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麻醉科来会诊,给它麻倒吧!”她一本正经的表情。
“……”第一次在小徒弟面前如此出丑。
“宁老师!你中学上生物课没解剖过小鱼?”她忍无可忍。
“咳咳……”中学打架的时候还提过刀呢!可这是两码事!“中学那条小鱼没有手指长,拿到学校还死掉了!”
“算了,放下,我来吧。”她决定对这个人放弃治疗。
可他是宁一刀啊……
神外第一刀……
居然在一条鱼身上翻了船?
“还是我来。”他之所以能成为第一刀,凭的就是这种在业务上永不服输不屈不挠的韧劲!
最后,一刀拍在鱼头上,把鱼拍晕,才终于完成了他首例剖鱼大业。
“然后怎么办?”他在鱼腹上那一刀,整齐而完美,放在她面前,给她检查。
可在她看来,却更像是显摆……
“片成鱼片吧!我等会做鱼片汤。”这个对他来说应该是没有难度的,所以她转身做别的去了。
果然,他没片过鱼,但是在外面吃火锅还是见过片好的鱼的,一条鱼在他手里利利索索片成了片,而且十分整齐好看,最重要的是,去骨去刺了……
“完美!”她笑,“哪天不当医生了,还能当厨师!”
他神色严肃,“还拿老师开涮了?”
她再度一笑,把土豆也交给他,“切成丝儿。宁老师,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所以说,物尽其用的用人理论还是十分正确的,宁老师对于切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切了土豆丝儿切姜丝,再切辣椒丝,然后切葱末,最后,她忙着炒菜,他在那看见胡萝卜,把胡萝卜给切了,看见黄瓜,把黄瓜切了,任何可以切的东西最后都变成了丝,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摆盘还是十分好看。
等阮流筝发现的时候,已经无话可说了。
“怎么?”他问。
“没什么。”她笑笑,“很棒!”
虽然不是所有东西都要切丝,但是,那么细,又那么均匀的的丝儿看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好了,没你的事了,可以坐着等饭吃了。”她把他赶了出去,不要再出别的乱子就好了,否则,这顿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
两个人的饭,她做得很快,材料都备齐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就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她想起了他说的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问题,“现在可以说了吧?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他看了眼她,“先吃饭再说吧。”
“不,你现在就说!”
他想了下,“好,今天星期四。”
“……”她无语了,“就这样?”
“是个晴朗的日子啊!”他喝了口鱼汤,大赞,“太好喝了。”
“所以呢?”她果然又被耍了……
“所以,就是个想和你一起吃饭的日子。”
“宁老师……”她觉得他还可以再狡猾一点!
“流筝。”他目光落在她脸上,突然柔软得像要滴水一般,“就是一个想每天都这样和你一起吃饭的日子。”
“……”被戏耍的郁闷,顷刻间化为乌有,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将整颗心包裹住。
“流筝。”他把她拉到腿上,双臂环着她。
“好好吃饭。”她推了推他。
“我吃饱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声线暗哑下去,“还是一个,想游泳的日子……”
她就知道,三句之后绝无好话!
完全没有办法再正视游泳这个词!这项运动!她很想知道,以后他带宁想去游泳的时候,他心理作何想法?
第195章 你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后来,他们是真的游泳了的,在浴缸里,而且,如他的愿,让他仰泳得逞。
无论是他还是她,其实都很享受这一刻,看着他的眼中的火在雾气中越燃越旺,最后到无法忍耐而喘息低吟,那个释放的过程,她从身体到内心都有岩浆在喷薄镑。
她有时候也会想,抵死缠绵四个字会不会太夸张?以她的婚姻经历,愉悦固然是有的,可这四字,她却从来没有深刻的体验,现今,她才算感受到一些不同。
那种如火一般恨不能被对方烧化的肆无忌惮的渴求,一次比一比蚀骨,从浴缸到房间,再到风平浪静,一次次近乎窒息的冲击让她散了,碎了,飘零了,一次次又被他聚回,再将她击碎,撞散……
曾真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最后的最后,在他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还有呼吸。
战栗的身体紧缩了缩,迎来他更紧的拥抱栩。
“怎么了?”他轻吻她的耳垂。
她倦得话都不想说,摇摇头。
“不舒服?”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