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骄傲分身渐渐变软,萧御熙才意犹未尽地从她体内抽离出来,侧身躺下,看着她餍足疲惫的睡颜,幸福顿时洋溢开来。
“逍遥大哥,我冷!”忽然,栀子樱唇微启,含糊地叫了一句,整个人朝萧御熙靠得更近。
耳尖的萧御熙还是听到了,他俊容迅速变色,急促摇晃着她,“丫头,快醒醒,朕有事儿要问你。”
栀子睁开朦胧睡眼,疑惑地看着他。
“知道朕是谁吗?”他屏息凝神。
“皇上,您怎么啦?”
“那知道刚才谁让你快乐吗?”
栀子心中越来越纳闷,“除了你还有谁?”她接着打了一个呵欠,“皇上,我好累,有话明天再说,好吗?”说完,又继续睡去。
萧御熙盯着她,脸色稍微舒缓,但仍旧满面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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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逍遥将军已经带到。”齐公公走了进来。
“叫他进来。”萧御熙淡淡地应了一句,双眼一直看着案上的奏折。
齐公公出去不久,逍遥便走了进来,他朝萧御熙鞠身一拜,“皇上!”
萧御熙视线终于调离书案,转到逍遥身上,默默打量着他。
逍遥并没退缩,也勇敢地回视他。
“逍遥将军,你坠崖那段日子,与皇后娘娘一起?”
“”皇后娘娘?
“栀子即将是朕的皇后。”他大声宣布,语气带有非常浓烈的占有欲。
“呃,回皇上,是的!”
“你没对皇后做过什么吧?”萧御熙星眸闪烁,紧盯着他。
“回皇上,没有。不过,夜里崖下气温比较低,栀子……皇后娘娘她……她又惧寒,臣斗胆拥着她睡。”
萧御熙额头直冒青筋,但又不好发作,毕竟逍遥说的冠冕堂皇。
书房寂静无比,谁也不愿意先去打破这沉默的场面。
“娘娘……”伴随着齐公公的叫喊,一身宽松衣裙的栀子冲了进来,径直奔到萧御熙身边,“皇上,我的竹鸟不见了。”
萧御熙冷峻的脸立刻出现几丝笑容,宠溺地拉她坐在自己大腿毫不介意室内还有其他人在。
栀子这才看到逍遥,惊喜地喊出,“逍遥大哥!”
逍遥冲她温和一笑,见到她光洁颈脖上一块块红红紫紫的吻痕时,俊脸刹时暗淡下来。她既然是皇上的女人,难免会与皇上欢爱,可当真正见到这些痕迹时,逍遥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心酸与惆怅。
一直留意着他的萧御熙也感觉到他的异样,于是故意问栀子,“怎么不多睡一会?对不起,朕昨晚太激动了。所以……没弄疼你吧?”
栀子听明白他话中意思后,俏脸骤红,下意识地伸手掩住他的嘴,“皇上,有外人在。”
他这句“有外人在”可让他龙颜大悦啊!他微笑地看向逍遥,眼神带有若隐若现的挑衅,“逍遥将军,多亏你救了皇后,朕会好好赏赐你,没别的事了,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逍遥再看了一下栀子,才怅然地离开。
“逍遥大哥……”刚从害羞中回过神的栀子,见他这么快就离开,不禁想叫住他。
可惜萧御熙紧紧拉住他,用嘴来封住她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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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萧御熙重新举行册后仪式,所有诏书都没变,唯一变得是当事人,这次总算是名正言顺了!
一身鲜红华贵皇后服的栀子出现在龙基殿高台上时,朝中文武百官的神情先是惊诧、纳闷、再到恍然大悟与接受。
那些嫔妃则个个瞪大眼睛,原来以为已经消失的劲敌竟然又次出现,还以母仪天下的身份出现,看来,她们又得独守空房了。
根据皇朝礼法,再过十天后,便是大婚典礼的日子。当日的仪式奢华荣宠,羡慕后宫所有嫔妃,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正式嫁给皇上、被以帝妻之礼对待的人。朝中大臣也暗暗感叹,无不希望站在皇上身边的女子是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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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栀子背靠床沿坐着,等着萧御熙的回来。就快到年底了,事务越来越多,他每天晚膳后都要在御书房忙一两个时辰才回寝宫。
“娘娘,皇上说要晚点才回来,让奴才过来说一声。”齐公公悄悄地走了进来。
“知道了。下去吧”
齐公公出去后,栀子离开大床,来到窗边。回廊上已经点起灯火,羊皮裹着的防风灯闪耀着万丈光芒,月色清静,别有一番醉人的妖娆。她忽然想到外面走走,于是吩咐宫女取来狐裘披风,换上羊皮厚短靴,由宫女打灯引路,不知不觉地往幽幽院走去。
幽幽院,冬夜清冷,凉凉的月影将她娇小的身躯投射在地上。栀子静静望着满园的栀子花树,思绪慢慢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