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让你走你怎么不走?!夏晚露我告诉你,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你再敢说跟我死在一起试试!”
“还有你的手!你不是怕疼的吗?怎么这会儿不知道疼了?受伤了还瞒着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那破房子!早让你别住了你不听!现在好了,彻底不用再住了!”
“”
她低着头,瞪着他。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好不好!因为你,就把自己给忘了!你才是白痴!这种事难道还期盼着下一次?!
“瞪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你知错吗?”他的样子,一次比一次凶。
她暗暗哼哼。
最后,安排病房的时候,护士把他们安排在一间双床位的病房
这不符合左家的风格啊!像左三少这样的,该住贵宾房才对
“我不要!我不要和他一间!”她大力反对。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夏晚露,你什么意思?你忘记你说的话了?又想反悔?!”她是又想逃跑了吗?该死的!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好驯服还是,他骂得太过火了,把她骂怕了?
于是声音软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腕,“好了,我不骂你了,别任性”
“我不是任性!我就是不要和你住一间!”
“为什么?”他的眼神又变得凶巴巴,“夏晚露,我看你是皮痒了?!”
丫的,男人的话就是不可信!刚刚还说不骂她了
“夏晚露!怎么说我也是因为救你才落得这幅模样的,你就一点不知感恩?”他急了,也顾不得这许多,不折手段也好,以施恩相挟也好,只要能绑她在身边就好!
她终是服了软,也不和他争,只好言相求,“辰安,你想想啊,发生火灾这么大的事,无论是你家人,还是我家人,都是瞒不过的,到时家里人来看我们,无论是你家里人看见我还是我家里人看见你都不太好吧”
至少,她是没有勇气出现在左家人面前的,而她,也没有这个打算让晓晨认识他,只是因为心中那份不确定,能带到家人面前去的,必然是命定良人了,而他,是她的良人吗?她这辈子又还可能有良人吗?她真的不确定
他眼神一动,似是被触动了,手松开,仍是不放心,孩子般盯着她,“你不许跑了!”
“好我不跑”
“你就住我隔壁!”
“好,就住隔壁”
“你说过的,你不弃,我不离!”
“好!不离,不弃”她有些哭笑不得了,刚才还凶巴巴的他,这会儿怎么像个小孩一样黏人?
他这才满意地放开了手,一直在一边站着等候的沙林终于有机会插话了,“我说你们二位商量好了没有?”
“好了!都听她的!去安排!”左三少笑着挥了挥手。
她,和他,终于在相邻的两间单人病房住了下来,她的手上和脚上早已经涂了药,此时又挂上了消炎针,一夜喧哗,总算是过去,她静静躺在床上,原本疲累的她,此时却是睡意全无,想的全是自己今晚头脑发热时的誓言,我不弃,君不离
以后,她该怎么办?真的和他不离不弃吗?
她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正想得出神,病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沙林的脑袋探了进来,伴之以谦和的笑脸,“夏夏姑娘,三少问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好准备。”
“”她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随便吧!”她淡淡地答。
“哦!明白!夏夏姑娘休息,我就不打扰了!”沙林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她得养足精神,她伤势不重,快点好起来,她还要照顾辰安的,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骨折就不知要多久才能好全了
然,刚刚眯了眯眼,沙林又来敲门了。
“夏夏姑娘,三少问你无聊吗?要不要看杂志?”他手里多了本杂志,摆在她床头。“谢谢,不用了!拿给他看吧!”她两只手都涂了药,翻杂志也不方便啊
沙林又退了出去,然,过了一会儿,他又来了,探进半个身子问,“夏夏姑娘,你觉得什么颜色最好看?”
“这个问题也是三少问的?”她狐疑着,大半夜的和她讨论颜色?是发什么疯!
“是的!”
她想了想,好像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没谈论过喜欢什么颜色的问题
“白色!”她随口答,作为护士,最有代表意义的就是白色了
“好的,知道了!”
她索性不睡了,等着沙林的又一次“串门”,看样子,无聊的人不是她,而是左三少啊!只是可怜了沙林,被三少奴役着当传话筒
果然,没过两分钟,沙林又来了,问了她一个十分白痴的问题,“夏夏姑娘,三少问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