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家大不比从前,她也算不上什么千金小姐了,现在,也只能靠着这三流的手段去跟太子牵扯在一起…………”
大家议论纷纷,锦郁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听了个全面。
脸色微微的有些白,心底沉甸甸的,那种从未属于过她的一种叫做羞耻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了出来。
原来,大家都这么看待她的啊…………
锦郁本来就是脸皮薄,现在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的说着。
小卡一旁脸色也不甚好看,咬了咬下唇,然后不敢吭声了。
薄妈妈却立刻笑盈盈的向着锦郁走了过来,摆出来十足的贵妇太太的姿态:“原来是七七啊,八号居然是七七,我喜欢的不得了,快点上去跟薄情跳开场舞啊。”
薄情站在一大束的白光之下,安静的看着她。
两个人的距离隔了一段,她看不清他眼底是怎么样的神彩。
她也不懂,那个女孩子为什么把两个人的纸条交换了。
呆呆楞楞的站在那里,持久未动。
周围已经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议论纷纷了。
我让你觉得很委屈?【11】
薄妈妈在耳畔催促着。
而锦郁却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里的鲁西对着台上的薄情眨了眨眼睛,然后扮了个鬼脸。
她看了看台上的薄情,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整个人握了握手,想到了方才他亲吻那个女人的神色,心底微微一酸,略带着几分委屈的低下了头,持久未曾开口。
薄情站在那里似乎是不耐烦了,踏步向着她走了过来。
可是突然间锦郁抿了抿唇,开了口:“那个纸条是她跟我换了,不是我的。”
然后指了指露西,扭头,就向着门外走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她肯定做了小动作嘛。”
“就是啊,太子和她怎么可能有缘分呢。”
锦郁背过身之后,听到有人小声的说这话,然后咬了咬下唇,就算是她上去和他跳了那支舞,别人也是会用异色眼光看她。
更何况,那本不属于她的纸条,而且是交换了,刚才难免也有人看到了,她却是不敢撒谎。
薄情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她的侧脸,眼神说不出来的复杂。
锦郁只是觉得太过于复杂了,却不敢追求,只是仓促之间,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薄妈妈原本高兴的脸一下子垂了下来,原来是露西搞的鬼啊,不过,她还是真的希望锦郁和薄情跳了这支舞。
于是,便走上前,拉了锦郁,“别管是谁,现在在你手里,你就上去跳,露西只是个孩子,哪里会跳舞啊。”
锦郁屏住了呼吸,却不敢吭声,也不敢去看一眼薄情。
心底充满着委屈。
曾几何时,现在的她,居然也要靠别人的施舍,才可以接近他?
从前,从不会这样的。
心底又开始落寞难过了。
她也没有吭声,只是那么木木的低着头。
【留言啊~~为毛没有留言~~~今天我自己唱独角戏?~~~~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总是回忆~~~~~】
我让你觉得很委屈?【12】
薄情的眼神却突然间有些冷了,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的身影,唇瓣一张一合,对着周围的人,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必麻烦了,反正只是一支舞,谁跳也是一样的。”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便随手拉了一个女人,圈着她的腰,带着她,一个旋转,跃上了舞台。
音乐响起。
舞蹈开始。
那样的惊魂之舞,再一次华丽的上演。
女子笑的很开怀,男子略微低头,送出,拉回,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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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之后,薄妈妈拉着锦郁非要回薄家庄园。
热情万分,锦郁推辞不下,便让小卡先回去了。
薄家庄园。
露西喝的有点多,已经被人安排的睡下了。
大厅里只留下来薄琛夫妇和薄情锦郁。
薄妈妈的话很多,一直缠着薄情说话,而薄情显然是有些淡然,眼睛也没有去看锦郁,好半天,才回一个字。
锦郁坐在离薄情最远的距离,很安静。
看上去柔顺的很。
薄情的眼角余光掠到她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的微微的有些失神,可是过了之后,却是更加的烦躁了。
时间静静的走着,转眼间到了深夜,薄妈妈终于说累了,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去休息了,然后留下来薄情和锦郁两个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
灯光明亮,宛如白日。
锦郁低着头,根本没有去看薄情的眼睛。
薄情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坐在那里,姿态随性而闲适,略微的昂着头,看着天花板,虽然只是轻微的动作,可是却掩饰不住他全身上下的那一抹性感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