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轩猛地拉下骆羽杉的小衣,象饿极了的狼一般狂吻上去。
骆羽杉只觉自己的脉搏宏大剧烈地“怦怦”跳动着,看着他黝黑的眼睛,心里忽然生出害怕,谭少轩怎么了?他往日就是强势也很温柔,可今夜,他却象变了个人一般。
尽管看上去还是温存的,也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骆羽杉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占有强制而迅猛,刚刚自己心神微微有些游移,没有很快地顺从,他便吻得那样粗暴而鲁莽。
回来时,谭老二还是好好的,不过自己洗了个澡的时间就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几次用眼神询问,谭少轩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紧抿着薄唇用力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都这样粗鲁了,她为什么还是这样理智、这样镇定?他想看到她怒气冲冲,朝他尖叫,质问他为什么敢这样对待自己......杉儿,你难道永远这样淑女?你在我面前从来这么沉静,可是因为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谈少轩捧过她的脸颊,让她闪避的眼睛对上自己:“看着我,杉儿,你是我的,你需要我!”骆羽杉感觉到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她不明白,谭少轩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说完,他的吻又一次急雨般落下:“这是我在抚摸你,在吻着你,激情如火的时候,很难感觉到。但是现在,你感觉到了,是吗?”骆羽杉的头无力地后仰,谭少轩的鼻尖邪恶地轻擦过她的喉,“没有人让你产生过我让你产生的这种感觉,是不是?”
虚弱无力遍布了自己的全身,未知笼罩着她的思绪,骆羽杉心里莫名地觉得恐惧。床上的谭少轩令人想到的,素来是骤然的闪电,炙热的火焰,甚至无边的激情;而不是现在这种夹杂着恐惧的令人眩晕的莫名,那种被慢慢吞噬,慢的好像每个吻都长的象一个世纪。
谭少轩能感觉得到她身体里的骨头在如玉光洁的肌肤下慢慢融化,手指间能感觉得到她脉搏的撞击跳跃,她的喉咙里发出带了暗哑朦胧、叹息般的轻吟,那带着性感的声音,足以令男人即刻屈膝,可是,今晚自己不准备放过她。
杉儿,你够狠!谭少轩的手在她背后慢慢滑动,指掌下的轻戏让她禁不住浑身颤抖,她张开嘴刚想说什么,谭少轩的唇便覆盖上去,把她的声音吃进口中。
当骆羽杉娇慵无力地靠着他,双手无力地滑向身后时,谭少轩却再次握住她的手腕,将它们举过头顶,再次开始了甜蜜而冷酷的折磨,耳边听得她一声声的低吟浅泣甚至求饶。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向他展开,这种柔顺的屈服令谭少轩兴奋和激动,他的舌尖滑过处,那白玉般的肌肤便紧绷着,肌肉也紧张了起来,他懒懒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听凭身体颤抖也不去满足她,杉儿,这是惩罚!
当他再次吻上她的红唇,激情再也无法阻挡,他轻轻地滑进了她的身体。
按压住身下的不安,他暗哑地沉声说道:“不,是我在满足你,记得,杉儿,除了我,没有人这么做,没有人能这么做!”他缓慢而长久地动作,令她震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除了他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那令她心醉神迷的激情,她什么也感觉不到,骆羽杉觉得自己不知身在何处,当渐渐积累的大浪来临,她的手无力地从他肩头滑落。
“没有人象我这样爱你,没有人象我这样懂你,你永远也别想离去!”谭少轩的话在她耳边恍如梦寐。骆羽杉的神志已经不甚清明,根本无从回答他的话。
早晨骆羽杉醒来时,房子里还很黑,只有她独自一人,令她惊讶地是谭少轩已经不在床上。
她打开小夜灯,看了看钟表,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睡多久。昨晚,谭老二结婚以来第一次发疯,始终就是不放过她,他似乎夹着怒气带着欲火,一次又一次逼迫他,冷眼看着她喘息低泣,眼睛里没有受伤,没有怜惜,她害怕,她羞恼,她恨,却又情不自禁迎合着,两个人仿佛回到了初时的起点,两个身体一起燃烧,夜,那样苦,那样欢愉,无边无际,夜是无法控制的激情和狂乱的春宵。
骆羽杉移动着身体坐起来,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是酸痛的,她心里暗暗腹诽着爬下床去洗手间,心里很庆幸旁边没有观众,因为现在就连走路,她都是歪歪扭扭,天哪,谭老二发疯真是会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谭老二究竟为什么发疯?骆羽杉心里有些忐忑,两人从结婚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谭少轩一直都把她看的很重,看得出是尊敬和宠溺的,今天他怎么了?骆羽杉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可恶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