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过了很久整个肚皮还是毫无动静,他不禁一阵失落和气馁,凌语芊微笑,轻移手指,正好,肚皮又传来一股跳动,她狂喜,贺煜则吃醋了,还对着她的肚子,将里面的小丫头狠狠教训了一顿。
幸福的时光过得总是极快,不一会,天际边最后一抹光辉暗了下去,夜雾来临,四周围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经过一番泡浴,洗去疲惫,身心顿然舒爽了不少,人也精神很多,贺煜亲自伺候凌语芊穿好衣服,自己也穿戴整齐,带她离开竹屋去吃晚餐。
膳食清淡温和但又不失营养丰富,凌语芊胃口大增,吃得饱饱的,八点多钟,踏着夜色去散步。
一路走过,鸟语花香,百花绽放,芳香醉人,两人手牵着手,静静踩在石子路上,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和幸福。
庄园很大,这一走,到了十一点钟才回竹屋就寝,翌日将近中午才起床。
简单吃了一些食物,开开心心地踏上归途。今天刚好周末,琰琰不用上学,早早便在大屋门前恭候父母的归来,见到凌语芊熟悉的身影,小家伙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投进凌语芊的怀中,呜咽出声,“妈咪,你可算回来了,你让琰琰好等!”
抚摸着怀中柔软的小身子,凌语芊几乎感动泪下,这也发现,自己对他是多么的牵挂和思念,这近一个月的压抑俨如洪水来袭,唰唰爆发而出,她蹲下来,深深抱住他,喉咙也哽咽不已,“对不起,妈咪坏蛋,走开这么多天,还不跟你通电话,妈咪跟你道歉,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没关系,琰琰不会怪妈咪,爷爷奶奶说妈咪这样做是情有可原,所以,琰琰不怪妈咪!妈咪还是琰琰最爱的人。”
“那爹地呢?爹地不是琰琰最爱的人?”想到是自己的一时意气导致妻儿承受分离之苦,贺煜内心懊悔,先是眼眶红红地默然一阵,随即打趣出声,欲平复这伤感的气氛。
果然,小家伙迅速抬头,看着他,咧嘴道,“爹地也是,爹地和妈咪都是琰琰最爱的人,还有妹妹,当然,还有爷爷奶奶!”
看来,这段时间小家伙与爷爷奶奶的关系深厚了不少,凌语芊抬眼,望向旁边另外一双人影,迎着他们慈爱依旧的眼神,她回了一个会心感激的笑。
一番小别,过程虽伤,所幸结局皆大欢喜,日子回归了平静温馨,这天,凌语芊正在学着织毛衣,忽然接到贺燿的电话,“大嫂,快开电视,有好东西看!”
凌语芊先是挑眉迷惑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笑着对电话那边的小叔子回了一句好,挂断电话后,事不宜迟地把电视打开。
清晰的画面上,一片热闹喧哗,最亮眼的是镁光灯直闪不停,焦点都集中在会场中央那抹气场强大的男人身上。
今天他一身纯黑色西服,一头黑发有型有款,俊美绝伦的脸上再也不见往日那双伪装的眼镜,今日,是他正式回归贺氏集团的日子,也是他正式以贺煜的身份亮相于大众面前,此刻正以贺煜的装束出现在记者招待会上。
他果不食言,从乡下回来后,立刻着手市委书记辞职一事忙碌,轩辕墨知他心意已决,只好根据原计划,借用特殊调动原因让“贺熠”离开G市,另派高官接替他的工作。
媒体都是触觉极度灵敏的人群,早就听闻贺煜的真实身份,也知今日这个记者会不同寻常,因此,出席的记者比以往任何人的记者会都多,大家都想知道,贺煜会怎样解释这几年的离席。
面对众人热切关注的目光,贺煜一如既往的从容和淡定,丝毫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他照计划跟大家宣称,前几年身体抱恙,休养去了,现在身体康复,重返集团工作。
他刚说完,如他所料,有个不知什么报社来的记者,大胆提出一个问题,直指他前几年其实并非生病,而是为国家办事,先前大名鼎鼎的市委书记其实就是他本人,记者还提到前几年那个刊登贺煜因犯罪而被国家处死的新闻,证实贺煜养病理由不成立。
这样的问题,可算是在场所有记者心中的问题,由于大家有所顾虑,不敢立即提出,这一刻,众人无不对这个首当其冲的同行又羡又敬,而后,纷纷盯着贺煜,等待贺煜的回答。
贺煜仍然一派镇定,风云不惊,精明锐利的眸子来回扫视了一下在场每个人,大方承认出来,“好吧,既然这位记者朋友提到,我也就不做隐瞒,嗯,不错,过去几年,我是接受国家委派的重任,帮忙肃清和消除一些伤害到国家与商界的黑暗行为,我是一名中国人,有义务扞卫国家与国民的权益,我很荣幸自己有这个能力,也非常感谢国家如此看重我,给我一个如此有意义的任务。而我和我的伙伴们,尽管面临重重困难,但仍坚持不懈,毫不放弃,最后终不负重托,顺利完成任务。现在,坏人已除,我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发扬光大我贺家的基业。当然,不管我从政或经商,我都会秉着为国争光和服务的宗旨,任何对国家有害的行为,我绝不会做,也不容许,只要国家需要我,我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继续与任何伤害国家与国民的恶势力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