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走边吻,等他们倒在床上时,路遥的内衣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路遥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看的清他的轮廓,与记忆里初见的那个他重合上。
没人知道她有多想成为他的女人,即便前路不再风雨同行,她觉得此生也不枉遇到他,爱上他。
曾经的十年间,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是如何想念,没人知道。
每一个夜晚的降临,每一个清晨的到来,都在提醒着她,霍远周离开的日子又多了一天。
十年,她数了三千多天。
霍远周感觉到她情绪的反常,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温柔至极,一遍遍来回勾勒着她的唇线。
路遥说:“霍远周,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这辈子等了他十年,她人生最美的十年,都用在了等待上,一个看不见希望,不知道去路的等待上。
他说:“我也是。”
如果多年前他没有去上海,没有住在她家里,没有对她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特殊情感,这个年纪的他,大概孩子早就上小学。
可他一个人过了一年又一年,纽约的冬天来去了十回。
...
这样的气氛太不适合情爱。
霍远周起身,跪在她双腿间,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乳.尖,一只手还揉捏着她的另一个。
她的胸口湿濡温热,全是他舌尖留下的痕迹,她最私密的地方在他另一只手的挑逗下,早就洪灾泛滥。
他从她胸前抬头,说:“已经湿了,想不想要?”
路遥没吱声,耳根通红。
他手指探入时,她不自觉呻吟着。
她有些受不了,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霍远周,说一遍,我十几岁时就想听到的。”
“我爱你。”
路遥弓起上半身,递上自己的唇。
她不知道如何取悦他,咬着他的舌头,时而还会舔一下。
她的右手在他后背上毫无章法的游走,左手握着他的下半身,也不知道要怎么动,就是一直握在手里,感受着它的温度,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霍远周侯间溢出低沉的声音,蛊惑着路遥,她说,“我不会,你可以教我怎么弄。”
他摩挲着她的脸颊,“宝贝,坐在我身上。”
路遥愣了下,“啊?”她可是寸缕不着,坐在他身上岂不是太羞耻尴尬?她摇头:“不要。”
“没事。”
霍远周抱着她,一个翻身,路遥坐在他的腰间,俯视着他,互相凝望着,两人深邃的眼神仿佛要把对方看进彼此的心里。
路遥俯下身,像他之前那样,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线,她灵活的舌头顺着他的下巴向下,在他喉结处停留,慢慢吮吸着。
她最爱他这里,小时候就喜欢亲。
霍远周喉间闷哼了一声,两手竟然不自觉想去抓床单,但又及时打住,毕竟抓床单是女人才会做的事。
霍远周伸手缠着她的发丝,一圈又一圈,绕在指头,看似风轻云淡,其实心里早就痛苦难耐,整个身体都要爆掉,可他又不忍打击她的好奇和热情,任由她兴致勃勃的摆弄着。
路遥握着他的滚烫,与她的私处相触,摩擦,摆弄了半天,额头都开始冒汗,可还是没进去,忽的她抬头说:“我找不到地方怎么办?”
“...”霍远周笑:“我帮你。”
路遥开始打退堂鼓,小声问:“会不会很疼?”
“不知道,我不是女人。”
“...”
霍远周一个侧身,路遥从他身上倒下,直接睡在床上,他起来,抄起路遥抱在怀里,将她的腿盘在他腰间,“抱紧了。”
他有力道的吻再次落在,路遥热情的回应他。
两人赤诚相见,肌肤相亲,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霍远周抱着她走了两步,他身体早就蓄势待发,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疼,将她粗鲁的抵在墙壁上。
路遥刚碰触到冰冷的墙壁时,通身都抖动了下,冷气透过脊背传遍全身,脚底都泛着凉意。
就在路遥冻得哆哆嗦嗦,想寻求点温度时,她突然闷哼一声,身体被他的填满,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路遥体内温热鲜红的暖流顺着霍远周的大腿留下,与他身上细密的汗水融为一体。
他在她体内,切切实实的感受着她的存在,不是在做梦。他低头咬着她的肩膀,半晌后,问她:“疼不疼?”
“还行。”说话时,路遥声音都有点沙哑发颤。
霍远周开始慢慢抽送,动作幅度不算太大,路遥咬牙隐忍着小小甬道里的疼痛,后背也被他撞得生疼。
“霍远周,你站着不累?”
霍远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被撞的五脏六腑差点出来,没有快感不说,还疼的要命。
“不累。”霍远周的呼吸很沉重,后背全是汗水,黏黏湿湿的,可路遥却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