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考虑的,你上不上车?”柏浚旭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柏浚旭……”纪可欣的眼睛快冒火了,瞥见施卉已经走开,心烦地叫道:“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朋友!”
“纪可欣,你是我抱养的情人,换言之我就是你的客人!五星级酒店的培训老师是怎么教你的?让你这样对待客人吗?”柏浚旭的声音比她还大,显示他冰冷外表下内心的火气一点没比她少。
纪可欣噎了一下,恼羞成怒地嚷道:“你不用提醒我,我以后会记得你是我的‘客人’了!客人柏先生,对不起让你再等二分钟,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纪可欣说完就跑回去,急急去追施卉:“施卉,等一下。”
施卉低着头走着,纪可欣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施卉,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施卉转过头,满脸是泪,吓到了纪可欣,让她手足无措。
施卉却擦着眼泪勉强笑道:“没事,是我自己不识趣,非要陪你等着,我没事!你回去吧,别为了我吵架,我等班车,稍晚点回去没事!”
“对不起啊,施卉!”纪可欣急急从包里拿了二百元钱给她,说:“打电话叫计程车算了,这里班车都不停的!真的对不起啊!我改天让他和你赔礼!”
施卉推辞,纪可欣坚持让她收下钱,帮她叫了计程车才走回去上了柏浚旭的车。柏浚旭阴冷着脸,她也没有笑意,车里的气氛似积聚着低压电,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一点即燃……
改变方向文 / 蔚然语风
就在两人都各自为自己的怒气平复时,纪可欣的手机铃响瓦解了一触即发的低压电,她拿出来,是养母丁琼芳的。
“妈,有什么事?”她接起电话,背过身对着车窗。
“可欣啊,你是怎么回事?刚你王婶来看肖源,竟然告诉我你……你脚踏两只船,被强晖逮到你还找人打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丁琼芳的声音听上去又气又急:“我当时就告诉王婶不可能,一定是什么误会,让她别污蔑你的名誉,你王婶还和我吵起来,说她侄子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可欣你告诉妈,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啊?”
啊!纪可欣头就痛起来,支吾着回答:“妈,这事是个误会,详细等晚上我回来再说吧!你别急,我会和王婶解释的!”
安抚了妈妈,纪可欣疲惫地以额抵在了窗玻璃上,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头对柏浚旭说:“客人先生,可以找个地方早点做吗?我想早点回家!”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只见柏浚旭手抖了一下,方向盘就横打了一下,车就歪到了一边……柏浚旭的车速已经过一百四十码,这一扭就斜了过去,他猛拉了回来,差点撞上后面追上来的车,他平稳了车子,森冷地一字一句地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纪可欣已经见识到他的怒气,却没有丝毫悔改,伸手放了发髻,把长发撩拨松,微笑道:“客人先生抱养我不是为了做吗?直接来不就行,难道还要玩什么约会培养感情?我好像记得对你说过不要爱上我,你这么体贴接送我下班,我可是会误会的哦!”
柏浚旭猛然伸手,揪了她的头发抓到自己面前,一手掌了方向,冷冷邪魅地笑道:“放心!我不会爱上你的!谁见过有人会爱上自己买的玩具?不都是玩旧了玩烂了失去了兴趣就扔在一边……”
他的舌恶意地舔过她的耳垂,猛然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才含糊不清地森然道:“直接来吗?我还真不知道你如此渴望男人……正好……等下我就看看我这五十万给的值不值……想早点回家吗?那也行,就看你在床上的表现了……”
纪可欣被他压在腿上,听他越来越低沉的声音威胁着,魔手在她身体上下毫不怜香惜玉地肆虐着,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捋在了虎须上!
不管柏浚旭来接她的初衷是什么,她的话让他完全改变了方向!
让我回家文 / 蔚然语风
地毯上到处撒落的衣物,被蹂躏得完全不成形的床单,两具疲惫交缠的光裸身体……就是柏浚旭卧室大床上,上演了激.情床戏后的残景!
卧室没开灯,唯一的光亮是没拉上的窗帘中透进的城市霓虹灯,红黄蓝绿,交换着闪过,映照得卧室中有些诡异。
床上的两人无动于衷地相拥着疲劳沉眠,对于白昼转到黑夜的过程毫无觉察,只沉溺于激烈性.事后的补眠。
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室外面隐约有手机铃声响惊醒了纪可欣,她朦胧地睁开眼,迷茫了一下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她想爬起来去接,却发现柏浚旭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全身无力,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