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渴望如星火,在环抱她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增长,一点一点燃旺……
他的唇慢慢上移,落在她后颈处,炙热地灼烫着她如瓷般的肌肤,辗转、痴迷,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闸。
本来只是浅尝,呼吸却在吮/吸间渐渐急促起来,唇温也越来越热了……
“小猪……”他有些难耐,将她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唇在她颈间慢慢探索着,密密麻麻,一点一点地游移,最后,覆在她唇上。
那柔软的甜美一触上,就让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手臂收得越来越紧了……
他将她移至自己双腿上,火热的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抚摸,手心里渐渐汗湿,终是没能忍住,探入她衣内,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那温热腻软的触感将他的渴望燃烧到了极点,毫不犹豫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握住……
舌,亦开启了她的唇齿,轻触着她舌尖,并纠缠……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反抗,然,也没有回应,身体僵硬,没有因他的火热而燃烧起热度。
他如饥似渴地吻着,吞噬着,恨不能将她吞入腹内一般,手亦轻重有致地揉着她的丰盈。她的美好,使他沉迷,使他沦陷,急盼着能和她水乳交融,即便化身为水亦愿意,只是,她却始终木然,如一个僵硬的偶人,任他摆弄。
他不信,不信挑不起她的热情,更加卖力地逗引她,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她的如火回应,而是她倔强的眼神,和依然僵硬的身体……
火山一般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他停止了动作,将她搂入怀里,抱得很紧很紧,然后,给她扣上内衣,放了她自由,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也没有多言半句。
她临窗端坐,背对着他,发丝微微凌乱。
他的沉默倒是让她有些不坦然了,她这样的冷漠,他就没有异议?
低垂的睫轻颤,怀着最后一线希望,希望他能舍弃她,舍弃这段不该有的孽缘,低声问,“这样的我,你也要吗?”一个不会笑,不会说话,不会逢迎的木偶,他也要吗?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夜风拂过,不知吹落了什么花,窗外粉英纷扬,飘入流水。
他的心,因她这句话而龟裂,如那落英,飘散在风里,疼痛,弥漫成河。
然,却温柔地用指尖梳着她的发,柔声如梦,“我毕生的愿望,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坐在木质的窗边,窗外落花流水,窗内铜镜妆台,而我,为你对镜梳妆。无论是怎样的你,都是我的你,冰冷也好,淡漠也好,都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捂热你的心你的身体,如果一辈子不够,就下辈子。小猪,我曾说过,我爱你成痴成病,而这病,只有你才能治。小猪,生病的我,不够完美,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把这个完美补全,用一生的时间去证明,我对你的爱,是唯一。”
夏晚露的身体微微颤抖,“窗外落花流水,窗内铜镜妆台,我为你对镜梳妆……”这是怎样如诗如画的意境,左辰安,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她吞下喉间悄然而起的哽咽,硬着嗓音道,“我累了,想睡觉,你出去吧。”
“好!”他很爽快,揉揉她的头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晚安,好梦,明早叫你起床。”
明天……明天……
她在他离去后的窗影里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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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我又回来了。
她坐在云湖的家里,冷眼看着他坐在轮椅上收拾他们的行李。
他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意。左家三少爷的他,何时做过这些事?他却做得甘之如饴。
待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三个小时过去。他衣服被汗水浸湿,也没打扰她发呆,自己进浴室,不知他怎么冲洗了,换了干净的出来,一身便都是沐浴乳的茉莉香。
他的轮椅转到她身边,轻轻跟她交代,“如果舒开只有一个人来北京,那跟我们住一起没问题,可是五个人,就不太方便了,所以,我让他们暂时住在酒店,过几天我会给他们安排房子;沙林跟我折腾了这么久,很疲惫了,所以我让他先回去休息几天,今晚的晚餐我们要尽地主之谊,就我们俩出去请舒开他们吃饭;还有……”
他顿了顿,自嘲地笑,“这件事可能会是你比较高兴的,明天开始,我会回公司工作了,你就不会整天看着我了,可是,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怎么办?去我公司上班?”
他说了一大堆,就这句,让她有了反应,眨了眨眼,语气却依然冷漠,“你这是安排好了,然后通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