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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要说出来/咱俩没戏(出书版)(124)

究竟该怎么办?我的心已经完全乱了。

宁轩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除了哭以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急的直喘粗气,双手紧紧地握着拳,骨节全都泛出青青白白的颜色。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我慌张的抛下地去接。宁轩却迈开长腿挡在我前面。我急地用力去推他。他见我慌神的样子,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宁轩用一只手钳住我的两只手,控制住我的行动。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将桌子上一直在疯狂唱歌的手机拿起来。

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脸上神情猛的一变,声音里流泻出巨大的诧异和无法置信。

他转头看着我,双眉深锁,面色铁青,扬着声调问:“我爸爸?”

宁轩看着我,满脸惊疑,按下扬声器接通手机。话筒里传出警告我的话:“苏雅,今天是最后一天,请尽快离开我儿子,否则你父亲一定会坐牢,就这一点上,请你不要持有任何怀疑”

宁轩皱紧双眉,微微喘着粗气,疑惑而愤怒的扬了扬手机,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他钳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我低头,不敢迎视他充满探寻和受伤的目光。

话筒里传来几声“喂”“喂”得问询声。我稍稍抬头,看到宁轩将手机移到嘴边,冷凝的面容上不再有一丝表情,声音平缓却无端端让人觉得凶狠非常。

他对着话筒一字一字的说:“爸爸,如果,你让他的父亲坐牢,如果,你用这个作为要挟强迫她离开我,那我们就再也不是父子!”

宁轩将电话挂断,又关了机,然后拉着我的手,将我扯到床边坐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双眉紧锁。眼神中充斥着无法言说的一种痛。这种痛,源自两个他最爱的人,一个威胁另一个离开他,另一个软弱的妥协,而所有的一切,谁都不去告诉他。我们都觉得这是在为他好。却没想过,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时,会比我们任何人更加痛。

我们谁也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剥夺了他一切的决策权。他被蒙在鼓里,只能去承受我们所给予的结果,却丝毫不知道他所承受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宁轩看着我,声音中有着难言的痛,他问我:“苏雅,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他笑。笑出满脸的眼泪。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着?

六年前,在校长办公室里,那个唐秘书长,我看着隐约觉得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的陌生男人,他恩威并施的将我从学校带到一座小白楼前。我对他说,我家里没有钱,绑我没用。他对我说,他压根不是干那一行的坏人。

我说请问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他说要见我的不是他。

我问是谁,他回了我一句电影里的经典对白:你进去就知道了。

于是我走进小白楼。于是我知道了要见我的是谁。

推开门走进去,第一眼,我见到一位英气勃发的中年人。我礼貌的同他问好,小心的询问是不是他有事想要找我。我试探的表达出这样一层意思:先生,我好像不认得你,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坐在大书桌后面的中年人,笑着对我说,他叫程远天。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偏偏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我使劲的回想我究竟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时。这时他对我说:他是宁轩的父亲。

我立刻“啊?”的一声愣住了。我说:“不对啊,宁轩的父亲不是应该姓宁玛?”

程远天笑呵呵的告诉我:“为了低调,读书期间让他随了他妈妈的姓。”

我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然后愣住。然后寒意漫上心头。然后觉得前方好像有很大很大的一条沟壑挡在我面前,而宁轩站在沟壑的对面。至于这条沟壑,就叫做父母之命。

忽然我看到他桌面上有一些信件,隐约的觉得信封上好像写着“程副省长亲启”。

然后我的认知有如遭到雷击一般,豁然清明。

他叫程远天,它是本省的副省长!他是老爸老妈前几天曾提到过的,参选省长最得势的候选人。

而他,也是宁轩的父亲!

他对我开门见山,要求我离开宁轩。他告诉我:“我不妨开门见山和你说。我儿子只有十八岁,还是个高中生。而你是他的老师。如果让人知道。我十八岁的高中生儿子正在和比他大的数学老师谈恋爱,这无疑会是一条丑闻。我正在竞选省长,这样的丑闻对我的仕途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所以第一点,从我的利益角度出发,我要求你离开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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