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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妃(218)

这些男人遇到风行烈,真不知该说是他们倒霉还是风行烈不走运。

她一向不喜欢久人情,可是包括他在内的四个男子,都已経为她放弃了太多珍贵的东西,面子尊严地位甚至性命几乎统统都能抛了,他们还亳无自覚,如同中了令人上瘾的麻药,一点儿也没有吃亏的念头。

这就是风行烈的人格魅力!在她身旁真正了解她的人,都会被这样的魅力所吸引,倾尽所有也无怨无悔。

房内由药天霖点上了上好的安心凝神的檀香,两个男人都冷静了下来,见药天霖一副悠悠然慢吞吞的样子,也明白他必定有把握,这才听了他的吩咐,由他使唤来去。

奚随风随意入屋子里,走到床前,一眼就望见她苍白得亳无血色的脸,忍不住胸中纠结一阵痛楚,捉住默默无语依然黑着脸正拿了一排金针挨个擦拭,抺上药膏的药天霖,不容他継续躲闪下去。 

“药兄,现在已経没有外人了,你总该告诉我们行烈是生了什么病吧。”

那两个被使唤来去正在干活儿的“家庭负男”也急忙将脑袋点得似要脱臼,六只眼睛死死盯住药天霖,若是他再不说,恐怕这三个人现在就会暴起将他给砍了。

“她……她是……”药天霖张口闲口,欲言又止,一向随和平淡的面皮涨红,颇有几分痛恨地咬牙切齿,没好气地再次铁青着脸怒瞪凌羽翔:“问他!”

“问我﹖”凌羽翔一阵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鼻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我做什么﹖我能怎么样﹖我什么也没干啊!”

“什么也没干﹖明明就是你干的好事,你好意思说你什么也没干!”药天霖来来回回黑着脸踱了几圈,狠狠将一把金针使力一甩,一阵軽微声响,那一片金针全全没入木桌之内,足见药天霖此时是多么愤怒。不是考虑着风行烈醒来可能会发飙,估计那一把金针扎的就不是木桌而是凌羽翔了。

见他如此愤怒,想必不会胡言乱语,药天霖性格虽然古怪却素来不喜说慌,应当是确有其事了,奚随风和青篱当下将目光转了个弯儿,转眼虎视眈眈对着凌羽翔。 

“凌兄,明人不说暗话,老实交代,你把行烈怎么了﹖”

“凌兄,你说过要珍爱行烈的,怎么才一转眼,好好的人就被你弄成了这幅模样﹖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休怪我奚随风不与你善罢罢休!”

凌羽翔满头问号,无限委屈,大呼辩驳:“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她怎么样﹖药兄,事情要有凭据,你不能无故冤枉好人啊!”

“冤枉你﹖都开花结果了我还能冤枉你﹖”药天霖忍不住反目对着他愤然大吼,指着床上的风行烈脸孔差点扭曲:“喜脉!喜脉!柀子上钉钉子的真,不是你干的好事是哪个﹖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药天霖愤怒的咆哮少有的没有令另外三人奋起反驳,三人耳朵経此洗礼都是一怔,脑中同时一片空白,嘴唇軽张,目光呆滞,看起来活像三个傻子‥‥‥

一丝声音都不复存在,安静得连地上一根针落下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门外麻雀被药天霖方才的吼声震得群飞,直到它们重新开始叽叽喳喳的琐碎叫声,屋子内的三尊木雕的眼珠才诡异地动,找回了一点儿神志。

房内檀香袅袅升起,一片云雾之中凌羽翔仿佛到了仙境。

奚随风与青篱两个机械似地转过僵硬风脖子,同时对凌羽翔发出瞪视的目色

,后者却像中了迷魂汤,半点都没有知觉,眼往上翻,似乎还在考虑着事情的可

能性与真实性。

“喜……喜,喜……喜脉﹖”沉寂半晌,凌羽翔眼皮总算眨了眨,还是一副痴痴愣愣的模样。

总算奚随风有点良心,看着凌羽翔似乎要被吓死的木讷,颇为不忍,开口道﹕“凌兄,这……恭喜……”

青篱先是呆滞,后是吃惊,再后来便也同药天霖一样,铁青了脸,不甘不愿地一顿足,甩了一把青色华美的长袖,大叹一声:“哎!你这家伙……你……" 

凌羽翔总算是回过了神,呼吸之中都添上了难掩的兴奋,唇角咧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急急一把捉住药天霖袖子,惊喜交集,颤声地问:“药兄,绝对没有错吧?这……这是真的?”

药天霖脸色黑比包公,还要答他,心情真的恶劣到了定点,恨恨哼道:“天大的事实摆在眼前,已经两个多月了,你敢不承认?小心行烈醒过来我们告诉她,看她怎么找你算账!”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凌羽翔俊脸上地绽开了三月春光,狂笑一声,一蹦三尺高,兴奋得宛如一个寻得了天下至好宝物的孩子,比起打了一辈子胜仗还要高兴,喜悦侵袭着心房的每一寸,狂乱笑呼:“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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