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见他这神情,鄙夷地皱了皱眉,“喂,你别YY我!”
沈言无语,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慕凌晨不禁笑了,看着护士的小俏脸戏谑,“护士小姐,看他的人是你,YY的人也该是你才对!”
那护士一回头,气势汹汹,“我说了那对我来说是器官!没看过一万个也看过一千个了!”
慕凌晨若有所思,笑道,“哦?那护士小姐真是阅人无数……”
明显的调笑让她红了脸,嗔怒,“我打针啊!说不定还给你打过!”
“那就是也看过我了?”慕凌晨一副不胜荣幸的样子。
“那……那又怎样?”她渐渐有点底气不足,觉得这两个男人和她平常见过的不同,凶狠泼辣不管用……
“没什么,我只是为护士小姐担忧……”慕凌晨低头一笑。
“什么意思?”
“阅人无数的护士小姐会不会嫁不出去?额……因为……那冷淡的问题……”慕凌晨好看的唇扬起邪魅的弧度。
“你才性冷淡!”护士脸绯红,气得转身就从冷彦腋下拔出体温表,板着脸念了声,“三十六度,冷淡!”说完冲出病房,在门口时没忘回头朝慕凌晨吼了一句,“记得给他擦身翻身,不会就叫他女朋友来!”
“我……”沈言莫名其妙看着慕凌晨,“招她惹她了?凭什么说我冷淡?”
慕凌晨抱着笔记本外出,抿唇而笑,“难道你不冷淡吗?没见你找人泄过火!”
“慕助理,你是不是嫌薪水高了?”沈言阴恻恻地哼哼,“把笔记本放下!”
“不行!护士小姐会来骂你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半小时后,管家和司机却出现在病房里。
“你们怎么来了?”沈言颇为惊讶。
“慕助理打电话让我们来的,少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段时间报纸上的新闻一波接一波的,我这老头子可担心得,不知怎么下去见老爷呢!”管家眼睛湿湿的,还泛着红血丝,显然这段日子都没睡好。
管家在沈家做了一辈子,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也正为这样,他才什么都没跟管家说,怕他担心,现在既然都知道了,他便露了个无所谓的笑容,“管家,我不是好好的,没少胳膊么少腿的!”
“这样还叫没少胳膊没少腿?”管家的眼神带了点长辈的怒意。
沈言呵呵一笑,有种暖暖的感觉笼罩心头,父母已逝,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若说不孤独是假的。作为朋友,黎安柏和慕凌晨都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每天呆在医院陪他,至于初七……
呵,他不敢再奢望……
唯有管家,现在是他最亲的人了。
他想起小时候,管家总是去给他买手磨芝麻糊吃的情形,每次他都把碗舔得干干净净,被父亲不知骂过多少次,说他丢沈家的脸,可他偏生不改,照样舔得不亦乐乎……
那些事情想起来仿似昨天一样,竟不知不觉过了二十个年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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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柔软的湿意使然,他嘎声说了句,“管家,好想吃芝麻糊。”.
后来有一次,父亲发怒了,给了管家一顿家法,说他助长少爷的歪风。小小的沈言眼看自己连累管家,扑上去就挡在管家身上,杖打在他背上,疼得他尖叫,父亲才叫了停……
可那以后,直到长大,他都没再吃过芝麻糊了……
那些事情想起来仿似昨天一样,竟不知不觉过了二十个年头了吗?
心头柔软的湿意使然,他嘎声说了句,“管家,好想吃芝麻糊。”
管家鼻尖竟然一酸,点点头,“少爷还记得呢!”
“当然记得!”沈言喉头热热的。
“可是现在很多事都变了,再也没手磨芝麻糊卖了……”管家神色间满是惆怅。
是吗?真的没有了吗?沈言想起那个叫做风港的地方,他曾和初七共吃一碗芝麻糊,初七唇上沾了好多,他低下头去舔她的唇……
腹中一热,自然而然起了反应。他明显地感觉着,该死的慕凌晨,不是说他冷淡吗?这么容易就起反应了?
他苦笑,他不是冷淡,只不过只对一个人热情而已……
七,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只要一想起那张脸,他的心就在酸酸甜甜的膨胀中中受着折磨。
他闭上眼,鼻头、咽喉都被堵住了一般,胀得痛……
沈氏和A.M的记者招待会,竟然是现场直播。慕凌晨发来这个消息时,已经开始了。沈言让管家打开电视,第一眼便看见坐在连天雨旁边的初七。
连天雨果然就所谓的商业欺诈事件做了一番解释,表示沈氏和A.M从此冰释前嫌,将继续合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