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迅速地合上了。
“我猜,阿史现在肯定在想,澄少真是太了不起了,不仅是女厕,连医院也玩得起来。”曹澄哑然失笑,欠起身,亲了亲奕宁的额头,有些失落也有些遗憾,“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我一定会要了你。”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奕宁想着那春|色无边的画面,那负距离的接触,那羞人的喘息声,不禁脸红心跳,把头埋进了被窝里。曹澄亲力亲为又孜孜不倦地教会了她,有爱的性,是世上最美好的享受。
又过了一天。曹洛领着时宇,来看望已经好多了的曹澄。
奕宁替行动不便的曹澄接下鲜花和水果篮,感谢他们的到来。“时教授,我们家阿洛她话多,平时没少吵着你吧。”她给时宇倒了杯水,开起了曹洛的玩笑。
“嫂子,在教授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曹洛把奕宁拉到一边,小声嘀咕着她送的丰胸精华油好像有点效果,让奕宁等下陪她去买。
曹澄竖起耳朵,一字不漏地听到了每一个字,不客气地损道:“阿洛,不是我打击你。你的胸,没救了。”
曹洛撇撇嘴,不服气地呛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嫂子的胸从B变成了c。所以后天的努力是很重要的。”
“你嫂子她原来就有c好不好——”曹澄没羞没躁的话被堵在奕宁的手心里。奕宁不好意思地看了时宇一眼,指出这是曹氏兄妹一贯的相处模式,让时宇别放在心上。她说话的语气,看他的神情,仿若她从未认识过时宇。
时宇望着无微不至照顾曹澄的奕宁,心中感慨万千,也装作从未认识过奕宁,和他们惬意地闲聊着,把手伸到裤袋里,挂断了苏恬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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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恬气得想飙脏话,但是碍于古翠萍在此,只好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如果是个大美女就算了,偏偏还是个样貌和身材都乏善可陈的女孩。可时宇宁肯陪她去探望家人,也不来陪自己烛光晚餐。苏恬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在电话里装病,让周起暄把时宇叫回来。她在床上满怀期待地等着,等来的却只有周起暄。
时宇告诉周起暄,苏恬那是寂寞惹的病,要周起暄多去陪陪她。周起暄决定带寂寞的苏恬去外地旅游,他说出了马尔代夫,夏威夷,迪拜。当他无意间说到三亚时,眼神骤然黯淡下来。他再次想起和那个女人曾有的一段快乐。跟苏恬说要回公司,却拿着一束菊花,来到那个女人新迁的墓地前。
“奕宁,对不起。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那天把你赶走。我真的以为你在演戏,没想到你和孩子会出事。”周起暄蹲下|身,轻轻地触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悔恨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和你在三亚的那几天,我真的很快乐。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原以为虚伪的假笑其实都是真心的。”
他拿出口袋里的一对婚戒,把它们埋进了土里。“奕宁,我永远记得在三亚时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经历了多少事,你只爱我一人。你知道吗?现在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个跟你长的一样的Joy。我真的要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总是不知不觉的就被她吸引走。她和你一样,美到不经意间就勾走了我的心魂。”
四周寂静得仿佛世间再没有声音。周起暄挖出那对婚戒,用手帕擦拭干净,暗哑着声音道:“奕宁,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在教堂结婚时,给彼此戴上的戒指。可是,到你死为止,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妻子。我对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对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你和孩子还活着,现在会是怎样?如果我向你道歉,你还会原谅我吗?”
几天后,周起暄陪客户到一家叫waiting Bar的kTV谈生意,离开时遇到了I.1ove公司的乔秀雅。乔秀雅提起他们四组正在包厢里玩真心话大冒险,热情地邀他进来一起玩。她清楚奕宁和周起暄因为珠光宝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此举也是希望两人能和解。
奕宁看到周起暄,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一紧。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露出职场笑容,迎着周起暄投射过来的目光,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周先生,你好。”
“Joy,轮到你了!Truth or dare?”
奕宁一看,酒瓶真的指向自己所在的位置。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她大手一挥,豪迈地说自己有问必答。
郑怡第一个发问:“初吻的年龄?”
奕宁想了一下,随口答道:“十三岁。”
掌声和口哨声同时响了起来。乔秀雅大叫安静安静,又问:“初吻那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