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啊!她还以为怎么了呢!这就感动成这样!真是吓死她了!她拍拍胸口,“宁老师,咱好好说话不矫情好吗,你这样可吓人了!我还以为……”
他好不容易感性一把被她说矫情也是无语了,自她颈间抬起头来,“以为什么?”
“……”她嘴唇嚅了嚅,“我还以为……我做错啥事了……”她以为他遇到什么难事了,不过,这想法没说出来,逗点乐子吧。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嗯,你还真做错了一件事!”
“……”还喘上了!“什么?”
他勒紧她的腰,凑近低语,“不喝鹿肉汤,今晚我也要让你知道厉害!”
“……”所以今晚换菜单还有这一出,她还以为纯粹只是顾及她的口味,换了她喜欢的呢……
话说,谁说的,男人的胸怀比女人的广阔?她经历的男人不多,这辈子也就这一个了,可这一个所谓的人中之龙,业界翘楚,也该是男人中的顶尖货吧?为什么分明就是一睚眦必报的主?不就一次,呃,小小的挫败吗?居然还跟鹿肉汤杠上了,然后,到了晚上,非要用事实证明,他不需要看男科!
结果,自然是她被他搓扁搓圆,最后软得如一滩水一般,无法动弹。
某人一雪前耻之后十分惬意,没忘记为自己正名,“你的鹿肉汤,省了。”
“……”她累得不想说话,只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鹿肉汤只有他想的那种功效吗?还是医生呢!这么肤浅庸俗!真是够了!
忙碌中,时间过得飞快,宁遇和宁茴一件一件地经历着人生中一个又一个第一次。
两兄妹先后长出了第一颗牙。宁遇先长的,过了一个月,宁茴粉红色的小牙床才露了白。把他们爹给喜得,恨不得把自己脸给他们咬,可惜,两小家伙嫌弃得很,他爹的脸一凑拢,小家伙就不停摇头,尤其宁茴,被爸爸扎怕了,总是用小手去推爸爸的脸,小眉头也皱着,表示很愤怒,偏偏的,宁茴越这样,他爹越爱去宁茴面前刷存在感,总是逗得宁茴哇哇直哭,每每到了最后,自然是温宜出来救宝宝,把宁茴他爸一顿好训。
宁遇第一次坐起来的时候自己眼睛里都露出了讶异的表情,然后开始笑,笑得口水往下淌,再然后看看身边的妹妹,“啊啊哦哦”好一阵,用属于他们自己的语言沟通。
也不知道宁茴听懂了没有,宁遇伸着小手去拉宁茴,宁茴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瞪着乌溜溜的眼睛,也咿咿呀呀一番,结果宁遇自己也被宁茴带得滚了下去,俩圆乎乎白生生的小团子滚做一堆,把一旁的大人看得哈哈大笑。
也没去管他们,俩个胖乎乎的家伙屁股一扭一扭的,最后宁遇滚了几滚,再一次坐起。而宁茴自己坐起来,却是三天以后。
就是在小家伙自己这样的摸爬滚打里,不知哪一天,小屁蛋会爬了,而且一爬就爬到了后花园。
这事儿是阮流筝和宁至谦没看到的,当时在家的是爷爷奶奶。
看着俩小家伙往外爬的,也没出声,只悄悄跟着,看他们爬到哪里去。平时,温宜常常带着小家伙去后花园玩,虽然小东西还不会玩什么,但天生就喜欢去外面,所以,这一爬,竟然就爬去后花园了。
“宁遇带的头,爬一会儿还回头看看妹妹跟上没有,宁遇这小家伙真不得了,运动基因好,爬起来又有力量又快,还能给妹妹搭把手。”温宜讲述给宁至谦和阮流筝听的时候,眉飞色舞地,掩饰不住的骄傲。
然后,某位当爹的就开始飘飘然了,“运动基因啊,那是随我!”
不过,这份飘飘然立马被温宜打击了下去,“你不是我生的?”
好吧,好吧,某爹无言以对。
再然后,一家老小便争宠似的开始教宝宝叫人了。一天到晚家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这样的声音不断。
终于有一天晚上,阮流筝和宁至谦回到家里,温宜兴奋地告诉他们,宁遇会叫奶奶了!
而且马上就让宁遇演示一个,宁遇把这些人给看了一圈,不惊不乱地吐出两个字,“aiai。”
这一声也只有宁家人能听明白是在叫奶奶……
不过,也足以让全家振奋了,从此,某爹和某妈进入轰炸般的教学模式,早上起来晚上回去都疯了似的逼着俩孩子叫爸爸妈妈。
某爹甚至用上了他的惯用大招,“叫爸爸,叫!不然爸爸用胡子扎你了!”
“……”对于这种无赖招数,无论是宁遇还是宁茴都高冷地没有回应。
宁遇还哼哼唧唧地不耐烦起来,挣扎着大声叫“aiai,aiai”,类似于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