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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娇体软(81)

即使是在醉酒中,和温欢说话的时候声音也会自觉变柔:“欢欢,你和齐照一起跳舞给干妈看好不好。”

齐照内心快要爆炸。

好个屁。

他忍不了,即刻就要发作,腰间一双小手搭过来。

女孩子温柔哄着窦绿白:“好,我……我跳给干妈看,干妈不要不开心了。”

她转头又看他,眼神殷切:“齐……齐哥哥,我们跳舞。”

音乐声慢下来。

柔情伴奏。

窦绿白开始唱《倒带》。

齐照觉得自己快死了。

死在温欢天真妩媚的笑容里。

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这世界与他再无关系,他眼里心里只有一个温欢。

她不是在和他跳舞,她是在征服奴隶。

用她羞红的眼,温软的手,笨拙的舞步,将他一点点从躯壳里剥出来。

台下谢恺的声音穿破音乐声:“你他妈倒是搂着人家跳啊!”

齐照眨眨眼,手忙脚乱,僵硬地问温欢:“可可可以搂吗?”

温欢别过头,将脸埋进他胸膛:“可以。”

齐照:“那我我我开始了。”

温欢抿嘴笑:“齐……齐哥哥,你被我传染了吗?说话结结巴巴。”

齐照喉头耸动。

是啊。

被传染了。

名为温欢的病毒太厉害,已经入侵到他的五脏六腑。

温欢仰头看他:“快搂。”不然怎么跳得下去。

齐照幸福地颤抖,双手刚要搭上去,台下又一个声音传来。

“就是他!上次就是他在这家酒吧和我抢妞还用瓶子砸我!”

这次不是谢恺,是别人。

第一次带小结巴来酒吧时,碰到的嘻哈男。

嘻哈少男身边跟着个戴金项链手里拿串珠的男人,脸上一道疤,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弟,一看就是个狠人。

舞池跳舞的人察觉到不对劲,三三两两往外走。

刀疤男放话:“敢动我的人?去,拿几个酒瓶子过来。”

台上,齐照将温欢护在身后,紧张地和台下谢恺使眼色。

谢恺趁乱躲进人群中,暗悄悄地往门边跑。

刚跑出没几步,就被人逮住,嘻哈少男笑嘻嘻:“我记得你,你和台上那个混小子是一块的。”

谢恺强颜欢笑:“大哥好。”

齐照没办法了。

事是他惹出来的,大不了拼出一条血路。

总之他今天就是死在这,也得保护好他妈和小结巴。

嗯,勉强再算上一个谢恺。

就在齐照准备豁出去干架的时候,窦绿白摇摇晃晃站了出来,指着台下刀疤男喊:“你脑子有病啊!没看到我儿子和我女儿正在跳舞吗!”

齐照内心是颤栗的。

他扭头和温欢交待身后事:“记得……”

话没说完,台下刀疤男惊呼:“窦姐,是您呐。”

齐照:???

五分钟后。

酒吧包厢沙发。

窦绿白慵懒地举着高脚杯,地上跪着嘻哈少男,刀疤男低头哈腰在旁边倒酒。

刀疤男:“窦姐……”

窦绿白:“谁是你窦姐,你多大我多大,会不会说话?”

刀疤男自扇耳光:“瞧我这张嘴,我哪够资格喊您姐呐,该称呼您为窦小姐才对。”

窦绿白没搭理,朝温欢招招手:“来,欢欢。”

温欢挪动屁股,乖巧地任由窦绿白将她抱进怀里。

窦绿白捂住她的眼睛:“这群人长得丑,咱不看,万一吓着了夜晚做噩梦怎么办。”

刀疤男的小弟们纷纷自觉低下头。

另一边沙发上,齐照和谢恺排排坐。

谢恺挤眉弄眼,无声沟通:这什么情况?

齐照:我他妈哪知道!

刀疤男一边赔笑一边说:“窦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今晚我请客,您随便玩随便喝。”

窦绿白:“不行。”

刀疤男递来空酒瓶子,指着嘻哈少男的脑袋:“来,您随便砸,只要能出气,我的脑袋也让您砸。”

窦绿白优雅抿酒。

刀疤男只好将酒瓶子递给齐照:“齐少爷,要不您来?”

齐照摆手:“不了,我是个文明人。”

小结巴还在这坐着,动粗多不雅观。

刀疤男求助谢恺:“这位小哥。”

谢恺咧嘴笑:“我有名字,姓谢。”

刀疤男奉上酒瓶子:“谢少爷。”

地上跪着的嘻哈男瑟瑟发抖,差点哭出声:“舅舅,你真舍得让人砸我啊?”

刀疤男一巴掌挥过去,压着嘻哈男磕头:“在谁面前哭呢,窦小姐跟前,也轮得到你说话?快赔罪。”

窦绿白放下酒杯:“行了,别惺惺作态,看着就烦。”

刀疤男:“那您给句话。”

窦绿白拍了拍温欢的后背,“这事,我说了不算,我干女儿说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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