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这几天打电话找你家大姬,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最近永宜不在吗?”左元芷同道。
“在,不过去了凌大,最近凌大艺术系邀请大姐去讲课呢。”骆羽杉说道,左元芷找永宜有什么事?没等她问,左元芷心直。快地说道:“小杉你知道,赈灾所依靠的是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资源,其中大众的支持才是永久的动力源泉。要争取这种资源,就要与社会进行互动。在这项事业中,如何将公众深蕴于心底的公盖心x慈善心唤醒,是赈灾捐助成功与否的决定性因素。”骆羽杉点头,元芷说的有道理,赈灾既需要父亲这样的实业界人士,更多的却需要有社会大众的参与。
大众传播媒介日益多样化,最近红十字会和华洋赈灾会要向社会发起募捐,《新周报》和《大陆报》、《凌州日报》等准备捐出一此广告位刊载募捐启示,要有简洁的文字、动情的语言、和一目了然的画圄,我找永宜就是请这个大画家亲自执笔操刀。要不你帮我说一声?事情紧急,请她一定尽力。”左元芷恳切地说道。
“好,我一定尽快把话带到。”骆羽杉笑着答应,问了详细的要求,便劝左元芷早此休息。刚想挫上电话,左兀芷忽然说道,小杉,谢谢你。”骆羽杉一愣随即笑了:“这么点小事,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元芷你何必这么客气?”
“不是这件事,是上次说的几个排字工人的事,他们已经被放出来了,谢谢!左元芷轻声说道。哦,原来是这件事,自已那天和谭少轩也不过偶稍稍提了一声,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处理了,骆羽杉忙道:“兀芷,不用客气,我也没出不上什么力,是”,左元芷笑:“我知道,是二少,不过二少我不熟,我可只认识二少夫人“贫嘴!”骆羽杉笑着和她再见,两人壮上电话。看看外面的天色,骆羽杉觉得谭永宜也该回来了,便穿了外套走过永宜的住处。没看到谭永宜,例是永宁在:“二婕,大姐去大嫂那里了,一会儿就回来,您坐坐等等。”骆羽杉笑着坐了,问起永宁的学业,聊了几句,谭永宁忽然有些扭捏地嗫嚅道:“二婕,您知不知道威廉姆有没有女朋友?”
第三卷 大爱真情 第十章
骆羽杉被谭永宁这句话问得一怔,这样的话自己该怎么回答?对答说有?那是谁?在哪儿?如果永宁一路问下去自己该怎么说?况且,如今的自已和威廉姆已走君未娶卿已嫁,这样的状况威廉姆总不能算有啊;可是回答没有?那,自已又算怎么回答呢?威廉姆万里远来不过为一份情缘啊,虽然自已觉得那已是曾经,可是威廉姆却尚未释怀,这……”
见骆羽杉半天没有回答,谭永宁有些奇怪地看了似在沉思苦想的骆羽杉一眼:“难不成二嫂也不知道?”
没等骆羽杉回答,谭永宁淡淡叹了口气,径自说道:“二嫂,我觉得,,威廉姆是有恋人的,我还没说什么,他“拒绝的很干脆“但是,我观察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见他和哪个女子来往密切啊,真是好奇怪“他的恋人是不是在伦敦的?”骆羽杉看着谭永宁苦恼的皱起眉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世间情之一物纠结苦恼,这团乱麻要怎样才能解开?这件事儿自己该如何开口和永宁说?正觉得头痛,身后有人说话咦,羽杉你在啊,我说怎么听见永宁房里有人说话呢。
来人正走谭永宜,骆羽杉忙站起身来笑道:‘我来找你,元芷托我和你说有事要麻烦你呢。
谭永宜闻言笑了笑道:“请,过来画室这边说好不好?最近我手头要赶的东西太多,不敢耽误时间。”骆羽杉心里为暂时逃开谭永宁的问题而松口气,点点头,别了永宁跟谭永宜走进了画室。画架上,放着一幅尚未完成的宣传画。画中是一家四口的凄惨场面:父亲已经倒在地上死去,两个孩子瘦骨嶙峋,象瘦脚伶竹的圆规,母亲半侧卧着,神情凄凉,后面是瘟疫巨大的阴影。旁边有谭永宜有力的行揩:瘟疫横行,多少灾民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快要冻死,饿死了。恳请诸公省下一次请客吃酒的钱,捐助灾区,救活几个疫区的同胞,积功德无量
你最近有很多这种工作?骆羽杉看着画架旁厚厚一叠原稿问道。
谭永宜已经拿起了画笔开始涂抹:“是啊,因为在凌大讲课,学生们要进行各样的募捐,这些画是大家分工画的,我是前辈,当然应该多画一些;还有就是各个赈灾团休需要的。骆羽杉看着她平静、温和的笑脸,淡淡的话语“心里不由动容。谭永宜已经是成名的女画家,她平常的一幅画,也要几十块大洋,象画架上那么大一幅起码是上百块的,可是她现在画的都是这些赈灾的宣传稿,没有一分钱,还要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