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韩希?爱??我呸!!”瞬息之间,激动、失控、抓狂等等神态皆被收起,云赫恢复凛冽冷酷,无限鄙夷地冷嘲出来,“听着,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只是供我发泄欲望的工具!是个替我暖床的尤物!!!”
喉咙仿佛霎时被割断,窒息的感觉袭击而来,秦雪柔全身上下,皆有明显的重重颤抖。为什么?明明对他已经死心,为什么还会感觉心痛?听到他这番无情的、预料之中的话语时,因何还会产生这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秦雪柔的反应,云赫自然收在眼底,不禁笑的更阴更冷更得意,无情地做出了进一步的伤害,“一百万是吧?没问题,只不过,既然你是供我发泄的,说明我是你的主人,就得听我使唤,拿到钱之前,你还要履行最后一次责任!”
说着,他立刻从公文包里取出支票薄,刷刷刷地开出一张支票,扬在她面前,“我钱是多,但不会随便给,这一百万的支票,你能否拿到手,得看你今晚的表现!要是令我不满意,你一分钱也休想得到!!”
话毕,不待秦雪柔应答,立即将她压到在沙发上,还粗鲁地扯开她的上衣、裙子,开始在她身上疯狂侵略起来……
带看清楚眼前的状况,秦雪柔本能地做出抗拒和挣扎,不过,当她捕捉到他眼里的轻蔑和嗤笑,似乎在笑她口是心非,明明爱他却逞强,活该被他的话所伤!笑她注定是他的人,永远都离不开他!!于是乎,所有的挣扎和反抗皆被收起,压至心底最深处,秦雪柔不知哪来的勇气,反被动为主动,在他始料不及之际将他压在自己身子底下。
不顾他黑眸中窜起的愕然,她继续抚摸着他胸前的两点凸点,渐渐的,青葱玉指改为檀香小口,还一路往下,直至他最具阳刚的地方。
曾经,很多动作,很多姿势,尽管他软硬兼施,但她基于羞涩和尴尬皆不肯配合,今晚,确实非常的“主动”,且“心甘情愿”,皆因,她要表现得像个尤物,一个出色的、机械性地满足主人需要的尤物!她要拿到那一百万,唯有拿到它,才象征自己与他之间只是金钱游戏,证明自己没爱过他,那么,自己就不会悲伤得太彻底,不会被伤得太难堪。
果然,云赫心头的狐疑逐渐消失,整个人被欲火包围充斥,整整一夜,他几乎没有放过她,沙发、地毯、浴室,最后乃至卧室的大床,他使出各种姿势,用他强硬的坚挺狠狠占有她,最后甚至撤掉累赘的套套,与她进行最直接的交融,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深处洒下了滚热的种子。累了的时候,还改为用手,用嘴,似乎要把她折磨致死……
窗外,白天的光芒徐徐传来,秦雪柔感觉全身骨头好像都被拆散了似的,疲惫不堪,酸楚发痛,她皱着眉头,忍着不适,轻轻移动手臂、大腿、目光扫过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红印,这些,都是他昨晚的杰作,她还清楚,不仅这些部位,估计全身上下都难以幸免。
过去了,一切总算都已过去,整整四个月,自己就像发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所有事情都该断了。
忍住疼痛,她起身下床,光裸的娇躯匿在被子里,缓慢地出倒客厅,拣起了沙发上的那张支票。一百万,对自己来说是个很大的数目,四个月的付出,让自己成了百万富翁。没有丝毫的欢喜和激昂,心头被无尽的苦涩和伤痛所充斥。
眼眸格外的清澈,她定定注视着手中的支票,约有好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回到卧室,换上一套蝙蝠,自己其他物品通通放在一个皮箱里,不再瞧一眼于床上呼呼大睡中得男人,这就样彻底离开!
秦家
看到一大早出现在大门口,面容憔悴、神色疲倦的女儿,还有她手中的行李,秦母赫然愣住。
秦雪柔也是一副默然,尽管事先跟母亲提过要回来,可是到了真正的那一刻,难免感到不知所措,心里还隐隐窜起了内疚。
周围传来的一阵作响,让秦母清醒过来,急忙从秦雪柔手中接过皮箱,另一手挽住秦雪柔的手臂,边朝屋里走,边欣喜地道,“妈刚才左眼一直在跳,俗语说左跳财,右跳灾,果然是喜事,是你回来了。
秦雪柔听着,既感动,有怅然。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慈祥,单纯,对其他事情经常表现的有点大哈,但对自己的儿女,是无比的体贴和疼爱,总懂得如何去给予安慰和关切。
“你的卧室妈昨天就整理收拾好了,你爸知道你要回来高兴的不得了,你大哥也是,说家里又要热闹了。对了,你累不累,先去休息一会?妈去买菜,煮你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