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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如枫的心中,有些人不管怎么挣扎,永远都脱离不了某种生活既定的轨道,身不由己。
他跟沈千寻讲了很多,生病的时候,头脑昏涨,竟然还能组织出条理来,就连沈千寻都感到很佩服。
吃完药,他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面容憔悴,她蹲在床边,轻轻的摸着他的发,他的脸,眼神迷离。
他是总统,有时候就算很苦也不能说给别人听,其实他还很年轻,却早已担负着太过沉重的责任和担子,有些东西别人可以帮他分担,但是身处他那样的位子,所能够依靠的只能是自己。
她的心里爬上了一抹心疼,为季如枫,为这个看起来冷面冷心,实则承担了太多责任和压力的男人。
季如枫这一觉睡得很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面昏昏暗暗的,头还有点疼,他伸手往床边一摸,一室冰冷,心一凛,声音有些急:“千寻。”
沈千寻下午的时候看了一会书,谁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听到季如枫唤她,还以为他怎么了,连忙走过去,弯腰说道:“我在。”
他握着她的手,心定了定,声音有些沙哑模糊:“房间很暗。”
沈千寻把灯打开,看到他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不放心,又把手放在了他额头上,摸了摸,温温的,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烧了。
“饿不饿?”她问。
沈千寻的声音低低柔柔,看着他,眼睛清冷而明亮。
他闭眼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说道:“有一点。”
沈千寻见了,忍不住想笑,说道:“我让何熙给你准备点饭菜。”
见季如枫闭眼不说话,她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交代完何熙,这才走到季如枫身边,他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手心滚烫,哑声道:“千寻,我和安澜真的没什么。”
沈千寻见他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坐在床上,无奈的说道:“这话你跟我说了很多遍。”
他大概是烧糊涂了,临睡的时候,拉着她的手,一遍遍的说着这些话,起先她还应一应,后来实在是无语了,干脆坐在他旁边,孩子气的捂着了他的嘴,而他竟真的没有再说了,总算是耳根子消停了一会儿,只是这会儿又要开始了吗?
“有吗?”他怎么不记得了?他都说了什么。
她见他皱眉,知道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说:“不要把钢笔的事情放在心上。”
“好。”
犹豫了片刻,他又道:“你说你把钢笔扔了,我当时真是气坏了,对我来说那不只是一支钢笔那么简单。”
她有些歉疚:“我知道,我不该拿这件事情跟你开玩笑。”她知道在季如枫平静的外表下,其实对贺文当年的死还是有愧疚的,也许他会觉得如果他不让贺文跟安澜表白,也许贺文就不会死,他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埋藏在心里的人,偶尔的脆弱和难过,也只是偶尔而已。
“那支万宝龙钢笔,我很喜欢,以后不要再说收回的话语了,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再丢掉的道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却透着一抹强势。
她笑道:“既然喜欢,为什么要放在抽屉里,不见天日。”
他静静的反问她:“你的钱和重要的首饰是放在台面上,还是放在保险箱里呢?”
沈千寻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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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不好当
更新时间:2012-9-28 10:17:27 本章字数:3506
晚上季随意回来听说季如枫生病了,直接把目光瞪向沈千寻,好像千错万错都是沈千寻的错一样。
他横眉竖眼的问道:“爸爸怎么生病的?”
“我不清楚。”沈千寻直接无视季随意的怒气。
季随意不高兴了:“你晚上和他睡在一起,你不清楚,谁清楚?”
“你要没事的话,能别烦我吗?你爸爸还没吃晚饭呢!”她觉得季随意不是一般的聒噪峥。
他皱眉,八卦的跟在她身边:“你要喂爸爸吃饭吗?”
她静静的看着他:“不可以吗?”
季随意撅着嘴,说道:“你以前只喂过我。客”
“你也知道是以前。”她忍不住失笑,这父子俩有时候真的能够把人逼疯。
季随意叉着腰,愤愤道:“女人果真都是喜新厌旧的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你自己多愁善感吧!我没空理会你。”她端着晚饭,走到卧室,当着季随意的面,把门关上了。
季随意怒火凶猛燃烧,回到房间,跟简钰有了以下对话。
季随意: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