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能离开。”栀子不断摇头。
“你那天也看到了,皇上根本就是中邪了,刚才连雅妃都敢出手打你,你再回去后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不怕。我不能离开皇上,不能离开承儿。皇上突然变成这样,肯定有原因的,我要去查明白。”栀子从他怀里出来,“你快走吧,我认得路,等下我自己回去。快……”栀子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耳边一阵疾风掠过,接着坠入一个温暖的胸膛里,熟悉感让她全身颤抖,“皇上!”她抬起脸,之间箫御熙满面森冷,双眼恨恨地射向逍遥。
逍遥迅速起身,后退几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再重新看回箫御熙,“皇上,既然您无心对待栀子,请放了她。”
“闭嘴!”一见到他,箫御熙变想起那天的画面,心中立刻勇气嫉妒与愤恨,一手搂住栀子,一手朝逍遥挥去。
逍遥不断逃避,奈何有伤在身,很快便台架不住。
“逍遥大哥,快走。”栀子见状,连忙叫出来,腰间募得传来一阵阵疼痛,使她痛苦地喊了一声,“啊!”
听到她在维护他,箫御熙勃然大怒,几乎要拧断她的腰。
“换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请您放了逍遥大哥。”栀子忍住不断传来的疼痛,哀求着箫御熙。
箫御熙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现在只想着要杀死逍遥这个淫贼,他功夫原本就高强,再加上逍遥负伤在身,所以很快便将逍遥打 倒在地。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神雕募然出现,它朝栀子鸣叫两声,叼起逍遥,朝空中飞去。
箫御熙愤恨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心中怒火源源,刚才差点就能消除那淫贼,想不到又让这死鸟给破坏了。
见到逍遥终于脱险,栀子高悬的心渐渐放了下来,轻声唤着箫御熙,“皇上!”
箫御熙咬牙切齿,抱起她朝皇宫方向奔去。御书房里,巨大烫金蜡烛默默燃烧着,箫御熙面色阴沉,一语不发,疲惫地靠在龙椅上。
太监齐公公走了进来:“皇上,赵太医求见!”
“宣他进来!”箫御熙黑眸闪烁了一下!
“皇上!微臣已经把药制好了!”赵太医恭敬地奉上一只黑色小瓷瓶。
齐公公接过来,小心地呈给箫御熙。
箫御熙俊目一咪,紧紧盯着小瓶子,不敢立刻伸手,身子往龙椅后面靠了靠,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皇上,您真确定用这个……”赵太医看着他,迟疑地问出。
“废话少说。”见到赵太医这种反应,箫御熙不再犹豫,从齐公公手中接过瓶子,揣入怀中,大声吩咐:“摆驾冷宫!”
冷宫内漆黑一片,阴暗潮湿的殿内让人觉得寒冷,柔弱无助的栀子仿佛待宰的羔羊,蜷缩在床脚,一头乌黑的长发显得有些凌乱,一缕缕青丝垂在面前,却遮掩不住她清秀美丽的容颜,身上单薄的绸衣根本不能抵挡寒冷,当然,更冰冷的是她的心。
那天晚上,箫御熙将她带回皇宫,把她关在这个地域般的冷宫里,他便再也没出现过。短短7天,她的人起了极大变化,她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好久不见承儿了,不知道他现在怎样,自己不再他身边,他哭了谁来哄他?
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屋内的蜡烛跟着被点燃,一个高大的身影停在床边。
是他!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她永远记得,她不禁瞪大眼睛看向他。
箫御熙静静注视着栀子,三天不见,她憔悴了,她好像在颤抖,她的惧寒症又犯了吧!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心疼,他准备去拥抱她,但伸出一半的手猛地僵在空中,因为他脑海又浮起寝房的那幕,还有她与逍遥后山拥抱的那幕。
大手转变方向,回到自己怀里,他掏出那个瓷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朕的皇后,你一定是寂寞难耐才红杏出墙,既然你这么不安妇道,真就给你医治一下!”说完,他将栀子推到在床上。
“皇上?”栀子疑惑的看着他。
箫御熙跟着爬上床,拿出带来的布条,绑住栀子的双手,接着一把撕开她的衣物。
“皇上……”栀子恐惧地喊出声,仿佛意识到什么,她一个翻身,准备逃开。
箫御熙早料到她有这样一着,用力拽住她。
“背叛我者,生不如死!”嗜血的眼神如尖刀般凌厉,俊美的容颜由于妒忌与愤怒而扭曲,此时看来,非常鬼魅而公布,他打开黑色瓷瓶,从里面倒出白色药液,用右手食指沾满,直驱进入。
栀子顿时感到一股极阴的凉液蔓延,心中恐惧越来越大,一种彻骨的疼痛,使她冷汗直冒拼命的挣扎只会换来更加猛烈的攻击,虚弱的栀子被彻底击溃了,她放弃抵抗,巨痛如潮水般向她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