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被推翻后,我逃出皇宫。回到家时却不见莫邪,只发现一张纸,上面写着:”干将,我看错了你,我恨你,生生世世!‘我悲痛欲绝,也跟着跳进铸剑炉里。“男子幽幽地接着说。
“莫邪死时怨恨太深,因此你们成为七世怨侣!每一世,莫邪都自杀身亡,你跟着殉情。”栀子严重闪烁着泪花,“相爱时一种缘分,莫邪好傻,因为一时的执着,竟然错失了六世的大好姻缘。”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想起自己生生世世都在追随种度过,他潸然泪下。
“你一定要坚持……”栀子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肩膀一痛,毫无防备地跌进一个胸膛里,“皇……你回来了?”她仰望着他,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萧御熙铁臂牢牢捆住她,俊颜一片阴霾,深刻犀利的眼光狠狠地射向干将。他认得这个男人,两年前在这里见过。这丫头,每次都趁自己不再的时候,跑去跟人家搭讪,看来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行。
感觉到他的怒气,栀子急忙解释,“我这次不是搭讪,我是认识他,想帮助他……”
“回宫!”萧御熙沉怒地交代侍卫,连推带抱地将她带出酒楼。
“放开我,我还没他住哪里,以后怎么找他呢!”栀子继续挣扎着。
“不想他死,你就收声!”萧御熙俊容越来越森冷。
栀子撅着嘴,忿忿不平地看着他,直到坐上马车,已然生着闷气,一路上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萧御熙也沉吟冷怒,脸色铁青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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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宫。寝房里一片安详宁静,红烛烈烈燃烧着。水蓝色的大床上,栀子只着里衣,对着眼下的小人儿喃喃自语着,“整天只晓得睡,不晓得你母后我有多难过。好学不学,偏偏学你父皇一样欺负人。哼,我才是辛苦生腻出来的人,我才是你真正值得敬爱的人……”
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盯着她,听到她的幼稚话语,嘴里不禁传出轻笑。
“谁?”栀子环顾四周,惊慌失措。小声好像自屏风那传来的,她起身下床,迟疑地来到屏风前,“谁在里面?快出来,不然本宫叫人了!来……”
刚想喊人,便见一双手臂从眼前闪过,她准确无误地跌入一个胸膛里。当她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时,即可挣扎起来,“走开!”
萧御熙将她抱得更紧,低声道,“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栀子冷哼。
萧御熙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大手悄悄来到……
“唔……”突如其来的麻酥感让栀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小丫头,还是这么敏感!”萧御熙继续喷气。
“啊……”麻酥感越来越强烈,还夹杂着骚热与悸动,栀子难以自控地呻吟出来。
脑子一片空白与迷茫,当栀子意识稍微清醒时,发觉萧御熙坐在贵妃大椅上,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两人已经全身赤裸,正在做那种事……
“舒服吗,丫头,别憋着,尽情叫出来,朕喜欢听,你的叫声比天底下任何乐曲都好听。”萧御熙邪肆地看着她,一边说一边律动。
“讨厌……”极力忽略快慰,栀子娇声嗔骂。孰不知,在熙眼中,她的抱怨变成撒娇,让他血气亢奋,使他更是卖力地冲击。
呓语夹杂着放浪的轻吟,如绵绵春水把她淹没在滚滚浪涛之中,栀子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无助地任他撞击着,除了呻叫,还是呻叫。
她叫的越大声,萧御熙越激动,自然地力度也渐渐增强,然后又引起他浪荡的呻叫,重复循环再循环。
水蓝色的大床上,小宝宝仍然沉睡着。一声声兴奋的叫与粗嘎的喘息却打破了寝房的原本宁静……
………………
外面传来一声声晨鸟的鸣叫,栀子柔缓地睁开朦胧睡眼。触摸着右边空位的点点余温,眼眸瞟向不远处的贵妃大椅上,昨晚的欢爱画面随即涌出她脑海。
在哪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他肆意地爱着自己,最后还向自己为白天的事道歉了!他们尽情享受、疯狂着,知道很久很久,他才抱起自己回到床上躺下。想起他既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疼爱,她嘴角含春,桃花满面,心中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娘娘,月贵妃,冯昭仪,兰贵人,贤贵人给您请安来了!”贴身宫女小红走了过来。
栀子这才记起,坐月子期间,为了顾及她的身体,想给她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萧御熙便下令停了所有嫔妃的请安。如今月子过完了,这些人都纷纷上场了。
待小红帮自己梳洗、着装妥当后,栀子再次回到床前,慈爱地看了一下已然酣酣大睡的小人儿,才姗姗出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