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自己家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后脑凑近粉唇深吻下去。辗转吸咬、翻搅挑弄,qiáng忍多日的yù望决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尝qíng事时的疯狂。
朦胧中他的手沿腿间游曳而上,探入短裙里。陈婉低唔反抗的声音在他口里化作一声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尽根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头不自禁软化为掌。
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终于被放开,呼呼地伏在他肩头喘息。
“笨死了,连换气也不会。”秦昊轻笑,“再来一次我教你。”
陈婉发恼地拧着头避开,“你别乱动,我要洗澡。”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她臀间的手指,俯首对着她耳心说:“一起好不好?”
“去死!”她推开他,接着停伫在房间门边愕然失语。
秦昊倚着门,下巴搁在她肩头环视房间一圈问:“喜不喜欢?只是换了家具窗帘而已,以前的颜色看烦了,我趁这几天你没空上来换个颜色。这灰紫色看着素净,装修师傅说很多人喜欢。”
不止是他说的那般。整个房间,几乎变了个样子。陈婉抿紧嘴,定定看着地毯的那隅。忽地别开脸,不敢再睹。
“不喜欢?”他犹豫问说。“金盛没人卖房子,不然咱另外换一套。或者换别处?”
“你不用这样的。”她胸口闷窒非常,深吸口气说:“表面上怎么遮盖也没有用。事实就是事实,你懂不懂?”
他脸上的期待与热切瞬间消失,木着脸低声说:“我懂,我只是……”
“我去洗澡,不说了。”她低头进了洗手间,关门的那瞬传来一声闷响,他狠捶了一拳在门上。
他似乎憋着一股暗气,不住地挑弄她,极尽诱惑。陈婉将身下的chuáng单揪紧成团,与他对抗、与自己的身体对抗。可他的双手与亲吻在她身上密密的抚慰着,每到一处便点燃一处。她死咬着枕头一角,渐渐有些抵受不住。“猫儿,你放松点儿。绷得太紧自己也没趣味。”
趣味。哪个混账说的与其反抗,不如享受?“你若是被哪个男人jian了,你也能享受趣味?也能变同xing恋?”不说还好,说到趣味陈婉羞愤难当,腿上用力挣脱,险些踢上他的脸。
秦昊堪堪避开,手掌钳住她脚腕,望住她哑然失笑,“你跟何心眉那两个丫头在一起学坏了。”说着吻上她脚踝处,斜乜着她问:“真的没感觉?”他舌尖沿她小腿一路向上,一路低声问:“真的没感觉?”
陈婉闭上眼,他舌尖所到之处即时又酸又痒难辨难挨。连血液也像是被点燃了,通体火烧一般,“不要亲了。”话说出来少了八分厉色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听在自己耳里更觉羞愧。她捂住自己脸,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后听见他说:“现在求饶晚了。”
他话音落时,她如遭雷殛。他舌尖探入她最隐秘处轻轻拨寻着,然后抵住那一点挑弄起来。那一刻心跳几乎停滞,随即惊悸地狂震起来。“秦昊,你……” 无数感觉纷至沓来,她抓住他头发,羞rǔ万分地拼命合拢双腿。“你欺负人。”话音逸出化作呜咽阵阵,“你欺负人。”
“猫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他袭上来亲吻她腮旁的泪珠,然后不由分说地qiáng吻住她的呜咽,指尖依旧狎戏不休,直至那一处黏滑如油,她控制不住抬手紧抓着他的背脊,轻颤着,几乎化成一滩水,他才挺身进入。
他心跳如雷,在耳际轰鸣。眼前的她面染红霞,眼皮开阖间流转生波,舌尖她的味道缠绕不去,心迷神摇下犹自qiáng忍着,知道她没经过几次,尚未能完全接受他的饱胀和太激烈的冲击。
她死咬着下唇,额前沁出薄汗,一只手茫然无措地托着他肩头,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枕头一角。他密密的抽耸,手掌仍旧不停抚摸着,掌下腴如凝脂、滚烫似火,渐渐难以自持,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眼底的火焰如焚似荼,她闭上眼不敢对视。但是随着他排山倒海的进迫那酸软的感觉更加敏锐,一làng高过一làng,堆垒在某处,每一回被推涌就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离析。
当第一声哭喊逸出喉间时,她自己也被骇住了,残音袅袅,是自己的讨饶。她怔怔地望住他,他粗喘着,眼底被yù望晕染得暗昧幽深。“轻点。”她轻哼细喘,“轻点。”
他越发肆意凌nüè,连连疾刺狠挑。紧绷的弦突地断了,她脑中空濛一片,双手搂紧他颈项死死缠住他抽搐起来。“秦昊,我恨你,恨死你。”她失声而哭,埋在他颈间颤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