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杀之声逐渐临近,秦悦兵马人数是对方两倍之多,这些禁军竟然一点反抗都不能,不由着对方人马步步推进。
此时连青篱也不禁震惊,怪不得一直以来风行烈都显得那么悠闲,愿意拖拉着秦涵玩磨蹭游戏,连他的注意也不知不觉地被她吸引,原来他们早有计划,凌羽翔应该是在前番的混乱中溜出去的,原来这也是一个局,秦涵设计她,她却反将一军,这计中计的计无遗漏,连他也只能赞叹这二人的厉害。
那千人部队是那一支兵力不用再多说,除了凌羽翔的飞羽骑,天下可还有这样的军队能有如此可怕的战力?烈焰骑虽然强悍,但毕竟人数不多,若要围困捉人,自然与凌羽翔的飞羽骑是比不上的。
至于飞羽如何能够与凌羽翔联系上,竟是连青篱也不清楚,只能更加说明凌羽翔的实力深不可测。
秦涵此时明白过来急怒攻心,眼前蓦然一黑,俯身喷血倒地,惨笑:“行烈!这就是妳给我的答案?妳就这么维护他,把自己手中的天下拱手让给他?”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她还能这样无感觉!为什么她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他?他想把他的一切都给她,为什么她此时竟然不愿再看他一眼!
“你错了,我想要得到的,从来就不是天下!”
门外的士兵惨叫声纷纷响起,秦涵却似巳经什么也听不到,这一声冷然而清越的话,他却听得清清楚楚。秦如海兄弟心急如焚地左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怒不可遏地看着那个命令四周止住兵戈的男人。
红衣似火激昂狂放,白马银甲在巳近凌晨的灰色之中极其耀眼,银枪上沾染了血迹,显示他刚才经历过一场厮杀。那双狭长的凤目闪烁着讽刺的可怜之意,就是这个男子,硬生生夺走了他最爱的人!夺去了他的大势!将他的布置打乱打碎,他的所谓计策在他们眼中还不如一场笑话!
凌羽翔停马驻足,翻身落马,在众人的视线中走上前,走到了秦涵无法跨过去的那人身边,那人走到绝色红衣人儿的身边,舒长臂,火红的袍子一把包里住她,毫无保留地给她最浓烈的温度与热情。
风行烈看着他走来,看着他张开那个熟悉的怀抱,感受到他有力的臂弯,将她整颗心融化,终于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微眯上双眸,慵懒的像只猫儿,任由他搂抱自己。
没什么好隐瞒的,没什么好害怕的,他们何曽惧怕谁?那些流言蜚语,是好是坏随他说吧!他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们要光明正大!
“对不起,我来的迟了。” 凌羽翔轻声说道:抬头淡淡看了眼那个满面怒容皂的男子,又凛冽道。
“直到看到你,我才明白,其实你输的并不在于你究竟懂烈多少,只在于你更在乎的是你目己的野心!我想得到的从来都不是这天下,我和烈一样,只欲苍生安宁,百姓无忧,我们之间也从不会有你这样处处算计,直到最后你还要妄图挑拔我们之间的关系?秦涵,你可知道,烈最为不忍受的不是你不付出,而是你一边付出着却一边利用着这些付出谋算她!”
风行烈面带惊讶地骤然抬首望着他,却看见他眼里含情的望着她,这灵魂契合的感觉叫人悸动,这个男人,总是能佑道她的心思。
不错,秦涵的每一句话感情都深,但每一句都带有别样的深意,能够令人产生浮想,如果风行烈心志不坚,很容易就伝被他误导而看不清他的真正目的。其实风他总是取大限度地合自己余地,所有的一切都有着转折的可能,每处都存着算计,真情不假,谋划更真,他的野心才是最关键的,这样的秦涵,风行烈还能说什么?
飞羽骑漫漫散开将整个场地包围,一看四周围的禁军的寥寥无几,秦涵突然一声如同鬼魅的笑声:“就算你们拿下我又如何?先前我早下命令,没有我的亲自发令,西秦军营的三万大军就会冲入皇宫,我本就身体有病,也不在乎这攸命,但你们却要统统给我陪葬!”
众人面色骤变,只怕这个男人此时巳经疯了!远水救不了近火,烈军青军就算有动作,可再怎么厉害,恐怕也赶不及啊!
从凌羽翔的怀中走出,风行烈对他傲然一笑:“你不用威胁我们,第一,你还舍不得秦王这个位,不会这么做,第二,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做!”
她说话之间,再次扬起衣袖,一道闪亮的红色光彩冲上半空,如同之前一样的神迹,只是爆出的频是火红之色。
“那究竟是什么?”天空中的火红色皂绚烂又一次带来无尽震撼,秦涵定定看着她自信的面庞,陡然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