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是不久前,信里已经没有了上一封的甜蜜,非常担心地问起骆羽杉为何不回他的几封信为何不接电话,为何还没有回来的消息?后面,说是从报纸上看到中国南方军政府的少帅大婚新娘是同名的女子难道lsusie竟结婚了吗?照片实在模糊,毗不会真的是你吧?这又怎么可能呢?susie,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已经申请调职到中国,到你的家乡去,要好好等我啊
第三封应该是之前,写通过外交部的同事,收到了凌州使馆转告的电话,可是因为战争的原因,自己未能及时回电话给你,susie你不要生气,我正在托朋友向部长申请调职,我要到中国去”后面还说,已经帮她找了老詹姆斯向学校申请休学一年,老詹姆斯尽管很不高兴,牢骚满腹,但毕竟这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还是同意了等等。
看来,威廉姆寄出的信还不止这三封,其他的或许是因为战争,因为战乱而遗落了,骆羽杉叹了口气。
曾经的携手康河,如今再见已物是人非。他为一片痴情远渡重洋而来自己又当作何表示?是为背弃了爱情的不得已忏悔,还是为他的痴情而感激致歉?面对着这一幕,情何以堪?
泪无声地又落下来。把信放下,骆羽杉将枕头盖到了脸上。傍晚,红着一双小白兔眼睛的骆羽杉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奶奶,便派了小丫头告诉了大嫂一声,岳清明白她的心情,连声答应着,告诉老人家小四这几天事多累了,正睡着呢,饭就由她晚此吃吧。心疼孙女的骆老夫人于是连声嘱咐等会儿小四醒了,一定要她吃饭等等,岳清答应着,和三姨娘服侍了老太太用饭,更衣睡去。骆羽杉半夜无眠,最后看书看累了,方才睡着。所以早晨又起来晚了。骆老夫人心疼孙女亲自带着春姑送了早点上来。骆羽杉无奈,只好迎了出来。一见到她,骆老夫人便是一愣四儿,怎么了”你的眼睛骆羽杉忙笑道“我没事很久晚上都没有时间看书了,昨晚一个没收住,看的多了骆老夫人点点头,说了一句“没你这样看书不要命的,傻丫头。便将这事轻描淡写了过去。其实见多世事如骆老夫人,老眼又怎么会看不出心爱的孙女是怎么回事”心疼,却也无奈。这丫头自幼就倔,受了委屈也不会吭声,也不知道在夫帅府过得好不好。亚巫那个丫头倒是传话说谭家老二对小四上心得紧,可惜被逼低头的小四哪是这册容易回头的性子?真是冤孽知道奶奶心里明镜般清楚,骆羽杉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骆老夫人的手,一起走进了客厅,腻在奶奶怀里半晌没有抬头。骆老妇人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道:“四几啊,佛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干年修得共枕眠,茫茫人海,两个人相遇相识相知到相守,是一钟缘分,不知道要多少的风吹雨打,积多少的善和德受多少的苦和难,三生轮回,也要苍天造化,做夫妻不容易,骆羽杉伏在奶奶怀里蹭了蹭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岳清陪着潭永宁走了进来,一见眼前的情形谭永宁微微一愣。这,这是那个端庄雅致的二嫂”真是想不到二嫂竟然也有这样的小儿女情态地撇娇呢。岳清见惯不怪笑着出声道“四妹,你看谁来了”骆羽杉趴在奶奶怀里没有听到走路的脚步声,一听大嫂说话忙抬起头来一看到谭永宁,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低低道三妹,你来了。接著对岳清道“大嫂也不早说一声,岳清看了谭永宁一眼笑了笑没出声。谭永宁忙笑着接过话来说不怪大嫂,是我想给二嫂个惊喜”,二嫂,大姐让我来告诉你,云裳明天开业呢问二娉是回去和大家一起过去还是从家里直接去,若是直接去,我们就把明天要穿的衣服带到云裳去,二姓去了再换”
看着骆羽杉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和带了晕红的脸颊,心里暗暗赞叹,二姓嫂鬓散乱竟别有一番风姿,怪不得二号那家伙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和大姐一定要照顾好他媳妇呢。
自然,谭永宁也看到了骆羽杉微红的眼睛,只是认为可能是她和奶奶说话说的动情,再也想不到其中另有因由。骆羽杉答应着,想一想自己去更不方便,和她们姐妹妁理一起,还能壮壮胆儿,于是便说傍晚就回去。谭永宁听她这样讲,歉意地对骆老夫人和岳清笑了笑“那,忙完了我再送二姓回来,骆老夫人慈祥地一笑“不用,你们有正事,先忙正事,等小四有空了再回来就好。”又聊了几句,谭永宁自去找骆羽枫,岳清和骆羽杉陪了奶奶去院子里散步。傍晚回到大帅府,谭永宜已经派人将次日要穿的新装送了过来,骆羽杉试过,又问了谭永宜一些次日要注意的事项方沐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