,向苏恬保证,以后一定会和起暄一起,帮她找个好对象。
苏恬白了她一眼,凑到她的耳边:“姐姐,你说的好对象不会是曹澄那种货色吧。我可不要。”说完后,她冷不丁撞了下奕宁。奕宁手上的橙汁洒了出来,弄脏苏恬的白裙。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你故意的吧!”周起暄冷然对奕宁喝道。气氛顿时冷到冰点,无声的空气里流泻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于是派对还没开始就草草结束。
……
新房里。容姨又来安慰奕宁,说少爷刚才喝多了,才会让她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她又说,少爷今晚一定会来的,绝对会来的。新婚之夜,怎么可能让新娘子独守空房?说着说着,容姨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还好,周公子在这时进来了。容姨向奕宁眨了眨眼睛,退了出去,很体贴地帮他们把房门关好。
奕宁抓着身下大红色的床单,脸上也是一片绯红。见周起暄一直盯着自己锁骨附近□的肌肤,她不自觉将手握得更紧了。在一阵激动,紧张和兴奋中,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突然脖子一阵生疼,睁开眼时,周起暄已经夺过她的项链,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不配拥有这项链!”
奕宁陡然间从头顶凉到了脚板心,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是悲凉,难堪和痛苦。她望着他冰冷的背影,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扼住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门重新关上的那刻,奕宁才想起,她要留住起暄的,因为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是用什么留,该如何留,她却一片茫然。
周起暄拿着项链,敲响了小夏原先住的,也是奕宁前一阵住过的那间房。
苏恬身穿大红色的超低胸超短睡裙,胸前的雪白细腻如美瓷,那双腿更是纤细修长,引人无限遐想。“起暄,什么事?”她凄楚笑道,低下头,露出如天鹅般优雅白皙的脖颈。
周起暄眼泛泪光,把项链戴到苏恬的脖子,抱着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苏恬摇了摇头,如同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笑说是自己无福,不怪他。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也出来了,哽咽道:“可是我的心还是好难受。起暄,抱紧我。”
两人紧紧相拥时,苏恬引以为傲的双峰也随之贴向周起暄的胸膛。那种极具诱惑的柔软让周起暄差点把持不住,放开苏恬时,却见苏恬双目含泪地对他发出了致命的邀请——“今晚留下来。”
周起暄脑袋一热,身体更是越来越热,搂着苏恬盈盈一握的腰肢,密密实实的吻压向了苏恬娇嫩欲滴的唇瓣。
一阵令人心神激荡的拥吻后,他的血液如浪潮般汹涌地袭向脑门,只觉得热得快爆炸了。小心翼翼地将苏恬放倒在床上,双手颤抖地脱去她的睡裙。看着苏恬羞涩紧张的模样,周起暄极尽温柔地说了声“我爱你”后,炽热的吻再次压了下来。
在对面那间冷冷清清的新房里,奕宁仍端坐在床前,等着她的丈夫来。她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她绝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就在对面的那间房,和她的妹妹,在她睡过的那张床上,一起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未知又美妙的成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