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也给了她无数的哀伤和寂寞。
锦秋没有吭声,她低下头装作看不到男子的那一抹狼狈。
心如止水。
便是如今她的写照吧。
不是不爱,而是,不能去爱。
苏莫面无表情的把垃圾撞在了一次性的塑料袋子里,拎着,向着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突然间转身,看着锦秋。
女子的背对着他,手指安静的飞转在无数的鲜花之上,很安静的一个画面。
让他心安,也让他想要赖在这里,不要走了。
就那般的看着她,就好了。
他不知不觉的开始胡思乱想了,倘若妖精还活着,倘若妖精要是卸了妆,倘若妖精要是换了衣衫,倘若妖精也安静的坐在花的海洋里…………
倘若…………你说,那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苏莫想着想着,就有些发愣了。
整个人的眼神,茫然的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锦秋觉得屋内很安静,以为苏莫已经走了,微微的转动了轮椅,没有想到,一回头,看到那个男子,站在门口,对着东方刚刚升起的红色阳光,出神。
因为背对着阳光,他的周身,打上了一层红色的边缘。
面孔很黑,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她却隐约的想象的出来,他此时的表情,到底有多么的冷峻。
苏莫知道锦秋再看自己,可是整个人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声色。
锦秋也不动了,安静的眸子,流转着淡淡的光芒,看着他,许久,才微微的扯开唇,淡淡的笑了笑,轻声的说道:“莫少爷,怎么还没走?”
苏莫,脏,很脏【14】
苏莫听到她说话,知道她的意思是在送客,也不出声,就是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许久,才迈了步子,向着她缓缓地走了过来。
低下头,俯视着她,对着她波澜不惊的眼睛。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个妖艳至极的面孔,带着魅惑和放dang荡的眼光,风sao骚入骨的缠绕在他的身上。
极尽魅惑的对着他,生生旖旎的喊着:“莫,人家要嘛…………”
“莫,再深点…………嗯,这样舒服,莫,你舒服不舒服?要不换我来伺候你?嗯…………”
在床上,那个女人,一直都是放得开的女人。
不矫情,不造作。
大大方方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完完整整。
她很会服侍人,像是情场床事的老手。
唇舌的功夫,也很厉害。
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妖精。
其实,男人本质里,还是喜欢矜持点的女人的,当然,玩一玩的女人在犯浪,他们也是乐得享受的。
因为,只是寻欢作乐。
追求的是身体的极限解脱。
才不会关心那个女人,到底媚不媚,妖不妖?
他记得当时,妖精每一次这样的时候,他就会厌烦,会恶心,会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撕裂!
为什么不好好的做一个良家妇女?
为什么非要这么放lang浪lang形lang骸,淫秽不堪入目?
当时,明明身体上享受着,克制不住的享用者她,可是心底,却是鄙夷她的很。
如今想来,心动,也许只是在无形之间。
缓慢发生。
那些厌恶,可能就是,心动的表现。
“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苏莫想到这里,终于开始开口,神态自若,冷冷冰冰的坦诚。
“我没有任何逾越的意思,我只是,很想她………看到你,可以找到,哪一种感觉。”
苏莫,脏,很脏【15】
“很熟悉的感觉,熟悉到…………”
我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死死地怀念着。
锦秋听到这样的话,心跳漏了一拍,她缓慢的抬起头,看着苏莫的眼睛。
他的眼底,是深深的牵挂和思念。
苏佳瑶吗?
肯定是她了吧。
那个女人,他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浓,爱到了飞蛾扑火,爱到了义无反顾。
其实现在想起来,他和她还真的是一路人的!
为了自己爱着的人,可以弃了一切。
“是吗?我还不知道有谁可以和我很像的,我一直觉得我很普通的。”
锦秋大气的很。
说起来这样的话,都是风淡云清,神态自如的。
“她不普通。”苏莫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就在她的面前,把往事可以剖解出来。
面对着易逝,面对着薄情,面对着李念,面对着秦释,他向来,都是隐忍着的自己的情感。
看着他们,爱情轰轰烈烈之时,他也只是落寞的一笑。
“相反,她还很………”
苏莫顿了顿,想了一个温婉的词形容。
“开放。”
“唔,她是我的情妇,画着妖艳的妆容,嗯,叫做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